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變?”
被叫到飛翔的西蘭人號上的格拉海德在聽了艾拉的分析後仔細地思索了一會兒。
“騎士王在英格蘭是很得人心的,就算有少數人不滿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如果說哪裡有叛亂的可能的,那也就隻有他最近征服的蘇格蘭和愛爾蘭了。”
“蘇格蘭和愛爾蘭?我知道蘇格蘭以前是‘白衫’哈夫丹的地盤,愛爾蘭是‘無骨者’尹瓦爾的領地。是他們的手下搞的鬼麼?”
“可能倒是有可能,畢竟這些地方的領主有很多都是尹瓦爾和哈夫丹的舊部,英格蘭和海盜王國有盟約,騎士王覺得對這些海盜趕盡殺絕不太好,於是就讓他們保留了領地。但我覺得可能性不是很大,畢竟敢反抗的都已經死在戰場上了,這些保留下來的領主都是主動投降的。何況,沒了哈夫丹和尹瓦爾,即使這些領主組織起來反抗,騎士王也有著絕對的優勢。除非……”
“除非?”
“除非出現了一個能夠把這些領主統合起來的強力領袖。不過就算如此,光憑剩下來這些殘部的實力,我不認為騎士王有向瑞典王你求援的必要……”
“那就怪了。”艾拉皺起了眉頭。實際上在看到阿爾弗雷德的劍鞘時,她的第一反應是使徒的襲擊。但看著那個遍體鱗傷的使者,她又馬上就把這個推測給否定了。可既然不是使徒、不列顛內外又都沒有阿爾弗雷德的對手,那這劍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敵人不明,那我們要小心行事了。”她下令到“朝各個方向都派出偵查的快船,熱氣球也用上。一旦發現可疑的部隊,馬上回來向我報告!”
如此朝著不列顛航行了幾日。在偵察部隊帶來敵軍的消息時,艾拉的船隊將將走完整個航程的一半。
發現敵軍線索的是一支熱氣球偵查小隊。因為風向的原因,他們降落在艾拉艦隊側方的海域,然後被專門回收熱氣球的船隊接到了飛翔的西蘭人號上。
“發現三艘小船,應該是敵人的偵查部隊!”偵查小隊渾身濕漉漉地向艾拉匯報,“他們試圖用弓箭攻擊我們,在發現箭失夠不到我們的熱氣球後,他們就掉頭朝著西南方開去了!”
“西南方?那裡有什麼?”
“不知道!因為風向原因,我們沒法追著他們走!”
“那他們的船長什麼樣?這個總看清了吧?”
“是長船!和我們的船一模一樣!”
於是艾米在一旁說道:“看來陛下先前的分析是正確的。整個北海,擁有長船的也就隻有我們、以及尹瓦爾和哈夫丹的殘部了。”
“可是格拉海德說這些殘部沒有反抗阿爾弗雷德的實力。而且現在離不列顛還有好一段距離,在這裡部署艦隊,他們會不會太遊刃有餘了?”
艾拉心中的疑惑愈發深重。她讓這支熱氣球偵查小隊在飛翔的西蘭人號上先行歇息,然後派出一小股偵查艦隊朝著他們所指的方向探索。五天後,情報傳了回來:確實有一支敵艦在西南方的海域,規模不小,距離這裡大概有三天的航程。
“是什麼船?”艾拉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