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起床了,趕緊起來收拾準備開課了” 隨著雪鷹門管事弟子的喊叫聲,陸緣等一眾弟子都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陸緣抬頭看了看門外的天還沒有放亮,心裡忍住不吐槽起來:“上輩子作為新時代雞娃被天天早起學習,畢業後上班天天被公司壓迫早出晚歸,這輩子重生了還是沒有逃脫聞雞起舞起來學習的命。” 心裡吐槽歸吐槽但是陸緣身上動作卻是一點都不慢,畢竟今天除了是入門第一課外,還要進行加入雪鷹門的入門儀式,如果慢了就是對醫藥堂堂主雪問儒的懈怠。身為現代打工人的陸緣孰輕孰重還是明白的。 一共是五十二名內外門弟子站在授課大廳中,其中二十名內門弟子站在前麵,三十二名外門弟子站在後麵,眾弟子在大廳中排著數排,都顯得有些緊張。 陸緣也不例外,他們木屋六個孩童站在第一排,更是直麵上方講臺。 沒多久,就見一個三十多歲的英俊男子身穿青衣儒衫,青衣上繡著一隻俯沖直下抓捕獵物的雪鷹,一臉淡然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的幾個身穿長袍的長老執事,走在最後的一個正是負責考核選拔的趙執事。 在幾人站定後,趙執事上前介紹了青衣男子正是雪鷹門藥師堂的堂主雪問儒,後麵的幾位是藥師堂的藥師執事以及護衛頭目。在介紹完幾人之後,趙執事就開始了雪鷹門的入門儀式。 所有弟子不分內外門上前,挨個在最前麵的一個大盆裡開始滴血,並半跪在雪鷹門的雪鷹旗下進行入門宣誓,發誓自己以後效命於雪鷹門,永不背叛,背叛者當受所有同門追殺,並簽下生死契約,表明自己將永遠效力於雪鷹門,至死方休。 這種入門儀式讓眾弟子感受到了雪鷹門門規的森嚴,也明白自今日之日起,自己就和雪鷹門捆綁在一起了,是真正的江湖中人了。 在入門儀式結束之後,雪問儒對身後的幾個執事簡單叮囑一番,就讓封若燦、曾大牛、慕容沖、黃文博、秦鑲、陸緣在內的六個人跟著他單獨出去,剩餘的內門弟子則有藥師執事單獨授課,外門弟子則有護衛頭目帶去另一個大院進行武者傳授。 六人跟著堂主雪問儒沿著院外的小樹林旁邊的一條小路向後院走去,在經過數個路口後,突然眼睛一亮,看到了一個比前院更大的一個院子展現在六人麵前,門口站了八個太陽穴高高鼓起的雪鷹門弟子,一看就是修為有成的幫中好手。 六人跟著雪問儒進院後,首先印入眼簾的是一大片散發著濃鬱藥香的藥田,田內種植了好多連陸緣都不認識的藥草,右側則是十幾間連在一起的房屋,房屋前有一個大大的演武場。再往四周看了一下,發現藥田房屋演武場都被高高的圍墻包圍著,除了剛剛進來的大門外,看起來再也沒有其它通往外邊的出口了。 “這是雪院,既是醫藥堂的根基,也是我雪家的私產,除了我雪家族人外,任何外人都不能來此地,你們是第一批進來的外人,在你們出師之前你們都要住在這裡,你們兩人住一間屋子,稍後我會派人將你們的東西都帶過來,你們現在先組對進屋收拾收拾休息一下,下午都去大堂見我,我有話和你們說。”說罷雪問儒指了指最大的那個屋子轉身朝著一間比較氣派的屋子走去。 “對了,以後你們都是我的弟子了,就不算外人了,見了我可以叫師傅。”雪問儒轉頭又補充了一句。 待雪問儒走後,六人中最活躍的封若燦立馬安排了起來,將六人分成三組,封若燦和慕容沖一組住在第一件屋子,黃文博和秦鑲一組住在第二間屋子,曾大牛和陸緣一組住在第三間屋子。 陸緣和曾大牛進入第三間屋子後進行了簡單收拾就一頭倒在了木床上,一上午的折騰,再加上早起,陸緣早就疲憊不堪了,於是陸緣也不管曾大牛怎麼樣,直接倒頭就睡了。 “哎、哎......,小師弟起床了,咱們馬上要去見師父了,第一次聽師傅授課不能遲到。” 一陣隱隱約約從耳邊傳來的叫聲把陸緣從酣睡中叫醒,一睜眼看著曾大牛那張憨厚的大臉貼在自己眼前,把陸緣猛的驚了一下,不自覺的往床裡麵縮了縮,一下睡意全無,這才看清喊他的正是自己的二師兄曾大牛。 “快吃點東西吧,吃完東西我們還要去見師傅,別讓師傅等太久。”說著曾大牛把送來的飯菜拿了出來,兩人一起吃了起來。 “這飯菜是從哪裡弄的,進來的時候也沒見有廚房啊!”陸緣一邊吃一邊問道。 “這些都是門口的弟子送進來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在這個院子的旁邊有一個獨立的廚院,裡麵有專門負責給雪院做飯的下人,每到飯點準時將飯送到雪院門口,再有門口守衛弟子送進來,我也是在守衛弟子送過來的時候聽到大師兄問他們才知道的。”曾大牛一邊吃著一邊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陸緣早飯和午飯都沒有顧得上吃,這會也是餓極了,沒一會就和曾大牛把桌子上的飯菜風卷殘雲似的吃了下去。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見師傅吧,大師兄他們估計已經去了”陸緣打著飽嗝兒,看看外麵的太陽,算了一下時間,感覺差不多可以去見師傅了。 曾大牛沒有任何意見,就和陸緣一起走向師傅雪問儒的房間。在門口剛好碰到大師兄封若燦幾人,就一同進入師傅房間內。 在雪問儒的房間內,四周的墻壁上,豎著一排排的書架,書架上擺滿了密密麻麻的各類書籍,大廳中央擺了一大六小七張桌子。 “師傅!” “師傅!” “師傅!” ...... 六人站在門口一同和雪問儒打了一聲招呼。 雪問儒背靠座椅,坐在大桌子後麵,手裡拿著一本古書正在津津有味的看著,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他們六人的招呼。 六人見師傅雪問儒沒有理會他們,也不敢有別的動作,隻好在門口乾站著。 直到陸緣六人站的腳都有些疼的時候,雪問儒才慢慢的將手中的古書放在身前的書桌上,掃了他們一眼,才不緊不慢的說道: “都各自找位置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