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日落入侵(八)(1 / 2)

聽到艾拉的喊聲,阿爾弗雷德回過頭來,壓著聲音問道:「你部下?」蓉

艾拉點了點頭:「是我的劍術老師。」

「劍術老師?怎麼會在這裡?」

阿爾弗雷德離開門後,讓部下把蠟燭重新點起。雖然如此,他依舊謹慎地盯著那扇門。門被打開了,一個阿茲特蘭士兵走了進來。阿爾弗雷德當機立斷,和一個騎士一左一右沖了上去。

那個阿茲特蘭士兵嚇了一跳,把身體向後一跳,把嘴往衣領裡一藏、一取,「呼」地一口噴出一道火來,把阿爾弗雷德兩人逼退了下去。然後,他不滿地嚷了起來:「我是隻說了不要埋伏,但這不也意味著我同意你們正麵進攻吧?」

這聲音怎麼聽怎麼像達斯特,但那身行頭艾拉卻怎麼看怎麼像阿茲特蘭士兵。看到艾拉疑惑的眼神,那個阿茲特蘭士兵反應過來,掏出一塊布在臉上抹了幾下,等他把布拿下時,已經隱隱能認出確實是達斯特了。

這個把戲把阿爾弗雷德給驚到了,不由得問道:「你是瑞典王的部下?是怎麼潛進溫契斯特的?」

達斯特翻了個白眼:「溫契斯特又不是什麼要塞。就墻外那個屍山,隨便往身上抹點血在那一躺,城墻上的人就看不到了。等他們開門出來丟屍體時,找個機會滾進去不就行了?我前天晚上就進來了。」蓉

前天晚上,那是艾拉被抓的第一天。聽到達斯特這麼早就潛了進來,艾拉也很驚訝:「那師父你為什麼現在才出現?」

「潛是潛進來了,但容易露餡啊!我可沒在那什麼阿茲特蘭遇難過,他們說話、行為的方式我一點都不習慣,不得多花兩學習一下?這不,學的差不多了就過來了。瑞典王你也別生氣,你決鬥的時候我在決鬥場上看著呢,想著萬一有個什麼意外,就算來硬的也得帶你逃出去。不過瑞典王你做的還不錯,沒有辱沒我「白騎士」的名號。」

達斯特沖艾拉豎起一根拇指。

「就是你下手還能再狠些,直接插死算怎麼回事。要我我就*一個癱瘓,然後看著他的同伴把他給獻祭了,那才痛快。」

達斯特說的容易,阿爾弗雷德等人聽得卻愈發吃驚:不僅在阿茲特蘭人的眼皮子底下潛入了溫契斯特,甚至還跑到決鬥場去旁觀,這又怎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直到聽到達斯特報上「白騎士」的名號,阿爾弗雷德才若有所思:「白騎士,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過。」

達斯特一聽,得意地揚起了頭:「哦?我的名號都已經傳到騎士王的耳中了?」

「騎士王,我想起來了。」一個騎士在一旁小聲說道,「就是那個經常跑酒店裡點一份不要錢的水,然後占著桌子睡個一天的那個無賴。幾年前,酒店的老板還忍無可忍地跑來投訴過。」蓉

達斯特一聽,當即理直氣壯地頂了回去:「投訴?水本來就不要錢,總不能逼我點一份酒,然後害我交不出錢被捕吧?那酒館睡的總比橋洞舒服,四周嚴嚴實實的沒有風,到了晚上還可以看舞女跳舞……」

「師父!」艾拉也很不滿,「你有這潛入潛出的本事,為什麼不教教我?」

「不是,那當師父的總得留個一兩手吧?這是我安家立命的根本,教了就等於把命放在別人手上了,所以輕易不外傳,就算是瑞典王你也不行……」

「得加多少錢?」

「起碼每個月再多一枚諾米斯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