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重生了,誰還去做舔狗,還是那麼糟心的白月光。 呸!就不是白月光,就是一壞女人! 雖然說祖師爺有句話:“好女孩別辜負,壞女孩別錯過。” 但是哥們真心不想粘,以後自己光輝了,被纏上咋辦,說不定還會帶個種回來,說是當年留下的孩子。 重生回來,不搞錢豈不是對不起老天爺給的機會。 有了錢,自然就不缺女神,不缺妹子,隻要身體吃得消,夜夜笙歌當新郎都行。 該乾點啥呢? 買彩票中大獎,好像是不太行,自己不沾那玩意,也不記得彩票號碼。 突然很想給自己再來一巴掌,白瞎學校旁邊有個省福彩中心,平時都不注意一下,沒準記上個大獎號碼,這小錢錢不就有了。 有錢了,就可以錢生錢,再不濟買一堆比特幣放著,坐等升值,以後躺著數錢。 秦默很鬱悶,突然很想抽支煙冷靜下,可是翻遍桌子,隻發現煙灰缸裡有半截沒燒完的煙。 心一橫,吹了吹煙蒂上的灰,點燃了。 心裡想著,自己可能是重生者裡最Low的吧! 整理了一下思緒,又開啟頭腦風暴。 “咯吱”宿舍的木門被推開了,五個人打鬧著走了進來。 “嗬,老四這是活過來了,我看早上像個死狗一樣,喊都喊不醒。” 秦默看了一眼說話的人,178的身高,痞帥的臉,頭發燙過,粉襯衣,蹭亮的皮鞋穿在身上,這一副騷氣十足的一樣,肯定是老大劉鵬。 大學時期,交了不少女朋友,多金有錢,有名的花花公子,後麵深陷套路貸,還跟他借了一萬塊錢,最後沒了消息。 奶奶的,那可是我一個半月工資,白瞎了,現在看著眼前的人,很想打他一頓。 “默子,給你帶了飯,吃點。”一個小胖子把飯遞了過來。 王皓,鄰居加發小,從小學到大學都在一個學校,都不知道是何種虐緣,畢業後也是進的同一個廠。 現在自己就想抽口煙,飯等會再吃也不遲,空傷了。 “耗子,你知道我的煙被那個憨包拿了嗎,我都快可憐到抽煙古巴了。” 王皓咳嗽一聲,掏出煙搖了搖,“爸爸拿的,咋了,不行嗎!” “今天老師點名,全靠我給你答到,不然你就等著輔導員找你吧!” 秦默一把搶過煙點燃,吐出一個煙圈,那叫一個舒坦。 抽完煙,拿過耗子打來的飯,吃了起來。 飯夾生的,沒煮熟,吃起來咯牙。 紅燒肉,糖放太多,甜的發膩。 西紅柿炒雞蛋,完全看不見雞蛋,就純是西紅柿炒番茄。 “耗子,這是樓下二食堂打的吧,忒難吃了。” 李皓笑著點了點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在四食堂吃的,都快到樓下了,想起你還沒吃,就近給你打了,我知道味道不怎麼樣,你就將就一下吧。” 看在你還想著兄弟的份上,不計較了,飯菜攪拌均勻,開始像個無情的乾飯機器,開動了。 再難吃,也得吃,畢竟還是餓了。 午休過後,下午就兩節英語課。 拿好英語書,朝教學樓走去。 也不知道這學校是咋想的,教學樓蓋在山頂,離住的地方還有一公裡多,每天都要爬山,登樓梯,去到教學樓就累個半死。 英語課是機電四個班一起上,一間很大的教室,走進去之後,直接走向最後一排。 曾記得,最開始的時候,跑錯教室,513A教室,跑到613A,一進去後發現,全是女生,男生沒幾個。 自己依稀記得軍訓的時候他們方隊,女生加起來都沒二十人,最後詢問身前的妹子,才知道這是管理係的教室。 最後上了一節課,還吃人家妹子兩顆大白兔奶糖,老大還趁機加了幾位妹子的QQ,說是以後搞宿舍聯誼。 第二節課,滾回自己的班級上課了。 機電班,男多女少,四個班一百多號男生,19個女生。 六個分一個都不夠分,主要還長的不咋滴。 英語課很是無聊,宿舍的幾個老哥都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秦默則是掃視著班裡的人,努力的想起他們的名字,但是後來又一想,這些貨好像以後沒有混的比較牛的。 他們這專業,雖說就業前景不錯,但是大部分都是去了鐵路局,或者電網工作,等他們混出頭估計得等好久。 秦默和王皓都是煙廠子弟,最後都是在各自老爹的使勁下,進的廠,雖說學校不咋滴,奈何咋後麵有人吶。 再說福利也不錯,還TM是雙休。 下午四點的時候,下課鈴聲響起,大夥都收拾東西走出了教學樓。 下山的時候,王皓拍著他的肩膀,“默子,你女神。” 秦默順著耗子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遠處的臺階上,站著位身穿牛仔裙高筒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美女,嘴上還抹著口紅。 大長腿,小蠻腰,高聳的胸脯,精致的小臉,還有那一對勾人的桃花眼,不是李安然還能是誰。 不過掃了一眼後,跟隨著眾人從身旁略過,招呼也沒打一個。 李安然的舍友,湊到她耳邊打趣道:“該不是是你昨天傷了追求者的心,今天人家都不搭理你了,後悔不。要我說,你就答應了唄,長的挺帥的,而且唱歌還好聽。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李安然看著秦默遠去的背影,轉過頭白了舍友一眼,“放心吧,跑不了的,過兩天肯定又乖乖黏上來,甩不脫的。” “再說,新月你真的覺得他長的帥?要不我把他介紹給你。” 沈新月臉一紅,拍打了一下李安然的腰,嘴裡嘟囔著:“切,本姑娘不找長的帥,找的長相一般的就行,太帥把握不住。” “話說,其他人怎麼還不下來。” 到了山腳下,老大劉鵬問了一句:“今天咋轉性了,平時不都見到女神,就不管兄弟們了嗎,被傷透心了?不打算追了?” 追個毛線,那舔不化的心,主要還是個海後,把握不住。 秦默啐了口唾沫,“不追了,再追我是狗。” 王皓看著自己發小,一臉的不信,從初中到高中那次表白失敗後不這樣說。 “波波,雪飛,狗剩,咱們打個賭,要是老四不追,我包一個星期通宵,若是他真當狗,你們給我買包境界就好了。” “賭個屁,你們從小一起長大,黑犬啥性子你都知道。” “就是,想騙煙抽就明說,別彎彎繞,還境界,金絲猴我都不賭。” “老四一看就是深情男主角,沒看昨晚喝多了,說有多愛李安然,沒她活不下去了。” 看著七嘴八舌吐槽自家的弟兄們,原來都是這樣看我的,我平時表現的就那麼舔狗嗎? 不行,我得扭轉一下形象,“兄弟們,信我跟他賭,我發誓,再追李安然,我就是條狗。” “切,本來就是,黑犬不就是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