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了,已經很好了,國師您就先去休息吧!都這樣了我要輸了,我這將軍就沒有辦法當了。” “那我走了!唉,天生的勞碌命啊!沒有辦法身為一個國師就應該以身作則,但看見將軍你這麼認真負責,我也就放心了!”姬野搖著頭,突然又轉身看著滕阿“將軍啊!現在這天氣可真熱啊,有沒有什麼可以解暑的方式啊!”禹都已經是深秋了,這次羌的作亂其實也有這方麵的原因,天氣開始向小冰河時期的轉變,糧食減產。而禹在這個時期確實熱的難以忍受,太陽下麵熱,屋裡吹來的風都帶著一股蒸汽般的滾燙。 “如果是以前,那是很簡單的,但現在是戰爭期間,國師還是忍忍吧!”滕阿連忙製止姬野,你這是準備往雪山上跑啊!戰爭完了,你就是雪山炸自己玩都行,但現在別再出事了。那上麵的強者一點不比禹少,甚至更多,唯一的區別就是,人家沒有你這樣的人。 姬野最終沒有去雪山,隴也去了編製地圖去了。今天季終於到了,滕阿看著後麵那一條條的船,還是興奮的。墨家最終沒有抵住蜀這個大坑的誘惑,而農家早就對蜀這邊土地流口水,這可是天府之國啊。 “辛苦了!”滕阿拍了拍哪吒的肩膀,然後就直接忽略了他,“翟家主,稷家主,你們可是幫了我大忙了,不知道你們帶來了什麼?”軍人一向這樣,有什麼說什麼! 季看了看後麵,沉默的走了出來,然後被人帶去了姬野的住所。 “滕將軍,這是第一批物資,弓一千,箭數萬,還有砲十架,巨弩三張,栗米數百斤,而後還有更多的物資送來!”翟上前一步回答了問題。 “夠了,夠了就這裡就夠了!” “不夠,如果要重新建立這裡,那需要的東西可不是這一點點。而且這裡的城墻防禦力太弱了,這東西能抗住砲的一擊嗎?還有那個城墻這麼窄能跑馬嗎?這裡的城墻太低了,這個甕城太小了”翟和滕阿笑談幾句,就直接來到城下。這個數百年前的建築,對於翟來說,如同一個四處漏風的家,每一個地方十滿意的。 “滕阿將軍!這次戰爭完了以後,我們要重建禹都,這裡太古老了。”滕阿望著翟,嚇的直往後退,這是要自立為王啊。什麼叫城墻上能跑馬?還不夠高是多高?“要不你們去問問國師,這個我也做不了主啊。不是我倒是能做主,但這樣修城墻,我真做不了主啊!”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國師!”季走進住所,不出預料的,姬野躺在床上,睡的正香。門外幾個人一副你不對,你有陰謀詭計的樣子。“他們怎麼了?”季回頭看著這些人,“滕阿將軍覺得我太勤快了,所以派了這些人來幫我做事。”季蒙了。 “國師,你看看誰來了!”滕阿大笑著和翟走了進來,稷帶著人去觀察蜀地的地況。 “哦,翟家主,你們忙就是了,不用帶什麼禮?哦,沒有帶啊!那行,你看我現在正忙呢?要不你們自己去忙你們的事。”剛從床上爬起來的姬野看到兩手空空的翟,又躺了回去。 “國師,你要的物品正在卸貨,這個東西不是一會就能拿下來的,所以等等吧!”翟馬上上前熱情的拉住姬野。“這個你說的事?你看?” “你們說到做到,那我也能說到做到,你說吧!要哪個地方!”姬野哈哈大笑“去把地圖拿來!”姬野豪情萬丈的一揮手。 “不用這麼麻煩,就這裡就行!”翟微笑的看著姬野的臉由白轉紅最後到青“這裡可是禹都?” “對!就是禹都。”翟說的斬釘截鐵。 “你!我!他!”姬野說了半天,想了半天。“你們腦袋有什麼毛病嗎?禹都的建立是因為這裡是雪山的必經之路啊!你選夔門不好嗎?選這裡?”果然墨家兼愛,非攻的理念有什麼問題?“不過算了,這裡肯定是比夔門好,我還說至少你們將來是抵禦雪山的第二道屏障,現在看來你們時第一道屏障啊!” “我們是第二道屏障,第一道屏障在大雅。那裡才是,我們同樣要建設那裡,稷和我曾經過那裡。我們需要在那裡建立一個水壩,就像禹當年乾的事一樣!我們隻是去加固,一旦那裡被破壞,我們和夔門都將是甕中的魚。”翟看著滕阿,似乎在看他想說什麼? “我不知道,滕阿也是一臉的蒙,這裡的水利我去看過,但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啊!”滕阿將軍同樣是軍事天才不可能看不到這裡,為什麼會這樣?“嗨,你們想什麼呢?全球天氣變冷啊!”時間的問題。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但翟的想法我也贊同,那裡是重要的水利樞紐。雖然對於現在的禹都不會有大的影響,但對於後續的物資的支援會出現大問題,而且夏季,對於楚國會有患洪的風險,如果這時候出兵,周朝憂啊!”對啊現在的陸路可不是漢朝,還有幾個一條路可以進出,現在那裡到處是沼澤,怎麼能走過去呢? “我做主禹都給你了,不過這東西現在可不能現在給你,要我給王上寫信同意以後才行,這畢竟是大事!”姬野微微一笑,自己找王上要的是夔門,這群人居然要禹都。 對於雪山,姬野一直有著一絲的好感,但不知道為什麼,但更多的是心悸。在前世,他也是經常進入川西的老遊客,對於雪山的向往也是很強的。聖朝和雪山一直有著莫名其妙的聯係,同樣周朝也和雪山也有過接觸,而蜀更是由雪山建立的。 “行了,現在大事要緊,翟和滕阿將軍,這裡全靠你們了,我不懂軍事,就不打擾到你們了。季,送客!”站在門外的滕阿和翟一臉無奈,他們真的是被送出來的,滕阿甚至看到了他的親衛,臉上那種你不要走的表情。“我似乎對於朝歌來的情報越來越相信了!這份報告上麵,每一句話裡必定帶有一個懶字?” “你希望他懶,還是希望他認真?”翟在後麵問了一句,滕阿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然後一臉苦悶的說到“一半一半吧,希望他不乾事的時候認真,乾事的時候懶”那種給你一個驚訝後再給你一個驚嘆的感覺,他還是接受不來,等等,我剛才說禹都的事,他又這樣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