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一路謹慎小心,安全地來到了坊市裡麵。 路途中聽到傳聞,辟邪符竟然又漲價了! 由之前的一塊靈石兩顆靈晶,到現在漲到了一塊靈石五顆靈晶! 沒辦法,實在是那隻詭異鬧得太兇了。 這一路上,都是各種談論詭異如何吞吃人類血肉或者吸食修士精血的傳言。 讓徐寒這一路都心驚膽戰不已。 但好在辟邪符的價格提高,對於徐寒來說卻也是個好消息。 今日他沒有選擇擺攤,而是直奔向了禦藥閣。 現在的坊市如此人心惶惶的,隻要是市麵上出現辟邪符,肯定就會被一些人給盯上。 所以徐寒為了安全起見,決定來到禦藥閣售賣,至於自己的底細,就隨他們的人關注去吧。 抱著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徐寒來到禦藥閣大廳之內,當他看到裡麵的景象時讓他很是驚訝。 他發現有好幾道熟悉的身影,竟然都是之前一同擺攤的散修們。 真是意外之餘又在情理之中。 徐寒第一次擺攤就出言嘲諷他的青衣老者也赫然在內。 青衣老者對著禦藥閣的王管事悄悄說了什麼,就讓得王管事頓時笑容滿麵,連忙將其領到了裡屋,把大廳內的其他人晾在了外邊。 “淩道友難道是畫出了上級符籙嗎?怎麼如此受重?” “我看是的,剛才他在我旁邊就感覺他的氣息忽高忽低,恐怕是突破到練氣後期了!” “練氣後期!原來如此,我說怎麼變得年輕了。” “怪不得啊,到了練氣後期,淩道友也就徹底在坊市站穩腳跟了……” 聽著他們的談話聲,徐寒無比震驚,那個老東西真是深藏不露,以後自己再單獨碰上可得小心點了。 等待的時間不長,青衣老者淩姓散修就紅光滿麵地從裡屋走了出來,然後對著大廳中的其他人略微點頭,轉身離去。 隨著他的離去,隨後依次又有幾人售賣各自的物品完畢,也輪到了徐寒。 許是等待得有些焦急了,徐寒這次並沒有任何不舍的情緒,直接就將那二十張辟邪符盡數遞給了王管事。 王管事接過一看,雙眼也是一亮。 “這麼多辟邪符!徐道友,這些可都是你自己畫的?” 徐寒聽到心神一凝,這就要調查我了嗎?然後故作有些生氣地反問道:“那當然是我畫的了,難道我還搶的不成?” “哈哈,徐道友言重了,王某說得不對,快來坐,快來坐。” 王管事變換笑臉,忙拉來了一個凳子。 徐寒也不客氣,直接就坐了下來,看著王管事檢查著辟邪符的品質。 過了一會兒,王管事抬頭。 “不錯,這些符籙都是合格品,徐道友的製符技藝真是越來越強了啊,我剛才數了一下,這一共是二十張辟邪符,以一張一塊靈石令加五顆靈晶來計算的話,我需要給你三十塊靈石,徐道友的意下如何?” “我沒問題。不知王管事,你這可有符皮售賣?” “符皮,自然有的……” …… 接下來,徐寒以十塊靈石經過講價買了一百一十張符皮。 然後花了三塊靈石買了一瓶畫符用的獸血。 看著還剩下的十七塊靈石,心一狠,又用十六塊靈石買下了八顆聚氣丹。 最後討要了兩支獸毛筆。 至此,徐寒手中隻剩下一塊靈石了。 回去的路上,可能是因為詭異頻繁出沒的緣故,坊市中的街道上看不到多少修士,徐寒也沒有碰到劫修,這也讓他輕鬆地回到了家中。 關好房門,強壓著激動的心,盤坐在床上,直接取出了一顆聚氣丹服下。 感受到丹田中的法力漸漸增加,徐寒心中無比的暢快。 深夜。 隨著最後一顆聚氣丹煉化完畢,徐寒期待地看向麵板。 【境界:練氣三層:41/100】 【功法:枯木逢春功熟練:169/200】 “唉,八顆聚氣丹隻漲了兩點修為,就差一顆丹藥就能再增加一點了,可惜……” “不過這功法進度點倒是提升挺快的。” 徐寒喃喃自語,隨後起身下床,生火煮飯。 第二日,經過昨日修為的進步,又休息了一整夜,徐寒今日精神狀態異常的好。 他沒有閑著,吃飽喝足之後,就又開始了苦修生涯。 雖然日子很苦很累,但是回報也是可觀,每次他即將堅持不住的時候,就幻想著無數年後的自己。 那時候的他仙肌玉體,英俊帥氣,長生不老,被無數仙女圍在中心。 一想到這些,徐寒就莫名興奮,仿佛找到了目標,全身都是乾勁。 …… 一連過去了六天,這一夜,徐寒修煉完畢,剛想要倒下睡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砰砰砰!” 安靜的夜晚,這道敲門聲就如同索命的鐘響,讓徐寒每天都在緊張的心臟,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 “砰砰砰!” “你媽的,是隔壁李老頭的家。” 徐寒睡意全無,雙手上一手抓著一張辟邪符,悄悄來到門前,透過門縫斜著向一旁看去。 他想要知道這個聲音究竟是什麼。 夜色朦朧中,徐寒看到一個人影站在李老頭房門前。 身影的周圍有一些自行飛起的不知名碎屑,圍繞著它旋轉。 隻是一眼,就讓徐寒全身發冷,身體僵硬如墜冰窖。 與腦海中原身的記憶對照,正是害死原身的那個鬼怪無疑。 徐寒雙手中,兩張辟邪符瞬間變得滾燙,燙得徐寒雙臂一震,緊接著身體從僵硬的狀態直接恢復過來,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徐寒的臉色變得蒼白,他再也不敢多看,將剛才的那兩張辟邪符重新抓在手中,又把新畫出來的六張辟邪符取出來貼在了房間各處。 至此,徐寒這才放心了許多。 悄悄地返回到床上,靜靜地聽著李老頭那邊的聲響,除了鬼怪的敲門聲之外,再沒有其他聲音了。 難道李老頭不在家?徐寒這樣想著。 慢慢地。 敲門聲依舊在持續,突然間,一道慘叫聲響起,聲音回蕩在附近街區。 “該死的,房租真是白交了,這清河派的執法隊怎麼一點也不管?” 徐寒在心中咒罵。 他知道,李老頭定然是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