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談什麼尊嚴(1 / 1)

“帶被告!”   這時一個妖媚的女人,被帶了上來。   從打扮上看這女人不屬於古代,也不屬於現代。   看上去好像來自三十年代的上海灘!   在混戰的7800次穿越中,以及今生今世18年的經歷,都沒有見過如此打扮的女人。   這女人穿著藍色旗袍,紅色高跟鞋,頭發燙成了大波浪,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飛機頭吧。   這種發型看上去不僅嫵媚,而且囂張!   於金蓮優雅的坐在了椅子上,她高高的翹起二郎腿。   椅子麵前還放著一個桌子。   看來於大領導的大堂還是很人性化的,這裡畢竟是民事法庭,辦理的是民事案件。   於金蓮坐下後翹起了二郎腿,還好,這旗袍的開氣兒沒有開到胳肢窩,隻隻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和半個屁股。   旗袍的領口很嚴謹,盤扣係得有模有樣。   隻是盤扣的下麵挖了一個心形的大洞,露出誘惑的溝壑。   混蛋在7800次穿越中,那也是當過紂王的,後宮也是佳麗三千的,還沒有一個人能穿成這樣,就連妲己也不敢!   這混蛋也算吃過見過的,沒有想到這姿色並不怎麼出眾的女人,會讓自己產生一種血脈僨張的感覺,鼻子裡麵都發熱了,他暗暗告訴自己,千萬不要有鼻血流出!   混蛋隻覺得自己腦袋嗡嗡作響,忘了自己此時應有的臺詞。   此時自己應該說話,必須要說話,說什麼呢,“被告方齡幾許?”   混蛋果然不同凡響,出言語驚四座。   在混蛋的身前身後發出了一陣噓聲。   應該先問姓名,再問年齡。   就是問年齡,也不能說是方齡幾許呀!   “法官大人,你要知道女人的年齡是保密的,你是不是還要問奴家仙鄉何處啊,要不要留個聯係方式?”   於金蓮居然從挎包裡掏出了手機,“加個微信,是你來掃我,還是我去掃你?”   你口齒清楚點兒好不好?說的是掃嗎?受不了,我受不了!   混蛋不由的覺得口乾舌燥,猛的輪起了錘子,“哐”的一聲,砸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水,啤酒都被震的飛濺。   同樣正在沉迷於想入飛飛的想入非非這於大領導,也被嚇了一跳,這錘子不是用來嚇人的,真的不帶這麼玩兒的!   混蛋錘子發出的聲音,對這個女人沒有絲毫的震懾作用。   “上煙,上酒,上茶!”女人對著身後吩咐。   這女人太囂張了,這是前來受審的,還是過來享受的?   身後真的有一個老婦人端上了托盤,上麵端著放著香煙,打火機,一杯紅酒,還有一瓶冰紅茶!   囂張,實在是囂張,出庭受審,還帶保姆過來。   這時候原告席上突然傳來聲音,“媽,你還是這麼伺候她,從今天起,他不再是你兒媳婦兒了!”   老婦人嘆了口氣,“你們兩口子別再這麼折騰了,看在孩子的份兒上,你們還是和好吧……”   “為什麼要看在孩子的份兒上,他們又不是我的孩子!”原告於澤成憤怒了。   “但他們是我的孫子孫女兒,都是我的親孫子孫女兒!”   “他們和你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要說他們和你我沒有血緣關係,這我懂!但他們就是我親孫子孫女,這個你不懂,十指連心,十指連心吶!”   他們的對話還在繼續。   通過他的對話,混蛋理清了這樣一個故事。   丈夫於澤成,妻子於金蓮,十年前結婚,商定五位數的彩禮,88888。那可是十年前吶,怎麼說也是小10萬。男方砸鍋賣鐵隻湊足8888,四位數。最後隻差一位數了。   女方外開恩,同意了分期付款的方式。   婚後男人外出掙錢,男方收入用來還貸款,女方收入隻有女方支配。   特別注明,婆婆負責所有家務。   雙方簽訂協議,領了證結了婚。   他們的爭論還在繼續,隻聽女人說道,“血緣關係有那麼重要嗎?”   女人說話的聲音輕飄飄的,帶著卻帶著一種沉重的蔑視,這種蔑視,不僅僅蔑視男人,也蔑視的是男人的尊嚴,蔑視的是傳統的道德規範。   一個女人出軌居然可以如此的理直氣壯,“血緣關係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如此混蛋的混蛋話,讓混蛋都聽不下去了,他再次掄起了錘子,好想罵出你個混蛋!   混蛋是自己的專有名號,怎麼可以用來罵別人。   混蛋盡量組織法官應有的語言,“沒有想到世上還有如此無恥之徒,什麼叫血緣關係不重要。你踐踏男人的尊嚴。你踐踏了法律的尊嚴,你踐踏了道德的尊嚴!”   “我就踐踏了,又怎麼樣,你來弄死我呀!!”   弄死我的含義太深刻了,尤其是此情此景此表情此誘惑,“弄死我”隻有一個意思!你來呀!   混蛋急得直跺腳,心裡說,我真的想弄死你,現在就回去,錘子給你來個金瓜擊頂,給你來個萬朵桃花開。   混蛋可以這樣做,但法官不可以!   這女人還在說,“你說你不敢生孩子,但你不能剝奪一個女人做母親的權利,為什麼你每次行房的時候,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都要帶上套套,你告訴我,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你知道的我們根本養不起孩子?我在工地上打工賺錢要用來還婚貸!”   這個世界真的好扭曲呀,有車貸,有房貸,還有婚貸。   “本來是8萬的,現在成了80萬,你說彩禮隨著物價漲。80萬啊,我在工地上乾活兒,不吃不喝也還不上,你讓我用什麼來養孩子啊?”   “可是我就養了呀,而且養了四個,大的已經開始上小學了!”   “你能告訴我這四個孩子是怎麼來的嗎?”   “我不是告訴過你,是透透漏氣兒,避孕失敗造成的!”   “你胡說,我在外麵打工三年都沒有回家,你卻生了兩個孩子,這和套套有什麼關係?”   “你不要總糾結這個問題好不好!血緣關係對沒有尊嚴的男人來說,有那麼重要嗎?”   混蛋的內心再次一顫,這女人是在說人話嗎,他給男人帶了綠帽子,讓男人失去了尊嚴,到他的嘴裡,沒有了尊嚴的男人,戴不戴綠帽子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這個女人就是在強詞奪理,要不要問她一句,是這個男人先戴了綠帽子,還是先失去尊嚴的?   可是混蛋此時如鯁在喉,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是狠狠的輪著錘子。   男人的心在流血,女人的聲音不大,語氣也不那麼強硬,但是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刺痛著男人的內心。   男人憤怒的喊道,“是你讓我失去了男人的尊嚴!“一個沒有錢的男人,還談什麼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