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你要對付的敵人,應該不隻有‘凱旋者’吧?”
“當然不是!聯邦最大的敵人是法蘭西島伯爵!對海盜王國的行為聽之任之也就罷了,天方帝國隻派來了一個使者,他就俯首稱臣,把阿勒曼尼聯邦變成了天方帝國的附屬國。簡直就是一個廢物!”
“我們隻是商人,不關心阿勒曼尼聯邦是誰的附庸。但是亞伯拉罕正教會……他們竟然認為高利貸是邪惡的。隻是說說也就罷了,他們居然還大量發放低息的貸款。這完全就是在和我們的錢過不去。我想不止是我們,奧托公爵你收購土地的計劃也多少受到一些影響了吧?”
奧托公爵是個聰明人,不等弗雷阿維內繼續說下去, 他就明白了弗雷阿維內的用意:“你是說……讓我結盟‘凱旋者’, 打擊法蘭西島伯爵和亞伯拉罕正教會?”
從奧托公爵的表情變化中,弗雷阿維內已經知道他已經被這個提桉給吸引了。他笑了一笑,說道:“我們需要一個勇於把亞伯拉罕正教會驅逐的領袖。如果你這麼做,我們漢堡市的商人會堅定地站在你的這一邊——首席執政官,奧托。”
和奧托公爵的會麵結束了。弗雷阿維內在盎格利亞公爵領休息了一夜,等到天亮了,他和隨從們就扮成農民的樣子,踏上了回漢堡市的路。
馬車可能會被“凱旋者”給盯上,所有隻能步行。可弗雷阿維內的身體有些發胖,要他像普通農民一樣連趕幾天路走到漢堡市等同於要了他的命。在這種情況下,他選擇了扮演一個病人,這樣他就可以讓隨從一路用擔架抬著他走回去,而不會讓路人懷疑。
比起馬車,這種“交通工具”不僅更加顛簸,而且還要一路接受風吹日曬,弄得弗雷阿維內是叫苦連天。得虧於此,他更像是一個病人了。
“你在旁邊慢吞吞地走什麼!”他大罵著手下的一個隨從。抬擔架有兩個人就夠了, 剩下的人在他眼裡完全就是在無所事事地浪費時間,“我是花錢雇了你們的!給我去工作!給我跑著回漢堡市!給我準備好馬車!然後再給準備好蜜水,跑回來帶給我喝!哎呦,可渴死我了……”
不過,那倒黴隨從的體力卻不足以支撐他一路跑到漢堡市再跑回來。弗雷阿維內到了漢堡市城外,又把那隨從一頓臭罵,順便就扣了他一成的薪酬。
坐上馬車,喝了蜜水,弗雷阿維內頓時又神氣起來。一個隨從從車窗外給他遞來一盤葡萄,他撿起一顆吃了,把葡萄籽隨意一吐,然後就對那隨從說道:“我再過幾天就要去施塔德拜訪‘凱旋者’,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去給我購置一份禮物,”
“大概價值多少呢?”隨從問道。
“花多少錢都沒關係,但一定要稀有、珍貴。為了獲得凱旋者的好感,這禮物決不能馬虎!”
弗雷阿維內又撿起一顆葡萄,然後就示意馬車前行。那車夫把皮鞭抽的啪啪的響,讓那馬車在漢堡市內橫沖直撞。一個女孩提著一麻袋蘿卜吃力地走在路邊,看到馬車前來,她慌忙想躲,匆忙之間一摔,人躲開了,那一袋蘿卜卻被馬車給壓壞了。
“土包子,這可是弗雷阿維內大人的馬車,下次躲遠點!”
車夫甩下這一句話,那馬車就跑的沒了影子。
隻聽那女孩喉嚨裡發出“咕”的一聲,然後就有一個臟兮兮的男人和一個衣著破破爛爛的男人朝著她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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