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幾人又是走了幾天,道路有些顛簸,孟浩又有些暈車,這一路下來,孟浩已經感覺自己快不行了。 中午,孟浩幾人將東西都放在車上,找到了一家飯店進去吃飯。 幾人點的菜剛剛上來,便有一個穿著道袍,帶著墨鏡,拿著一麵旗幟的男子走了進來,坐到了孟浩身旁。 那男子將墨鏡摘了下來,孟浩看著那男子。 那男子算不上太帥,但比常人還是要好看一些的。 孟浩看向那男子的旗幟,上麵寫著十四個大字:三十三重天外天,求神問卜不羨仙。 “三十三重天外天,求神問卜不羨仙,各位,在下王素心。” “你乾什麼?”孟浩警惕地看著王素心問道。 “在下剛剛問了一卦,見幾位斬殺妖魔無數,我的哥哥被魔族的人抓去了,可那人太強了,我打不過,就想請各位幫個忙,價錢好商量。” 孟浩看著王素心,警惕地說道:“抱歉,我們……” “沒事,我們幫你。”林塵鶴笑著打斷了孟浩。 “好,各位,這頓飯我請了!” 王素心笑著看向林塵鶴。 “老板,把你們這最貴的菜拿上來!” 說罷,王素心便那出幾百塊錢,放在了桌子上。 幾人吃完了午飯,孟浩幾人在車上拿上了劍與法寶。 王素心在前麵帶路,孟浩幾人在後麵跟著。 孟浩不解林塵鶴為什麼答應,便向林塵鶴問道:“為什麼答應他啊?咱們不是要去找劉桐伯嗎?” “看看去吧,沒準有什麼線索呢。”林塵鶴意味深長地笑著對孟浩說。 幾人到了王素心的家中,林塵鶴四處轉著,發現這王素心的家中魔氣與陰氣都很重。 孟浩在門口看見了一道氣息,那氣息應該是幾天前留下的。 孟浩告訴了其他人,一群人便追尋著氣息,前往找魔族的人了。 幾人一直找到了一處懸崖邊上。 “應該就在附近了。” 孟浩看著濃鬱的魔族氣息說道。 幾人便到一旁的樹林中尋找魔族的人了。 孟浩在森林深處發現了魔族的氣息,但並沒有看見任何人。 孟浩本來想自己再深入些的,但害怕自己打不過那人,便想要返回去找林塵鶴。 孟浩剛剛轉過頭,沒走兩步,便有一道雷劈了過來。 孟浩來不及反應,就在要被累劈到的時候,那神秘男子留下的徐字玉佩飛了出來,化了一保護罩,罩住了孟浩。 在雷劈到了保護罩上時,那徐字玉佩便飛到了樹林上方,化作了一道雷,劈向了林中。 王素心幾人都被雷聲吸引到了孟浩身旁。 孟浩幾人向著那徐字玉佩化作雷劈下的地方走去。 到了地方,發現那地方除了幾顆被雷劈的焦黑的樹,一把劍,和碎成兩半的徐字玉佩外,什麼都沒有。 孟浩走到徐字玉佩旁,想要撿起來。 可就在孟浩剛剛彎腰時,那碎成兩半的徐字玉佩便燃燒了起來,最後連灰都沒剩下。 “六丁神火!”林塵鶴看著那徐字玉佩燃燒的地方震驚道。 “六丁神火!那他是誰?”孟浩震驚地看著林塵鶴說道。 “這不是咱們該知道的,也不是咱們能知道的。” “是。” 孟浩幾人又在樹林中找了半小時左右,終於找到了王素心的哥哥。 幾人將王素心的哥哥抬回王素心的家中。 王素心為感謝孟浩幾人,便請他們吃了頓晚飯。 第二天,孟浩幾人準備走了。 “幾位,你們救了我的哥哥,我不知如何回報,就讓我跟著各位幫忙吧。” “可以是可以,但我們的車沒位置了啊。”林塵鶴摸著下巴說道。 “我有車,七個座!” “好!咱們走!” 說罷,林塵鶴便走出了房門。 幾人上了林塵鶴的車,林塵鶴坐在駕駛位,張恒誠還是一貫的坐在了副駕駛。 其餘五人坐在了後麵。 孟浩,唐林依與王素心坐在了最後麵,唐林依坐在左麵,王素心坐在右麵,幾人將孟浩夾在中間,令孟浩感到尷尬,不是很適應。 唐林依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尷尬的孟浩,強忍著才沒有笑出來。 孟浩也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唐林依,腦子空白,臉有些紅。 王素心看著左邊的孟浩與唐林依,心中問起了卦。 即使王素心並沒有算出什麼,但他看著左邊的兩個人,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 又是幾日,王素心的車沒油了,孟浩一行人將車推到了一個村子旁。 孟浩幾人將背包與劍留在了車上。 一行人進了村子,隨便找了個人家,吃了頓飯,之後經過那家人的介紹找到了村長魏徐。 “幾位道長遠道而來,吃了嗎?” “您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林塵鶴閉著眼坐在魏徐旁說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林道長,我家鬧鬼啊!” “嗯,先吃午飯。” 說罷,林塵鶴便站起了身子。 魏徐見林塵鶴站起來了,也緊跟著站起來,吩咐他十九歲的兒子魏辰找飯店準備酒菜。 飯店包間內,孟浩幾人與魏徐繞著桌子坐下。 桌子上是山珍海味和幾瓶好酒,看得出來,魏徐花了很多錢。 “幾位道長,喝酒。”魏徐一邊為孟浩幾人倒酒一邊說。 “酒就不必喝了。”林塵鶴將杯子推到一邊道。 孟浩見林塵鶴將杯子推到了一旁,也將杯子推到了一旁。 唐林依,張恒誠,徐清洋與王素心也相繼將杯子推到一旁。 何赤辰端起杯子,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 “嗯,好酒。” 何赤辰搖著杯子。 魏徐見何赤辰喝完了酒,趕忙小跑過去,為何赤辰又倒了一杯酒。 “何道長要是喜歡,我送您幾瓶?” “好!好!” 魏徐將一整瓶酒都放在了何赤辰旁邊。 在孟浩幾人吃飯的時候,錢清找到了陳宏誌,馮敬清與安誠湖龍王陳明義。 四人在馮敬清家中院子裡的石桌坐著。 “老龍王,孟浩的事你得幫吧。”錢清打開了茶盒說道。 說罷,錢清便為陳明義的杯子中放了些茶葉。 “幫?我怎麼幫?” “你又不是沒幫過他。” “我都幫二十幾年了,該讓他獨立了吧。” “再幫一次吧。” “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