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上個月是閏月!多閏了1天!(1 / 1)

馬教習說完,“喝!”大喝一聲,氣息驟然提升,周身刮起旋風,馬教習也進入了氣血勃發狀態,然後馬教習伸出手,手比劃成勾爪狀,就要朝著劉昊天靈蓋抓下去。   劉昊哪裡會給他抓,於是迅速使用【馬步】,踢踏地麵,瞬間拉開了距離,馬教習的爪子抓空了。   馬教習:“想跑!?”   而劉昊竄到了王教習身後,王教習“哼!”的一下,氣血勃發,精純的氣血鼓蕩著空氣,刮起了一陣風。   劉昊“咕”的一下咽了咽口水,雖然都是氣血勃發,但自己與兩個教習的氣血程度差的有點大!   就像是一塊錢的打火機與兩塊錢的防風打火機的區別,兩個教習勃發的氣血更加精純,能夠刮起烈風。   馬教習不悅道:“王教習,我在測試學員的武藝功夫,你攔著我做什麼!?讓開!”   王教習瞇瞇眼微微張開著,盯著馬教習:“馬教習,你用鷹爪功試學員的功夫?而且往天靈蓋招呼?這試出來怕不是地腦殼破碎,橫死當場!”   馬教習:“你懂什麼,我下手有分寸!要是練出氣血,腦殼就不會被抓爆!要是練不出,那就是假的!我這是為武館挑選人才!讓開!”   王教習不讓:“你這是在公報私仇!你想毀了一個好苗子!我不會讓!”   馬教習一個健步上前,速度極快,就要越過王教習抓向劉昊,王教習早有準備,腳步交錯,伸手上貼,蕩開了馬教習的鷹爪功。   馬教習後退一步,然後重整態勢,一招雙龍出海打向王教習,王教習一手挪移手,左掌在上,右掌在下,在雙龍出海兩個拳頭打來的瞬間,雙掌挪移,雙掌精準的抓住雙拳。   兩人相互角力,氣血攀升,氣息湧動。   相持了數個呼吸,兩人氣血在掌與拳之間爆開,產生斥力對碰,相互後退開去。   圍觀的學員們紛紛嚷嚷:“好!”“牛掰!”“打起來!”“打起來!”“氣血武者的對戰!牛掰!”   演武場上其他學員組學員也發現了馬教習與王教習的打鬥,於是紛紛圍聚了過來,其他的教習也過來湊熱鬧。   王教習見人圍過來,於是說道:“馬教習,你要讓其他人看笑話嗎?”   馬教習:“笑話!是看誰笑話!?我在測試我的學員,你來橫插一手,到底是誰在鬧笑話!?”   王教習知道從馬教習這邊說不通了,於是對著圍過來看熱鬧的其他教習大聲說道:“各位教習,你們看這學員,是否練出了氣血?!”   其他教習看向劉昊,劉昊再次鼓氣,讓氣血勃發,氣息獵獵。   王教習高聲說:“這還用測試嗎!?這氣息,這肌肉,這身段,這氣血!馬教習要用鷹爪功碎了他的腦袋!說這是測試!你們來評評理,你們看看!”   圍觀的教習們你看我,我看你,教習們或多或少了解事情原委,這個劉昊弄瞎了馬教習侄子馬東的眼睛,最近馬東的哥哥馬押司也時常來武館“拜訪”,這事情已然變成一個燙手山芋,他們不明白王教習為何如此激動,這王教習吃飽了撐的,還介入進去。   就算劉昊是個好苗子,那又怎樣呢?武館又不缺好苗子,每年招生數百人,總能遇到幾個天生練武的苗子,劉昊也就隻能算是其中一個。   王教習見圍觀的教習們都不站出來,王教習那胖胖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   馬教習:“王教習,讓開吧!”   王教習沒有說話,而是讓氣血更加勃發,氣息讓武道服的下擺飄搖起來,一副要不死不休的樣子。   劉昊想起了剛成為社畜的事兒,因為自己的失誤,導致一個項目出了紕漏,造成了十多萬的額外損失,根據規定必須有人負責,而鍋被扣在劉昊頭上,雖然不至於背負十多萬的賠償,但是扣工資、扣獎金、取笑評優資格是免不了的。   而當時的上司主管站了出來,據理力爭,認為這是製度的問題,不該讓剛參加工作的年輕人背黑鍋,所有經手的人都有責任!   最後事情不了了之,雖然劉昊很感動,但是這主管最後被查出了在項目裡有貓膩,撈了上百個,被送進了局子。   劉昊浮想聯翩,但想不出王教習與自己有什麼利益關係,這王教習為何如此袒護自己?   “噠噠噠……”一陣腳步聲來了,是馬忠義帶著四個官差。   馬忠義在演武場外偷偷觀察著馬教習處理事件,看到了人群聚集,馬忠義認為要壞事,於是帶隊介入!   馬忠義鼓動氣息,氣血勃發,與馬教習並肩站著,兩人合起來的氣勢壓過了王教習。   馬忠義拱手對周圍教習說道:“各位教習,各位前輩,在下馬忠義,我的弟弟被劉昊所傷,瞎了眼睛在床上生不如死!我作為馬東的哥哥,我作為押司,我要給弟弟討個公道!請各位教習給我這個麵子!”   圍觀的教習們不置可否,這不是自己負責的事兒,而且也不是自己負責的學員,而且今天就是劉昊在武館的最後一天,看熱鬧不嫌事大,要帶走就帶走吧。   王教習:“馬押司,劉昊現在還是我們磐山武館的學員,你要帶走他,等明天!”   馬忠義咬牙切齒,要是等到了明天,劉昊與馬東就都不再是武館學員,就算鬧到了城主那裡,也隻能被認定為“兩個習武者的糾紛”,就攀扯不到磐山武館。   馬教習大聲說:“王教習!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心思,你別以為劉昊練出了氣血就可以成為武館弟子,但劉昊是我的學員,他的功夫如何必須由我這個教習來認定!隻要不通過我的認定,劉昊成不了正式弟子!”   王教習惱怒:“你!!”   馬教習對著其他教習大聲說道:“各位教習你們都看到了,我們磐山武館有一條宗旨,那就是尊師重道,我這個學員,傍上了大腿,把尊師重道這一宗旨扔的乾凈,我這個做師傅的,臉麵不值錢,臉麵無光就算了,但要是傳出去,我們磐山武館的學員都這樣,隻要誰大腿粗就可以不理原來的師傅,這是什麼?這是欺師滅祖啊!”   “你們都想想,要是你們的徒弟也有樣學樣,辛苦教導出來的徒弟收了其他人的好處,跑去傍別人的大腿,你們願意?”   其他教習紛紛覺得有道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教習也是師傅,學員就是徒弟,徒弟嫌師傅教不好,跑去找別的師傅,那這規矩不都亂套了?   於是其他教習紛紛說道:“王教習,讓開吧!”“劉昊不是你的學員,不至於如此袒護。”“對啊,劉昊又不是你兒子,你這亂了規矩,我們以後怎麼教徒弟?”“王教習,讓開吧!”“你是外人,馬教習當師傅怎麼教徒弟你管不著的!”   王教習成為了眾矢之的,劉昊能夠感受到這個胖胖的身軀氣息在泄掉,沒有了蓬勃的生氣。   王教習眉頭緊皺,胖胖的臉上帶著不甘,他無法對抗規矩。   這時候又來了人,是巡邏隊。   周大栓嚷嚷道:“都在乾什麼!?不訓練都聚在這裡做什麼!?”   劉昊看到周大栓,急忙上前:“周師兄!馬押司帶隊要抓我!請周師兄為我做主!”   周大栓看向馬忠義,然後沒有輕舉妄動,而是詢問了事情緣由。   劉昊突破氣血,想要申請成為正式弟子,馬教習要測試劉昊替侄子主持公道,王教習認為馬教習存心不良介入測試,而馬忠義帶隊來提前抓人。   現在的關鍵是劉昊的身份問題,學員身份還有半天時間就失效,到時候就與武館無關,馬押司想帶走無所謂,但現在劉昊還是武館學員,武館不能眼睜睜看著學員被帶走。   馬教習突然想到了什麼,嚷嚷道:“不對!武館的學期是三個月,上個月是閏五月,多了一天!而學期是四月中開始的,今天六月十四,是也算是月中,所以算下來今天劉昊的學員身份已經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