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左手攬住顧青腰部,右手攬著梓欣腰部。 帶著她們倆一個閃爍從原地消失,躲開了巨劍的攻擊範圍。 “他的速度太快了!快催動降龍法陣!” 鷹鉤鼻男子突然說道,然後整間屋子中出現了許多的土黃色霧氣,這些霧氣籠罩在徐寒的身體上,讓他有種陷入泥沼的感受,行動變慢。 徐寒眉頭微皺,接著有所感應地看向房子的五個方向,那裡各有五道強烈的靈氣波動,想必這就是造成現在變故的原因所在了。 徐寒心中冷笑,但是他並沒有驚慌,就算是提前布置好了陣法又怎麼樣?他將兩女放在原地之後,雙手緩緩抬起,縱火術快速地運轉! 兩團,四團,六團…… 接連不斷的高溫火焰不停地從徐寒的雙手中飛出去,它們的目標一致,飛出的方向是三名修士所站立的地方。 隨著火焰接連飛出去,當徐寒投出十二團火焰的時候,三道慘叫聲傳出,所謂的“降龍法陣”五處陣眼位置靈氣也開始狂閃。 …… 木屋外,此刻的街道上圍滿了人,人們都對著兩姐妹的家指指點點說說道道著。 “她們倆自小可憐,這麼多年我是看著過來的,前段時間她們又與一個陌生男人來往親近,我早就告訴她們倆了,此人也不要太過相信,保不準是個奸細或者什麼,可她們非但不聽,反而大花金錢購買魚肉宴請其在今天吃飯,看,如今招來了那個魔頭的人,你們看她倆該怎麼辦?” “是啊,王姐你說得對,我們鄰居都這麼多年了,與其便宜陌生人那還不如跟了我,畢竟我之前可是沒少幫助她們倆。” “你這腦子,我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說的是什麼?” …… “依我看,屋中此人是想著收買人心,隻要是心到了,人也就有了。” “恐怕沒這麼簡單吧,此人也有可能是她們在外養的野男人。” “你們怎麼能這樣想?那人能從棚戶區之外將姐妹倆帶回來,就已經對她們有大恩了,此人也必然不是一般修士,怎麼可能會有你們那種齷齪思想!” …… 有人惋惜,有人嬉鬧,有人想趁熱打鐵,有人言辭激勵,熱熱鬧鬧的猶如菜市場買菜一樣。 突然間,人群一靜,最外圍的人們讓開了一條路,因為他們看到他們口中的魔頭來了! 呼老魔,是一位練氣後期的修士,五十年來都在虎林坊市占有一定的地位。 而令人們聞風喪膽的就是此人平時的作風。 他平生最喜美女,隻要是看中的就要搶,時間一長還不答應他就要強迫,如果繼續反抗,這個魔頭就會做出讓無數人聞風喪膽的事,將其煉成屍傀。 屍傀,那是將活人生生在烈火中加入某些特製的材料,煉製而成的人形傀儡,傀儡帶著生前的一些法力,刀槍不入極難對付。 而且,就連受害者的家人也同樣無法避免遭此大惡,也會被呼老魔捉去煉了屍傀。 對此事,紅山派辦事處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因為這位呼老魔與紅山派的某個長老有點關係。 “讓開讓開,不想死的給我讓開!” 一個被四個人一人一角抬著的黑色轎子前方,走在最前方的男修士正對著圍觀的人們大聲叫囂著。 對此人們都敢怒不敢言,全都默默讓開道路。 隻因為轎子中坐著的,正是呼老魔本尊。 轎子來到徐寒他們所在的屋前,停了下來。 好巧不巧,也正好在這時候,屋中的土黃色光芒在消散,眨眼間便消失無蹤了。 露出了屋內的場景。 隻見徐寒和顧青梓欣三人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裡,身上纖塵不染乾凈如初,並沒有外麵之人想象的那種慘烈血腥之象。 而除了屋內的三人之外,空無一物,那三個魔頭的小弟,已經消失無蹤了。 如果細心之人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三人並沒有消失,而是成為了徐寒對麵的地麵上那三個人形灰燼。 這一幕場景,無論是圍觀的人們或者是呼老魔身邊人,全都愣了下來。 他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陌生人”的修為,是在練氣後期?不是練氣中期? 這一發現瞬間讓某些人震驚的同時也感到很不可思議,把嘴邊的惡毒之話都咽了下去,緩緩退到人群後方。 可是有一人麵子上卻掛不住,那就是坐在轎子之內的那位存在了。 轎子在半空微微抖動,那是因為抬轎子的人受到了驚嚇所致。 “廢物!” 一聲嘶啞的厲喝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抬轎的四人全都神色大凜,個個再次站得筆直。 “閣下就是呼老魔了吧?” 徐寒交代好屋內兩姐妹,一個人從裡麵走了出來,對著黑色轎子緩緩說道。 話語聲稀鬆平常,仿佛麵對的是普通鄰居。 “桀桀……敢這麼稱呼老夫的人三年前有一個,不過後來他消失了。” 難聽的笑聲伴隨著嘶啞的嗓音,難以想象這位呼老魔的模樣。 呼老魔說完之後,擁有一縷縷黑色氣息的法力波動,從轎子中蔓延出來,向著徐寒侵入過去。 徐寒見此,知道這一戰不可避免了,他也沒有退縮,厚土術催動,護體符釋放。 雙重保護之下,徐寒開始向前邁步。 雖然他的表情看起來很輕鬆,但是內心卻是謹慎異常。 “徐大哥小心!” “大哥哥加油!” 身後,傳來兩女的話語,徐寒背對著她們擺了擺手,示意沒什麼問題,然後繼續向前出發。 “桀桀……有膽色,不過再有膽色你也是與老夫差了很多啊。” 呼老魔再次怪笑,然後轎子一震,嬌子下方的四個人全都在同一時間爆碎了。 這是被氣的。 內臟和血液四處飛濺,染到了周圍看熱鬧的人群身上。 徐寒大皺眉頭。 雖然這幾人的死活與他沒有關係,但是活生生的人就這麼被殺害,還是讓他有些心寒。 還不等徐寒做出什麼,轎子再次一震,從裡麵射出一道黑色光束,光束的速度驚人無比,直直地射向徐寒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