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墨念在茍驕宗內倒也過得自在,每天吃吃喝喝,還算是悠閑。 墨念前世因為不斷準備重生後的事,很少有這種悠閑的時候。 漸漸地,墨念也融入了茍驕宗,雖然宗門上下的人都不太正經,但這種融洽的氛圍在其他宗門卻是很難感受到。 墨念現在已經習慣了茍驕宗的生活,在自己空閑的時候還會去幫忙給菜澆水,在飯後再來一碗高山牛奶。 “怎麼樣,我們宗門還不錯吧。” 張程見墨念適應了宗門的生活也是極其欣慰。 墨念雖然覺得這樣的生活還不錯,但這並不是他重生的目的。 就在墨念考慮是不是該離開的時候,遠處天上飛來一人。 等那人靠近,墨念才發現,憑那人身上的衣服可以看出,那人應該是江月宗的人。 “張程,別來無恙啊。” “喲,什麼風把江月宗掌門吹來了?” 墨念沒想到這人居然會是江月宗掌門。 “嗬嗬嗬,想好了沒有?” 就在墨念還在猜想掌門和他究竟有什麼瓜葛的時候,張程突然發話。 “馬文真,我去你大爺的!”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把在場的人都鎮住了。 墨念也是無語,哪有這麼快就罵起來了啊,按理說不該先互相陰陽兩句才對嗎。 馬文真也是被張程氣得不輕,臉漲得通紅。 “老東西,你別太得意!你不是新收了個弟子嗎?讓他和我的弟子比試一場,要是你們贏了我就不再打你這塊地的主意,要是我們贏了你就得將這塊地拱手讓給我們。” “嗬嗬嗬,別啊,讓弟子打有什麼意思,要不我們比試一場?” 張程笑看著馬文真。 “以後都是年輕人的天下,看的是年輕人的潛力,還是讓各自弟子比試才好。” “你是怕了。” 張程見這個馬文真這麼不要臉,也不給他留麵子了。 “我們身為掌門豈能隨意出手。” “你是怕了。” “我不與你這個老匹夫計較。” “你是怕了。” “你……” 馬文真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略略略,你就是怕了。” 張程對著馬文真做了個鬼臉,還拍了拍屁股。 馬文真也是拿張程沒有辦法,但是奈何他的確打不贏張程。馬文真現如今是金丹境,而張程卻是已經達到元嬰境。 二人雖然隻相差一境,但卻是天差地別。在他們五個相鄰的宗門當中也隻有張程一人是元嬰境,其餘的都在金丹境。 要是打得過張程,他馬文真早就動手,又何必在這裡放狠話。 而在一旁的墨念算是明白了為何這個宗門會取茍驕宗這個名字。 感情不管遇到什麼事,先罵就對了唄。輸人可以,氣勢一定不能輸。 “可以啊,我也想和貴宗的弟子切磋切磋。” “哈哈哈!有種,老東西你可聽見了,這是可是你門下弟子自己說的。” 張程也感到有些詫異,沒想到墨念居然會答應下來。 隨後墨念就給張程遞來一個有我在你放心的眼神。 “不過,我要加注。” “哦?你說說看。” “要是我輸了,我們全宗上下都任你驅使,絕無怨言。” “好啊!” 這正和馬文真的意,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張程。馬文真已經在腦中幻想了幾百種折磨張程的辦法。 “要是我僥幸取勝,那你馬掌門就脫光衣服,繞著小鎮爬三圈,邊爬邊喊江月宗不如茍驕宗,如何?” “好。” 馬文真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墨念。 而茍驕宗這邊,都是齊刷刷的看著墨念。 “你有把握?” “沒有。” 這下輪到張程無語了。 “我這還不是跟掌門您學的,輸人可以,氣勢不能輸,要不比試一場,別人會怎麼看我們茍驕宗!” “其實……我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 “不行!掌門可以忍,我不可以!” 見張程這副模樣,墨念不由得感到一陣快意。 “好吧,既然都答應了,那也就沒辦法了。” 張程也是無奈,這下也隻好相信墨念了。 “就定在三天後,如何?” “好。” 馬文真也求之不得,越早比試越好,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把墨念放在眼裡。 “書懷,扶我進屋。” 張程本想著給個幾個月的時間,這樣贏麵或許會大一點,但墨念居然把比試定三天後,看來自己這塊地怕是保不住了。 隨後,馬文真就大笑著離開了茍驕宗。 “師弟,你真沒有把握?” 李書懷來到墨念身邊,小聲問道。 “是啊。” 墨念一臉真誠。 李書懷沒有說話,給墨念豎了個大拇指。 比試前三日。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張程偷偷摸摸來到墨念的房前,從門縫偷看,發現墨念還躺在床上。 這可把張程看著急了,當即就要沖進去把他拉起來,都已經到這種關頭了,一般人都已經開始抱佛腳了。 而墨念卻是一副沒事人一樣。 就在張程要推門而入的時候,墨念掀開了被子,不急不慢的疊被子,穿好衣服。 墨念悠閑的模樣,把門外的張程看得牙癢癢,但好在也是起床了。 墨念來到屋外,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隨後伸開雙臂。 躲在墨念後麵的張程點了點頭,還算是知道修行兩下,雖然可能用處不大,但總比沒有的好。 但下一秒張程就又氣得咬牙切齒。 隻見墨念伸伸手,抬抬腿,扭扭屁股,這哪裡是修行,分明是在做早操。 張程再也看不下去,氣得頭也不回的走了。 墨念在張程走後也是揚起嘴角,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 比試前兩日。 張程又來偷看墨念,但見墨念還是這般模樣,差點氣得吐血。 李書懷和劉倩也來勸墨念臨陣磨槍,但都被墨念巧言婉拒。二人也沒了辦法,現在能做的就是在比試時,給這個小師弟打氣。 比試前一日。 張程乾脆也不去看墨念了,免得自己難受,他已經做好了把自己宗門拱手讓人的準備。 想到茍驕宗這麼多年的基業就要敗在自己手中,張程就難受得不行。 而墨念卻仍是一副悠哉的模樣,李書懷和劉倩也不知道這個小師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