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著路來到了診室,一間豪華的辦公室,這裡是寬敞明亮的空間和現代化的裝修。 辦公室內墻壁塗成了淡雅的米白色,給人一種寧靜舒適的感覺。天花板上懸掛著精美的水晶吊燈,散發出柔和的光線,照亮整個房間。 甚至連醫院那種詭異的氣氛都淡了幾分。 辦公室的中央是一張巨大的木質辦公桌,桌麵光滑如鏡,擺放著一臺電腦、電話、文件等辦公用品。辦公桌後麵有一把寬大的黑色皮質辦公椅。 我抱著筆記本在辦公椅上坐下,翻開這本頗有重量的本子,我細細看了起來。 …… 第一頁 今天是我作為一名呼吸科醫生入職白德這家大醫院的第一天。當我踏入醫院大門時,我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整個建築外觀高聳入雲,玻璃幕墻反射著太陽的光芒,猶如一座現代化的宮殿。 大廳內的裝修豪華而氣派,大理石地麵光滑如鏡,雕花石膏線條精致而細膩。 我不禁感嘆於醫院的財力和對細節的追求,這無疑為患者提供了一個舒適和安心的治療環境。 我懷著滿懷期待的心情走進了我的辦公室。寬敞明亮的房間內擺滿了現代化的醫療設備,每一臺都散發著高科技的魅力。 我坐在舒適的辦公椅上,感受著這份榮耀和責任。我相信,在這裡我將有更多的機會與世界頂尖的醫學專家合作,學習他們的經驗,提升自己的醫術水平! 第一頁在這裡結束,似乎是一個剛入職的醫生的雀躍感受,後麵就都是一些工作日常,看起來毫無波瀾,直到中間的某一頁。 某一頁 今天是一個讓我心情非常糟糕的日子。早上,我像往常一樣來到呼吸科門診,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然而,今天我卻遇到了一件讓我感到非常惱火的事情。 在上午的門診時間裡,我接診了一個病情比較嚴重的患者。經過仔細的檢查和分析,我認為這位患者需要立刻轉入重癥監護室接受治療。我向病房主任匯報了這一情況,並建議他盡快安排床位。 然而,肥頭大耳的病房主任在知道他是一個窮人之後,卻認為我過於緊張,認為這位患者的情況並不需要如此緊急的處理。 我試圖耐心地向他解釋患者的病情,以及為什麼我認為他們需要立刻轉至重癥監護室。 然而,他卻一再堅持自己的觀點,甚至還對我進行了嚴厲的批評。我感到非常委屈,但我仍然努力保持冷靜,希望能夠通過溝通來解決問題。 然而,隨著對話的進行,我的上司越來越激動,甚至開始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我感到一陣無名火起,終於忍無可忍地嗬斥了他。 他明顯愣了一下,隨後,他的麵目變得猙獰,細成一條縫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咬牙切齒的說。 “好,好!你敢罵老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他滾動著顫抖的肥肉去了主任的辦公室。 我怒火上頭,也是大手一揮,下班!回到了自己的家。 第二天,我等來了通知,他們把我調走了,掉到了其他棟去。 但我依舊是個醫生,我依舊有工作,所以我覺得那個死胖子也不過如此。 但,我錯了,我從來沒有想過同一家醫院不同棟之間的差別竟然有這麼大! 當我第一次踏進七棟的大門時,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墻壁上的漆已經剝落,露出了斑駁的痕跡。地麵鋪著破舊的瓷磚,上麵布滿了汙漬和裂痕。走廊裡的燈光昏暗不明,仿佛是歲月的痕跡在這裡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走進病房,我看到了一排排簡陋的床鋪,床單上布滿了汙漬,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患者們躺在床上,麵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疲憊和無奈。他們身上的呼吸機發出嘈雜的聲音,像是在訴說著他們的病痛和掙紮。 我不敢相信這裡的醫療環境,但事實告訴我,這就是很差,很臟,很亂。 沒有辦法,我隻能在這裡安頓下來,我希望我的醫術能夠幫到他們。 我如同往常一樣,看病坐診,即使這裡沒有什麼人來,隻有茍延殘喘的病者。 有一天,來了一個小女孩,她的眼神卻透露出一種超乎年齡的沉重和憂鬱。 她的頭發亂蓬蓬的,臉上布滿了灰塵,衣服破爛不堪,鞋子也是破洞百出。 她的臉上布滿了淤青和傷痕,仿佛是一幅被歲月蹂躪的畫作。她的雙眼無神地盯著前方,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眼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恐懼和無助。 她的衣衫襤褸,破舊的布條上沾滿了泥土和血跡。她的頭發淩亂地散在肩上,一縷縷枯黃的發絲在風中搖曳。她的身體骨瘦如柴,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她的手臂和腿上布滿了淤青和劃痕,讓人不禁心疼。 她來的時候就一直在咳嗽,很嚴重,恨不得將自己的肺都咳出來,常常是帶著汙穢的血。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進到醫院裡的,不過秉著醫生的職業原則,我為她進行了診查。 我發現她身上竟然有十幾處受虐待的痕跡。我的心情非常沉重,無法想象她曾經遭受過怎樣的折磨。 首先,我注意到她的雙手和雙臂上布滿了淤青和劃痕。這些傷口明顯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被人用力抓捏和擊打的結果。我不禁為她曾經承受的痛苦感到心痛。 接著,我發現她的腿部也有多處瘀傷。這些瘀傷的顏色深淺不一,有的已經結痂,有的還在滲血。這讓我想起了那些被捆綁、毆打的人,他們的腿部往往也會受到嚴重的傷害。 此外,我還在她的背部發現了一些明顯的鞭痕。這些鞭痕交錯排列,顯然是被多次抽打的惡果。我想象著她在被虐待過程中的無助和恐懼,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憤怒。 在檢查過程中,我還發現了她的手指甲和腳趾甲都有不同程度的脫落。這讓我更加確信她曾經遭受過嚴重的虐待。 小姑娘全程都很安靜,沒有吵鬧,按到疼處也沒有反抗,像是麻木的一樣,她隻是一直一直用她的大眼睛望著我,穿插著她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