“那個古宅是這個隊長的基業,肯定有不少好東西,不然怎麼可能成為隊長?” “嗬嗬,恐怕也是心有餘力不足,連自己家的基業都守不住,你看要是換上楊間,不得是立斬擺鐘組織的人落於馬下?” 那個叫我有一計的網名又跳了出來...... 很多馭鬼者和大大小小的組織都關注著大東市的變化,甚至有些家夥涉險親自去到了大東市一探究竟,不過這些都和漠塵沒什麼關係了。 此時的他在睡覺。 自從在總部成為異類之後漠塵就很少睡覺了,從江東鎮出來的時候睡覺這一生理行為就徹底和漠塵遠去了,這讓他一直處在極大的精神壓力之下,隻能不斷做事來填補那一個空缺。 白布的意識遮蔽是可以讓漠塵休息的,但如果自己遮蔽了自己的意識厲鬼的本能就會逐漸接管自己的身體。 到時候會怎麼樣? 就算是遮蔽意識的靈異過了效果,他自己最後屬於人的那一部分可能會過多地染上屬於厲鬼的部分,而且遮蔽自己意識這招和健忘詛咒一樣不靠譜,就連漠塵都不清楚到底會遮蔽自己多久。 然後契機就出現了。 柳三交給自己的那張黃紙,這張黃紙能讓人和厲鬼都陷入到沉寂之中,這代表著在漠塵自己沉寂休息的時候不會被厲鬼侵蝕。 就是需要有人主動來幫他揭開覆蓋在臉上的黃紙。 好在劉勝澤還能行動。 劉勝澤看著麵前躺在躺椅上的漠塵,潔白的衣袍裹身,臉上的白布上原本黑描著一張憎惡的麵孔,但如今被一張厚厚的黃紙覆蓋,隻能勉強透過黃紙覆蓋的輪廓看到隱藏在下麵的麵容。全身上下隻有那雙腐爛的雙手露了出來。 在漠塵沉寂睡覺的這段時間劉勝澤每過段時間就要回來一趟,看看是否會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因為地下室裡沉寂的不隻是漠塵,同樣還有厲鬼關押在這裡。 確認好沒什麼問題後劉勝澤看著漠塵臉上的黃紙突發奇想,如果使用電子器械能不能幫漠塵揭下黃紙? 這樣的話要是在漠塵沉寂的時候自己出事了也不至於沒有後手。 但他也隻是想一想,因為靈異會影響電子器械是共識,在這個地下室連衛星信號都有些接受不到。 關上地下室的黃金門,劉勝澤在回到別墅一樓的時候感覺到了一絲寒意,這一絲寒意甚至激起了他體內的靈異。 漠塵和他說了,房中鬼的靈異附到了房間之中一直跟著自己,如果劉勝澤想要知道得更清楚的話就直接去翻資料,漠塵專門留了屬於房中鬼的信息在地下室。 “不至於會盯上我吧?雖然我也是在這隻厲鬼的挑選範圍內。”劉勝澤想到了這一點。 成功走出別墅後劉勝澤也是緩了口氣,大坊市依舊在不斷出現新的血色房間。 關於這起靈異事件已經報告上去了,隻是劉勝澤不清楚為什麼漠塵不說明白是房中鬼的靈異而是新建立了檔案和名字。 C級靈異事件:血色房間。 ...... 在漠塵不斷外出出差的日子裡,劉勝澤則是在管理大坊市上逐漸熟練了起來,之前因為傷人而有些自責的那些情緒都很難影響到自己了。 看到麵前一地的屍體劉勝澤沒什麼反應,他隻是開始苦惱怎麼最近的厲鬼都逐漸開始向周邊的鄉鎮出現了。 大坊市市區裡就隻有神秘失蹤和血色房間這兩起靈異事件一直都沒解決,神秘失蹤事件每個城市的負責人都沒什麼辦法,血色房間劉勝澤則是不知道怎麼應對。 他知道這隻厲鬼一直都是挑選20歲以下的男人殺死但問題是大坊市裡20歲以下的男人太多了,根本就整合不起來,而且明顯厲鬼還有著別的殺人規律,經常是東見一頭西見一頭。 雖然可以用白色鬼燭吸引出房中鬼來處理,但具體的處理方式依舊沒有定下來。 原本劉勝澤是設計和總部檔案裡曹洋一樣的辦法,直接利用之前漠塵待過的那個倉庫來吸引厲鬼,那間倉庫已經被清理乾凈了,不過保留下來了裡麵黃金包裹的墻麵。 當時劉勝澤拿著白色鬼燭待在倉庫裡,但問題是他一直等到了白色鬼燭熄滅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房中鬼似乎不會再進入到黃金製作的房間裡了。 正派遣自己的鬼奴在這個村鎮裡到處轉悠著,反正隻要他的鬼奴有什麼異常的話基本上就可以確認厲鬼是否還停留在這裡了。 沒等到自己的鬼奴們發現了什麼,自己腰間的衛星電話倒是響了起來。 “喂,肖新蘭你那邊有什麼事嗎?”劉勝澤問。 “嗯,漠塵那邊我一直打不通,我這邊漠塵他的母親一直在打電話找他啊,沒辦法我隻能打電話給你了。”肖新蘭說。 “漠塵他母親......”劉勝澤思索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行,我知道了,你把他媽媽的電話號碼給莪咯,一會兒我就讓漠塵打給她。” 臨時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劉勝澤也是確認好這裡的村鎮沒有問題之後就回到了大坊市市區了,他徑直走進了別墅之中,然後打開了地下室的黃金大門。 “額。” 但在劉勝澤剛剛踏進去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了渾身的刺痛,就連自己的毛囊之中都滲出了藍黑色的油墨。 劉勝澤清楚這是什麼情況,之前漠塵剛剛蘇醒的時候觸碰自己也有著這樣的刺痛,隻是沒想到現在隔著一段的距離都會有這種感覺了。 自己來到這裡都會有這樣的反應,劉勝澤想也不用想如果是普通人踏入到其中的話恐怕還沒碰到漠塵身體就會被腐爛完了。 “什麼情況,難道漠塵自己的身體又出問題了嗎?”劉勝澤嘟囔著用手使勁揭下了這張黃紙。 在黃紙被揭下的那一刻白布上原本一動不動的憎麵突然變得靈動了起來,很快順滑潔白的衣袍下那腐爛的身體也動了起來。 “時間到了嗎?”漠塵的話語之中帶著一些疲憊,他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做了一個很簡短的,無夢的睡眠一樣,但至少這證明他可以睡覺了。 “沒有,你大概才睡了七八小時,不過這邊突然有件事要你親自去處理一下。”說完劉勝澤拿出了自己的衛星電話,上麵的顯示屏上顯示著一串電話號碼。 “你媽打電話說要找你。” 漠塵看著劉勝澤身上的痕跡:“出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