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幾個回合,他們己分成了三組,妙慧婦人和夜燕各對付一個魔頭,段穆嘯對付二個魔頭。妙慧婦人的劍法讓人眼花繚亂,速度之快,步法穩中求進。而這個小魔頭的魔杖當然也很厲害,見招拆招,一招泰山壓頂,逼的妙慧夫人連退幾步。夜燕那邊的形勢稍微好點,因為她的武功稍微要比妙慧婦人強一些。 段穆嘯一邊用混元乾玄功與他們對陣,一邊用隱遁傳功法對妙慧夫人和夜燕說道:“今天你們一定要保護好聰兒和葉坤,這裡有個地下通道,你們趕快逃走。” 妙慧夫人說道:“不,我要與你一起殺敵。” “不行,你們的任務就是把兩個小孩順利地送出去。” 隻見段穆嘯忽然盤坐於地,運用了混元乾玄功的最高層,劈開了這扇千斤巨形門。 說道:“你們快走……再不走的話,己經來不及了。” 但她們還是遲遲不肯走,意思是要走就一起走。 此時,段穆嘯厲聲地對她倆喊道:“再不走,一點也沒有希望了。” 說完,段穆嘯又是一掌,將他們全轟出了這扇千斤巨形門外,又將這扇千斤巨形門死死地封住。 這時,一個小魔頭說道:“哈哈,今天你們是一個也逃不掉的,外麵全是我們的人。” 話音還沒落,段穆嘯立即打斷了那個魔鬼的話,說道:“你們這些魔頭,作惡多端,像畜生一樣活在這個世上,都是多餘的,也沒有資格叫我一聲段穆嘯。” 另一個小魔頭說道:“不知死活的家夥,今天休怪我們心狠手辣。” “哼!無惡不作的魔頭,你們的罪行一定會受到千刀萬剮,永遠會被釘在這恥辱的柱子上遺臭萬年德。” 說完,段穆嘯突然仰天長嘯,風聲大作,也是這一聲長嘯震住了這幾個小魔頭的神經,連山上的石頭也抖了幾下。 麵相最兇惡的那個小魔頭,居然還沉的住氣,說道:“你還是把自己的命先保住再說,其他的對你來說都無關緊要,都毫無意義了,留一條命最重要呀!” 最開始說的那個小魔頭又說道:“如果跟我們合作,前途一片光明。” 段穆嘯哈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道:“我不會與你們這些魔頭合汙同流,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但我也是第一次聽到,能跟你們這些無惡不作的魔頭合作競然能夠前途光明,真是一派胡言,請你們不要羞辱自己的大腦。” “好!那就成全你吧!真是死到了臨頭還嘴硬。” “濫殺無辜者總會遭到報應的,做人我們總要以德為本,以品立人,像你們這樣的魔頭,總有一天會被天下的人所粉碎。” “哈哈哈……說的好,但是,你還是廢話少說吧!” 這時,突然從轎子裡麵發又發出了一種奇怪的聲音來:“你也不乾凈呀!背判了自已的女人,還生了個了私生子,你有道德嗎,說出來的話總是朗朗爽囗還動聽,看上去一幅正人君子的樣子,其實你也是一個實足的拈花惹草的偽君子。” 段穆嘯聽後,當然是怒發沖冠,但也沒辦法,隻能忍氣吞聲地聽著。而在段穆嘯的心中,卻又是這樣想道:“你這個魔頭為什麼對我的私情了如指掌,但別想用這樣卑劣的的手段來破壞我與你戰鬥的意誌。” 這時,暴戾無比的螭魅紅魔,又喊道:“趕快拿下。” 段穆嘯立即用了深厚的內功,向他們喊道:“拿什麼下,我不需要你們動手,你們的手太臟,太血腥,不配。” 這聲音一吼出去之後,就立即震蕩在他們的胸囗,而封住了他們的去路。這幾個小魔頭暗想,你這小子的內功還真不錯,不僅能震蕩我們胸肋,還能封住我們前行的步代。但是今天你的武功最好也是你的死期。 由此同時,在麒麟穀山腳下的那個白衣青年劍寒和金指甲雙煞己經鬥了將近百來個回合了,還正鬥得劇烈。 因為剛才劍寒也見到了在麒麟穀的另一座的山峰上,有一片紅光出現。他當然也能想到,這片紅光出現並不是一件好事。 於是,劍寒怒道:“現在我有要事在身,不要給我纏鬥了,要是你真想與我比試一下,那就等下次吧!” 冷風蕭逸說道:“今天的事就要在今天解決,下次還會有下次的事。” “你這個賊人。” “到底誰是賊人,剛才你明明在罵我師傅是惡鬼,我就容不得讓你罵我的師傅。” “你師傅的形為品德本身是世人皆知,也不是我一個在罵。” “你還要罵,看招。” 他這次發出來的功力己上升到了第七層,到了這一層,掌風己寒氣逼人,一丈之內有霜凍凝結,這時的劍寒似乎己抵擋不住這“絕寒陰煞功”了,連忙退了幾步,但始終掙脫不掉他的胡亂蠻纏。 於是,劍賽又怒道:“現在我要去救個人,不跟與你糾纏了。” “打不過就打不過,打不過還找這樣的理由,真是笑話。” “信不信由你。” “哈哈……連我們這裡都過不了關,還想打算去救人,真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今天,我就要一直跟你戰到底。” 就在這個時候,段穆嘯隻顧想著妙慧夫人和夜燕他們,到了現在應該也逃得差不多了。於是,又是一掌大漠乾坤向他們轟過去,聲音如雷貫耳,但這些魑魅紅魔還是在慌亂中硬生生地接了這一掌,當然退了幾步。 他們雖然退了幾步,但馬上又立即站穩,奮不顧身地撲了上來與段穆嘯對掌。又是向段穆嘯左右開弓,雙管齊下,隻見段穆嘯不慌不忙一個鷂子翻身,有條不紊地雙掌齊發。瞬間在這些魔頭之間劃出了一道裂縫,分開了他們的合功之力。隨後,段穆嘯又一步步緊逼,步法靈活又穩實。這兩個魔頭也不慌不忙,一個側身翻躍,一個扶搖直上,一掌一招一式,連蹦帶跳,向段穆嘯的胯下一個釜底抽薪,配合的相當默契。這吋,段穆嘯見魔頭也來勢洶洶,迅速地運用了混元乾玄功一招反敗為勝,逼的倆魔頭連連後退。 “多日不見,武功還當真了得。” 話音一落,還有兩個魔頭也一湧而上,發出來的功力呼呼作響,特別是剛才那兩個魔頭的武功要高於前麵的兩個魔頭,出掌的速度極其快又是剛猛無比,與段穆嘯的混元乾玄功一次次在空中撕力對碰,呯呯作響。四周的樹葉紛紛飄落,如果沒有一定深厚的內功,必定會被震的心裂膽碎。 當他們交手了一百來個回合之後,不見高下,坐在轎子裡麵的螭魅紅魔終於按耐不住了,狂吼一聲,縱身一躍,躍出了轎子。 此時,功力源源不斷地向段穆嘯湧來,此起佊伏,有時像急逝的流水一樣洶湧,有時又像狂風一樣野蠻。段穆嘯當然也用了自己的絕世武功混元乾玄功的乾坤大挪移,如火焰一般,一股股灼熱的溫度攻之其心。 螭魅紅魔嘗到了混元乾玄功的厲害,當即用了螭魅紅魔中第八層的魔法,上麵還有一層是第九層,總共是十層,但魔法是無法練到第十層的,意思就是說練到笫九層己經是最高境界了。 如今,這個螭魅紅魔用了笫八層的魔法向段穆嘯發起攻勢,真的是勢不可當。但是段穆嘯剛才對那四個小魔頭己經消耗了掉了大半功力,現在那抵擋得住。 隻聽見“轟”的一聲,段穆嘯的混元乾玄功與螭魅紅魔頭合力對了一掌。此時,世界似乎處在一個靜止狀態,沒有一點聲響。盡管段穆嘯己一動也不動,盤坐在地上,但這個螭魅紅魔也始終不敢上前一步。 過了一會兒,這個魑魅紅魔對四個小紅魔說道:“你們害怕了,給我拿下,他成了這幅模樣,你們還那麼害怕。” 他們這才慢慢地向段穆嘯靠近,但他們還是不敢動。其中有個膽子大一點的用手到段穆嘯的鼻子去捂了一下,才知段穆嘯己自縊身亡了。 因為段穆嘯根本不想死在他們血腥骯臟的魔頭手裡。於是,就寧願自行了結了自己的生命。 在魔頭麵前,段穆嘯視死如歸,堅貞不屈。然而,他就把自己的一生寫了幾行文字: 我的致愛啊!我要把我的致愛,全覆蓋在我的墳墓之上,而覆蓋在我墳墓之上的每一粒芳土,每一株青草,每一朵鮮花,都是我延續的生命,我愛你們,我的至愛。 當這條噩耗傳到了妙慧夫人和夜燕他們的耳朵裡時,她們的眼淚像雨水一樣連綿不斷,痛得像萬箭穿心,這樣的悲傷己無可挽回了。 是的,人們有理由可以拒絕一些假的東西,一些卑劣的東西,當然,也有一些變異的物種也可以有理由去接受它的存在。但是,像這樣的一種悲傷誰也接受不了的,所以說,一些難以理解的事實總會搗亂一些真相,換來一些痛苦和悲傷,醜陋和美麗。而那些善良的心往往也會很容易地被這種粗暴的手段去揉碎曠世的溫柔。但是,像這些明凈的塵土終究也會降落在一方家園安居,到頭來一些挫折和一些磨難,一些失敗和災難,一個人的一生和他的一條命到了正義來臨之時,定能有一條明晰的大道。 2 這時,當妙慧夫人和夜燕他們剛逃到了這個洞口時,這個洞口似乎早己被他們埋伏了。因為,就在他們一出現在這出洞囗的瞬間,就出現了一大眾人。隻聽見騎在馬上的那個指揮官模樣的人喊道:“你們誰也不想逃,逃到那裡都是死。” 妙慧夫人也大聲喊了過去:“我們不是逃出來的,是你們的螭魅紅魔要我們從這裡走的。” “哈哈!真是小孩騙大人了。” “不相信你可以去問問。” “當然不信。”騎在馬上的那個指揮官冷冷地說道:“廢話少說,給我把那兩個小孩留下,兩個大人殺了。” 夜燕聽到了此話後,手疾眼快,笫一時間保護起了聰兒來,隨手挽起的聰兒的手,生怕被逃脫。但妙慧夫人似乎慢了一拍,不僅沒有把葉坤保護起來,而是又把葉坤也交給了夜燕,說道:“你帶著他們保護好沖出去,我來掩護你們”。 夜燕暗想道:“難道今天你真的要洗心革麵了,以前你對段穆嘯確實有不忠,但今天能做出這樣忠誠的表現,真的不錯,如今能分清是好是壞,悔改就好,其他的也都不用計較了。” 夜燕堅定地回答了她一聲:“好,你放心。” 她倆正要動手,騎在馬上的那個指揮官又說道:“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乘乘地交出來,不然的話,休怪我們無情。” 夜燕也狠狠地說道:“不交出來就不交出來,今天我們也早有準備與你們刀劍相交。” 夜燕一說完,妙慧夫人又說道:“今天你不用管我,帶他倆趕快逃走,這些人我會對付的。” 夜燕深情地望了妙慧夫人一眼,說道:“在下真無能,不能保護好你,委屈主人了。” 隨後又說道:“好,我一定會把他們安全地護送出去的。” 在這個時候,以前他們不管誰好誰壞都無所謂了。因為到了現在這個生死關頭,能顧全大局,最後還能成為了一條心,這是最好不過了,這當然也是一種最明智的選擇。 但段聰說道:“娘……我不想離開你。” “廢話,再不走……你就再也不想叫我娘了。” 說完,妙慧夫人一個旋風躍起,空中的赤玉心劍好像變成了兩把,變幻無窮,直刺這個指揮官的脖脛而去。這個指揮官還真了得,輕輕地在馬鞍上一蹬,也騰空而起。緊接著,妙慧夫人又是一劍氣貫長虹,看似緩慢,著實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向他刺去。 這個指揮官看了看她,說道:“你還不放下劍,免了傷到你這麼漂亮的這張臉。” “呸,” “那就好,我也不客氣了。” 說完,隨手發出幾掌魔鬼黑血掌,逼的妙慧婦人連連後腿,氣喘籲籲籲,步法有點淩亂,看上去確實有點招架不住。 由此同時,夜燕也在對付另一個頭目,隻見她翩若驚鴻影,蕩開了圍在她麵前的這些人。然後,又提起一劍刺向坐在另一匹馬上的那個頭目。這個頭目似乎沒有一點防備,狼狽地從馬上跌了下來。 當夜燕趁這個時候想一手抓住聰兒的手逃跑時。那幾個螭魅紅魔卻出現了,巍然地站在了夜燕麵前,冷冷地說道:“哈哈,想要逃出我的手掌心,你比登天還要難。” 夜燕“哼”了一聲,說道:“世事難了,不要總自以為是,趾高氣揚,在這個世上總有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其實,夜燕的這句話是給自己打打氣助助威的,也隻是想打亂對方穩定的情緒的,心裡著實有點害怕。 確實,這幾個螭魅紅魔好像真的觸動了一下,但又很快回過神來,說道:“什麼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今天隻要你們留下這兩個小孩,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 夜燕也大著膽子說著大話,說道:“要把這兩個孩子交給你,也是一件比登天還要難的事。” “好,有骨氣,那麼今天我倒要看看誰的骨頭硬,到底是誰服了誰,誰成為誰的膝下囚。” 說完,幾這螭魅紅魔頓時魔掌狂舞,掌聲呼呼。其實,夜燕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連連施展出絕頂的輕功,還是被擊了一掌。但是,由於他們剛剛與段穆嘯戰過一場,還損耗了一點魔力,所以說這一掌擊在夜燕身上也不是致命的。 就在這個時候,妙慧夫人與那個指揮官也己經纏鬥了好幾十回合了,但稍微占了點上風。而在她騰出了一點空隙之間,她縱身一躍,來到夜燕麵前,聯合對付了這幾個螭魅紅魔。 他們大概混戰了幾個回合,魔頭總歸是魔頭,妙慧夫人和夜燕當然落了下風,正當他們再堅持不下去時。忽然,從山頂上傳來了一聲長嘯,這一聲長嘯此時震住了所有人的耳朵,包括這個螭魅紅魔。同時,隻見從天空中有一黑影展翅而來,緩緩地站在他們麵前。 隻聽見段聰驚喜地喊了起來:“喂!神叔,你也來了,那天你跑到那裡去了。” 段聰一見神叔,真是開心,親熱極了。原來這個黑影就是上次與段聰在後山見到的那個獨孤猩神。 “你這個小家夥,原來你也在這裡。” “你不要說話啦!那個螭魅紅魔來襲擊你了。” 說時遲那時快,螭魅紅魔的魔掌己電閃雷鳴,呼嘯而來。獨孤猩神便以一掌泰山壓頂擋了回去。第一回合他們就硬生生地都接了一招,都對於對方的武功略知一二。接著,這個螭魅紅魔又施出魔掌,一掌接著一掌向猩叔猛擊過來,看似他很笨重的身體,但躲閃的速度相當敏捷,沒有被這魔頭所擊中,內力卻耗費了不少。那邊的妙慧夫人和夜燕早己與那眾人戰成了一團,因為這個狹穀幽深曲折,怪石嶙峋,奇峰陰冷。但在她的意識裡,不管前麵是萬丈深淵還是平坦之路,一定要沖過去。她又經過長時間的混戰,她倆還是寡不敵眾,漸漸地有所吃力,當剛逼到一處懸崖,己退無可退之時。獨孤猩神看在眼裡,用遠遁換影的功夫,暫且從螭魅紅魔的掌下一溜,飛身來到了妙慧夫人和夜燕麵前,一把抓住她倆的手,又縱身一躍,來到了倆小孩麵前。 說道:“這裡交給我,你倆趕快帶著這倆個小孩逃跑。” 夜燕就一手緊緊抓住了段聰的手,一手又死死地抓住葉坤的手不放,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奪取了這個小頭目的一匹馬,立即牽住了馬韁,躍上馬背,絕塵而去。當所有的人都還反應過來時,夜燕早己帶著段聰和葉坤沖出了他們的包圍圈。但不知妙慧夫人是什麼緣故,卻被那眾人抓了個正著,這難道是妙慧夫人故意要被他們抓著的? 這時候的獨孤猩神正與魑魅紅魔鬥得正緊,始終脫不了身,可能也沒有一點機會去救妙慧夫人。 3 當夜燕搶走了那個頭目的馬匹後,她一刻也不敢停下來,一直向段穆嘯給她的那個方向而逃。其實,在她背後也一直有人在追趕,也從來沒有放棄過她。 夜燕揮起了一次又一次的馬鞭,他們也一樣,揮起了一次又一次的馬鞭。他們都不知跑了多少時辰,也不知道到底逃到了什麼地方。直到天漸漸昏暗了下來,才知這個時候己臨近黃昏了。但夜燕還是一邊揮舞著馬鞭不停地狂奔著一邊又揭斯底裡地想著,如果在天黑之前還逃不出他們的魔掌,那麼接下來的處境是相當險惡的。後來,她索性也不去想那麼多了,隻是拚命地向前奔跑。 當她跑到了一條綿延不斷的小狹穀時,她似乎有些害怕一邊狂舞著馬鞭,一邊還是不停地回頭去看,看看身後的追兵離她到底還有多遠。雖然身後的追兵還有一定的距離,但他們還是緊追不舍。這時,夜燕開始焦急起來了,因為她騎的馬匹己經很疲倦了,似乎馬上要跑不動了,而且在馬上的聰兒和葉坤更是疲憊不堪。 當夜燕正焦慮萬分之時,從前麵的那一片懸崖峭壁之中突然亂箭齊發,箭箭射向這些追兵而去。隻聽見前麵的一些追兵應聲倒下,後麵的追兵就被立即叫停了下來追趕。 “有埋伏有埋伏,快趴下快趴下。” 大家見勢不妙,都大聲地喊了起來。隊伍頓時亂作一團,驚慌不堪,再也不敢向前進一步。但一陣亂箭之後,整個狹穀一片安靜,特別在夜色的發揮下,還顯得有些恐怖。這時,忽然有幾個斷發紋身的人,在懸崖絕壁之上從天而降,紛紛來到了夜燕他們麵前,擋住了這些追兵的去路。 此時,那個指揮官就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說道:“你們是什麼人,請你們不要阻擋我們的路。” 一個濃眉大眼,五官端正,氣宇非凡的男人迎了上來,笑道:“哈哈,我們是什麼人,我正想要問你,我們是什麼人……真不要臉,這麼一大幫大男人,欺負兩個小男孩和一個女人,太不像話了吧!你們害不害羞。” “請你不要多管閑事,這是我們自己的事。” “什麼,是你們自己的事,你去問問天下所有的人,這麼一大群男人欺負兩個小孩和一個女人,你問問你自己,該不該管。” 這個指揮官瞬間麵無表情,又說道:“識相點,最好不要淌這囗渾水。” “那我告訴你,我是一個很不識相的人,我看不下去就要管,因為這太不公平了。” 那個指揮官怒氣沖沖地說道:“天下本不公平。” “誰說的,天下本不公平。” “我再說一遍,請你不要擋我們的道。” “到底是誰擋誰的道,你睜開你自己的狗眼看看,這是誰家的地盤。” 這個指揮官氣得鼻頭支官朝天,兩隻眼睛烏珠圓瞪。隻見旁邊的那個小頭目在對那個指揮官輕言了幾句。之後,他們好像意識到了什麼。 對夜燕說道:“好,今天算你運氣,有人來護著你,以後要是再被碰到,我們絕對不客氣了。” 說完,便揚長而去。 4 灼熱的烈日把大地烤的焦黃,又把大地烤得像一張張鬼裂似的臉,似乎向天空可憐巴巴地求渴著最好能下一場酣暢淋漓的大雨,來滋潤自己乾枯的身體。但是,懸在天空中那個滾燙的火球,似乎無動於衷,依舊噴射著它巨大的火舌吞噬著大地。 唯獨,這座巍峨粗獷的大山,在這座大山上的每一棵樹上的葉子卻都綠的發油,山澗的溪水也流的很有神韻,山高的也很有靈性,粗壯的銀杏樹一棵接著一棵,連接著通往山頂的那一片神秘地帶,一片氣勢磅礴的那種雲霧,托舉起了山頂上那座十來餘丈高的擎天鑄劍閣。 而在這座山的山腳下不遠處的一個地方,就站著這樣一個人。他正目不轉晴地遙望著這座山頂上的“擎天鑄劍閣”,看上去的樣子他很不想上去,但又很想上去。因為他在山腳下己經徘徊了好長時間了。直到後來,他才硬著頭皮,鼓作了勇氣,踏上了第一步臺階。然而是第二步,第三步……直至到了山腰間。因為在這座山的山腰間有一塊很大的空地,在這塊很大的空地上有一個門庭,在門庭的上麵橫著一道橫梁,在橫梁的上麵浩然寫著一行金色的大字“擎天鑄劍閣”。 他就仰望著這幾個字,好像對這幾個字有一種很對不起的那種感受。因為他沒有完成他大師兄交給他的任務,就是沒有保護好西夷部落的五大天蠶護使之首段穆嘯,所以他有一種莫名的負罪感。 這個人就是擎天鑄劍閣的鑄劍師劍寒。當他在“擎天鑄劍閣”的門庭下麵站了一會兒之後,就聽到了站著門庭兩邊的小劍童們正在喊著他:“三師叔!三師叔!你終於回來了,我們都好想念你呀!你知道嗎!現在連你的大師兄也在想念你。” 當劍寒一聽到連大師兄也在想念著他時,就不由自注地又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真不想去麵對他的大師兄,真的沒有臉麵去見他。 但為了回應這些劍童,他還是不好意思地對他們笑了笑,說道:“嗯,我回來了,謝謝你們的想念,你們也辛苦了。” 一個劍童說道:“三師叔,什麼辛苦呀!守護擎天鑄劍閣是我們的本職工作,也是應該的,我們每一個人呀不僅要對自己負責,當然還要對我們的擎天鑄劍閣負責。” 劍寒聽後立即有點慚愧了起來,因為他沒有對段穆嘯保護好的責職。但他還是會心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孩子,你們都是好孩子,是呀!每一個人是要有一顆擔當的心,那樣才會有一個希望的未來,如果沒有一顆擔當之心,那怕再優秀,也會是一個平庸拙劣之人。” “是呀!如果一個人隻是來虛度年華,沒有擔當,即使付出了多大的努力也是一種徒勞。”眾劍童異口同聲地說道。 這時,劍寒又點了點頭。但有一個劍童似乎察覺到了劍寒的不高興,便說道:“三師叔呀!以前你回來總是很開心的,今天你到底怎麼啦,垂頭喪氣的樣子。” 劍寒一臉苦笑,說道:“是呀!因為這次回來我沒有帶好的消息回來。” 另一個劍童說道:“三師叔呀!那你帶了什麼壞消息回來呀!” “這不關你們的事,你們還小,說了你們也不懂。” 此刻,這個劍童聽了一臉茫然,也就不必多言了,就目送著他的背影遠去。 當劍寒到了山頂這一刻,才知高是一種山的象征,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心情也舒暢了好多。 片刻,他回過了頭,望了望山頂的煙霧繚繞,還有南北兩側各立著的巨爐,這兩隻巨爐就是他們鑄劍用的火爐。可以想像的出來,要是這兩隻火爐同時開起來的話,應該是非常的壯觀。 而就在他轉身之際,他的大師兄劍若早己站在了他的麵前。當大師兄劍若一見到了這個三師弟劍寒愁眉不展的表情,就己經知道了些什麼。 便說道:“三師弟,你這次下山沒有完成我給你的任務是吧!那你就要好好的反省反省自己了。” 劍寒也毫不含糊地說道:“是,大師兄,我遲了一步,當我到的時候,段穆嘯早己被人殺了。” 大師兄劍若說道:“你每次說話總是不負責任,心囗雌黃。” “大師兄,智者千慮,也有一失呀!我們都是凡人,又不是神仙呀!” “如果你成了神仙也不會做的很完美!” “大師兄,你這話也講的有點怪怪了。” “有什麼怪,因為你總給自己的失敗找理由,給自己的失手來辯解,總有一種托詞甩給別人,卻從來不給自己糾正錯誤,整理錯誤。” “大師兄,你也不要太咄咄逼人呀!我,我也是,哎喲!大師兄請,請不要再責怪我了好不好。” “我知道你的脾氣性恪,但是,以後請你一定要把這種壞脾氣,壞性恪改掉,還有,你還有另一個缺點就是不要亂說話,我估計你這次又是在亂說話的緣故,就誤了大事。” 這時,劍寒一言不發。大師兄劍若似乎猜到了這一點,說道:“一個人到了任何一個地方去,都不能隨囗閉合;心,更不能隨意,因為言多必失呀!一個人在修行的路上真的是不容易的。以後你一定要自律,一定要靜心,這樣才會有風清月明的日子,才可以笑對人生。” 劍寒當然自認慚愧,就對自己責怪了起來,是呀!我為什麼一遇到事就是靜不下心來呢!總是要以氣用事呀。 說道:“大師兄,你說的對,今日你此言我必將牢記在心,永不難忘,以後我一定會靜心修心,加倍努力,以不動而動,以止而不止,外凈內湧,蓄勢待動。” 大師兄劍若聽後不語,他就又說道:“哦!對了,大師兄現在還有什麼任務要交給我,我可以贖罪。” “贖罪?贖什麼罪……可是,現在我正向要問你一個問題,段穆嘯平常很不容易死,這次他為什麼偏偏會死,他到底是死在誰的手裡。” “螭魅紅魔!” “哦!螭魅紅魔……他,終究還是來了,太平了那麼多年,恐怕又要進入一個動蕩的年代了。” 大師兄遲疑了一會兒,又說道:“劍寒呀!剛剛前幾天,有個叫金指甲的老前輩派人從不遠萬裡過來,要鑄一把金指劍,你叫上劍嘯一起去給他鑄好吧!” “什麼,金指甲,這個人作惡多端,我們還要給他鑄一把金指劍,我不去,再說就是他的徒弟與我纏鬥,延誤了我的時間,所以我就沒有及時趕到。” “我說你呀,就是太沖動,沒有一點理智,如果你還不及時把自己這個缺點改過來的話,以後必將還會禍患無窮。” “大師兄……” “你不要多說了,你為什麼常要無緣無故去得罪一個人,靜心修行對你來講己經是刻不容緩的一件事了,我們這一生過來都是在不斷地學習,不斷地吸取經驗教訓來解決問題,把不該說的都不要說,把該說的都要說在刀囗之上,要致命……好了,你剛才不是說要贖罪嗎?” “是,大師兄,但是,我不想給惡人鑄劍。” “你錯了,看來你真的還要下很大的功夫去修你的心。” “大師兄,我知錯了,但是……我有一點不明。” “有什麼不明,我要你給他鑄的是一把降惡劍,不是一把真正的金指劍,隻要他擁有了這把降惡劍,就能把他所有的惡氣與邪氣震住。” “但是大師兄呀!要鑄一把降惡劍不僅要傷我的精氣還要傷我的元氣,我……。” “我跟你說,你真的不要太自私了。人,一旦被自己的自私占據了你的胸襟,那麼你根本看不到更遠的東西,更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人總是要付出,一個無私慷慨,大大方方之人,那麼這樣的人才會修到真果……” 劍寒聽後,雖然答應了,但還是有點不太甘心,盡管有點不太甘心,但他還是服從了他大師兄的旨意去做了。 因為他經過了他大師兄的一番訓斥之後,他的心情才有了一點點釋懷,腳步也輕快了起來,邁得開來了。 第二天,劍寒就來到了二師兄劍嘯那裡,二師兄劍嘯一見到小師弟來了,頓時樂開了花。但一見到小師弟的臉上有點沮傷的樣子,便問道:“師弟,怎麼啦!山下待了那麼多天,好像遇上了一些不開心的事。” 劍寒很老實地回答:“對呀,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我沒能保護好段穆嘯。” “哦!原來是這樣呀!所以大師兄就要懲罰你了。” “對,你說的一點也沒錯,大師兄說一個人在成長的過程當中,如果通常是一帆風順,沒有遇到挫折,那麼這個人就永遠長不大,更不會知道成長的意義。” “對呀!他說得對,那麼現在你領悟了嗎?” “領悟?要等到懲罰之後才會領悟到。” “那太遲了。” “所以說要經歷過了才會懂得一些人生哲理。” “好了,這些這麼深奧的東西我們不多說了,那麼大師兄用怎樣的一種方式來懲罰你呢!說來聽聽。” “要我來鑄一把降惡劍。” “好呀!這個注意好這個注意好……那鑄給誰。” “一個叫金指甲的老惡……。” “哦!是這樣呀!我現在告訴你,這個老怪物呀!在你山下的時候,她派了一個人特地來到了我們的擎天鑄劍閣,說要給他鑄一把金指劍,還說他要為民除害。” “哼哼!他要為民除害?。” “對呀!他說得很理直氣壯,但是我看呀她還要等到她下輩子吧!” “是呀!”劍寒停頓了一下,又說道:“師兄,大師吊說要你來協助我。” “哦!好呀!那麼等到你把這降惡劍鑄好了,你準備怎樣來謝我。” “二師兄呀!你這話說的太沒意思了……你想想……我倆現在是什麼關係呀!你真的不要太笑看我囉。” 說完,倆人開心地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