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支由奴隸組成的臨時球隊開始聚集在一起交流對策。
“得把那兩個厲害的人盯住。還有,學他們的方式擊球!”
隨著比賽再度開始,一個奴隸試探著用肩膀撞了一下落下的球,結果球立刻歪著飛了出去,觸地了一次。他的隊友連忙撲上去,終於在球第二次觸地前把球重新踢了起來,但也許是因為過於激動而太過用力,飛出去的球不僅方向歪的離譜,而且還飛出了好遠,在眾目睽睽中又觸地了一次,並在有人趕過來前第二次觸地了。
“連續觸地兩次。”裁判員吹哨,“對方得分。”
會場的氣氛一下子陷入低穀。特索索莫克倒鬆了口氣——他從戰俘中選出的球員雖然也不是很會踢球,但至少提前訓練過。遇到這種連球都不會運的新手球隊,根本不可能會輸。
傷了腳的那個奴隸依舊在地上哀嚎著,無法參與比賽。在人數和技術的雙重優勢下,特索索莫克的球隊如喝水般瘋狂取得分,而對麵的球隊士氣已經低落至穀底,如行屍走肉般在會場上遊走。
“可以準備把饅頭端上來了。”特索索莫克吩咐身邊的隨從,“還有,把開幕式比武的那個戰俘也拉上來,給眾人看看。”
包著牲畜的肉的玉米粉饅頭將作為失敗者的替代被獻祭給神明,至於開幕式比武的那個戰俘,實際上也根本沒有被挖出心臟。特索索莫克故意讓主刀的祭司用袍子擋住觀眾的視線,而被放上祭壇的心臟,實際上也是用的動物的。
——這一切,都是特索索莫克為了最後揭曉的那一刻所精心設計的鋪墊。
然而就在這時,整個會場忽地響起了一陣驚呼!
特索索莫克回頭一看,竟驚訝地看到一開始傷了腳的那個奴隸正生龍活虎地在球場上運球。場上顯示的比分是五十六比零,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就在雙方的球隊都懈怠下來的時刻,那個奴隸忽地站起來發起了進攻。
他單人運球,一連閃過了數個上來阻擋的對方球員,其動作技術之熟練,完全不像是一個被球傷到腳踝的新手。
“鐵環!”整個球場的人都在驚呼,“他的目標是鐵環!”
將球踢入懸於六米高的墻上、和球幾乎等大的鐵環,是能夠無視比分直接終結比賽的方式。由於難度極高且失敗後要付出代價,特索索莫克迄今為止從未見有人嘗試過。
但這,也是反敗為勝的唯一可能。
就連那個奴隸的主人提奈克也驚的張大了嘴巴:
“我想起來了。他好像說過,他的老家是在特斯科科……內薩瓦爾科約特爾統治的城邦。”
在眾人驚訝的呼聲中,球不偏不倚地射進了鐵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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