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聲仲父驚天下,老嚴社死,渡化玄黃(六k)(1 / 1)

最新網址: 浩浩玄黑龍旗已至山上。 ‘咚!咚!咚!’ 如同長龍一般的黑甲卒步伐整齊,同起同落,共振之下,如同重鼓擂響,驚天動地! 天上雲霧繚繞,各種慶雲、祥瑞不絕,有人道運勢如同華蓋,遮天蔽日十萬裡! 陸煊凝視著天穹上的人道運勢,臉上浮現出一個欣慰的笑容, 萬份人道大勢,千二百份在自己身上,而三千份則已匯聚於小政身上.三千份! 十倍於當初的周天子,甚至可以和整個最鼎盛時期的周朝媲美! “好,好啊.”陸煊輕聲感慨。 “什麼?”站在一旁的王之瑤疑惑側目,旋即道:“那帝輦中,便是始皇陛下了麼?” 說著,王之瑤、張繼豐連同劉邦和嚴煌都忍不住走上前,站在山道邊,凝視自山下緩緩而來的大軍,目炫神馳。 這一幕景太驚人,太過於瑰麗,十萬黑甲軍卒步履齊齊,當先的帝輦和並行的車架都纏繞祥瑞與慶雲, 天上異象紛呈,大勢華蓋翻滾,起落間,有雷鳴! 有同樣遠道而來觀泰山封禪的人走近,是一個壯漢,身上氣血極為沉重,洶湧浩蕩。 壯漢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 “大丈夫,當如是。” “是啊。”站在他身旁的劉邦呆呆的點了點頭,凝視著正在逐漸靠近的帝輦,心頭悸動: “掃六合,平八荒,行一統.此方為大丈夫!” 嚴煌、張繼豐與王之瑤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他們三個感觸極深,尤其是嚴煌, 他見過星空長城的偉岸,明白‘始皇帝’這三個字的厚重, 而如今或能得見那座庇護祖星數千年的長城的締造者,或能得見整篇歷史中亦站在最顯眼位置的萬古一帝,心情亦隨之波瀾壯闊! 一旁,劉邦咽了口唾沫,目光炯炯,旋而側目看向壯漢: “敢問兄臺大名?” “項籍,字羽。” “某是劉邦,字季。” 嚴煌三人驚愕側目,而劉邦和項羽都不再言,隻是凝視著那帝輦漸近。 海潮般的威與勢翻滾湧來,王之瑤和張繼豐都不自主的低下了頭,就連有大品修為的嚴煌亦垂首, 但他餘光看見,側邊的壯漢還在昂首,僅有築玉樓層次修為的劉邦亦未躬身,目光仍舊炯炯。 “不愧是開漢之君,不愧是西楚霸王。”垂首的嚴煌於心頭默念。 就在幾人各自心潮澎湃的時候,他們身後不遠處的農田上。 “你看到了什麼?” 老農凝視著漸近的帝輦與十萬黑甲,輕聲發問。 帶著青銅麵具的青年則是回答道: “老師,我看見了一個波瀾壯闊的時代將啟,看到了一個黃金盛世,看到了.一場大劫。” “你尚未入此劫,此時轉身離去,當不染塵埃。”老農道。 陸煊笑了笑,並未回答,而是說道: “老師,您了解我的。” 老農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你可想好了?以‘玄黃’的身份入此劫,不可穿戴道袍道冠,亦不可在明麵上動用【人聖】大位,且這一次,即便伱麵對大羅,吾也不會再相助。” “我想好了。” 陸煊認真的點了點頭,拄著鋤頭: “這一場大劫,貫穿萬年,我將執棋落子,薪火相傳,以秦舉兵,以人伐天。” “前方無路。”老農輕聲道:“老師可以告訴你,我能看見結局,注定慘敗.至少這一次,注定慘敗。” “老師,我知道的,但小政已注定走上這一條路,我為他指的路,我又如何能避呢?” 陸煊笑了笑: “而且您說,這一次注定慘敗.那下一次呢?下下次呢?失敗不過是在積蓄底蘊,有誌者,事竟成。” 頓了頓,他又輕聲道: “再說了,太上一脈,遇劫入劫,遇難不避.您教的我。” 老農臉上笑意更濃: “善。” 他想了想,又道: “大善。” 陸煊臉上亦浮現出笑容來,但被青銅麵具所遮蔽。 某個道宮中,跛腳道人微笑自語: “有我的性子,輸了又何妨呢?” 他目光陡然深邃,勾勒誅戮陷絕,撥弄諸界沉浮: “大善。” 一旁,瞎眼道人斜著眼睛: “輸都能被你說的這般堂皇?怎麼,還在怪我,還忘不了封神歲月?那段歲月所化的棋我都給你了。” 頓了頓,他又道: “不過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小煊以玄黃之名,行於秦,執棋於手,太上遲早會發現不對。” 跛腳道人撇了撇嘴,不屑道: “那又如何?太上還真能把我另外一條腿也打斷不成?我怕他?” “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別縮脖子?” “咳咳,條件反射罷了,你應當知道的,我可不怕太上。” “那你敢當麵說嗎?” “喔,不敢。” ……………… 就在某兩位道人密謀坑害另一個道人的時候。 泰山上。 血海起,旋而收束,著玄甲披戰袍的武安君踏雲而下,執禮拜於帝輦。 十萬黑甲長龍腳步一頓。 帝輦有淡淡的威嚴聲傳了出來: “武安君怎在此地?” “追捕那尋釁之大品來此,他躲入泰山,擒不得。” “哦?” 一言一談間,不遠處,山道邊駐足觀禮的幾人都是一驚。 “武安君”項羽死死的盯著那身著玄甲的男子,心臟勃勃跳動,目炫神馳。 王之瑤和張繼豐亦都瞪大了眼睛,武安君白起,他們怎會不知? 倒是劉邦有些疑惑開口: “追捕大品仙人.這山上除了我們還有別人在嗎?上仙你怎麼看?” 說著,他略顯恭敬的朝著嚴煌投去目光,後者哭喪著臉: “我怎麼看?我跑著看!” 話音落下,他拔腿就跑,但才騰空,便被浩浩人道運勢給壓落了下來,定在原地。 十萬黑甲再次踏步,帝輦緩緩而至,停於山道上,跟隨在帝輦旁的武安君摩拳擦掌,死死的盯著嚴煌, 張繼豐和王之瑤都咽了口唾沫,汗毛豎直,雖未被氣機鎖定,但仍在顫栗。 “跑啊?怎麼不跑了?”武安君笑瞇瞇的開口。 劉邦、項羽默默的朝旁邊挪了挪,離嚴煌遠了一些,而後者則哭喪著臉: “山野閑人,沖撞始皇陛下,望陛下恕罪” 帝輦中傳出威嚴聲: “你就是十日前跑來朕的皇宮尋釁的大品?” 項羽、劉邦齊齊側目,看向嚴煌的眼中都浮現出驚嘆之色,親赴秦皇宮尋釁?? 好膽量,好氣魄! 劉邦縮了縮脖子,心頭感慨:不愧是上仙! 而王之瑤和張繼豐則都冷汗淋漓,至於嚴煌,他臉上哭喪之色更盛: “閉關久了,腦子不靈醒,一時不查,絕非故意尋釁” “是麼?” 帝輦中端坐的中年人抬起眼瞼,平靜側目: “朕今日封禪,便先.” 話未落盡,戛然而止。 中年人目光透過戰戰兢兢的嚴煌四人與那目光炯炯的項羽,瞧見了後頭田地上,戴著青銅麵具的青年,目光自其身上一略而過,旋而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老農。 “這是.” 中年人猛地一怔,老李? 不對! 始皇帝瞪大了雙眼,真是那位!! 那,那戴著青銅麵具的人 中年人心頭浮現出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來,心臟勃勃跳動。 而此時, 嚴煌腦門上大汗淋漓,心頭叫苦不迭,得,這下撞見正主了 旋而,他們看見身著九龍玄袍,頭戴十二冕冠的中年人自帝輦上走下, 十萬黑甲與那威名赫赫的武安君同時做拜禮: “陛下!!” 聲齊若重鼓,叫天上諸般異象翻滾不休! 嚴煌大汗淋漓,劉邦死命低著頭、弓著腰,就連項羽都垂了垂腦袋, 至於王之瑤和張繼豐,兩人大腦一片空白,呆呆的看著身著九龍玄袍的中年人,隻覺得很不真實,這,這就是傳說中的始皇帝麼? 才掃清六合行大一統的中年人,勢若烈火烹油,僅僅一縷氣機泄露,便使幾人都如墜冰窖。 旋而,在武安君不解的目光中,中年人踏步上前,每近一步,嚴煌臉上哭喪之色更盛一分, 等到其走至近前,嚴煌忍不住了: “始皇陛下.” 然而,中年人卻並未搭理他,在眾目睽睽之下,略過幾人,走至那處茅草屋旁的田地。 天穹雲端之上,人影綽綽,諸仙諸神屹立,都在俯瞰泰山。 太白金星捋了捋長須,疑惑道: “這位在做什麼?” 肥頭大耳的天蓬元帥迷惑搖頭,看向一旁,恭問道: “李天王,您怎麼看?” 李靖皺眉,亦搖了搖頭: “我怎知道.太白,你看那老農,是不是有些眼熟?” “我瞅瞅。”太白落下目光,驚異道:“還真有些眼熟.” 話音未落,兩仙猛地一個恍惚,那種眼熟的感覺卻是散去了。 一旁,滿身琉璃光輝的清凈古佛漫步而來,發問道: “兩位,若嬴政當真不告祭仙佛,當如何?” 有些恍惚的二仙回過神來,齊齊搖頭,李靖道: “暫且先再看看吧” 說著,他又將目光投向泰山。 泰山上,田地中。 中年人盯著臉上戴有青銅麵具的青年,他能看到對方的眼睛,在那雙眼睛中,他看到了.欣慰? 沒錯,就是欣慰! 中年人一顫。 而此時,在嚴煌等人茫然懵逼的目光中, 戴著青銅麵具的青年做了一個禮,溫聲道: “草民玄黃,見過始皇陛下。” 玄黃? 天上仙佛皺了皺眉頭,好大的名字,這凡人怎敢如此隨意取名? 而中年人則是哆嗦著嘴唇,玄黃?難道不是義父祖嗎 他看著青年眼中的欣慰,那種如同自己看待扶蘇的眼神.絕對是! 可為什麼義父祖戴著麵具,改名為玄黃?? 是不想暴露身份麼? 既然如此 在死一般的沉默中, 嬴政深吸了一口氣,當著無數人無數仙的麵,忽而執禮。 “仲父,您原來隱居在泰山。” 話落的瞬間,遠在鹹陽主持大局的秦穆公忽覺背後一寒,狐疑四顧,卻無所得。 “怎的覺得有不好的預感”他嘟囔道,順著先天靈覺的警醒嘗試推算,卻發現自己與政兒的輩分因果忽生混亂狀,勃然大怒: “何方宵小在算計” 話未落,秦穆公恍惚間看見一個盤踞在無窮高處,手捧玉如意,周身幽幽暗暗的道人, 道人生著獨眼,眼中是諸世諸界的一切因與果, 旋即,混亂的因果被理順,秦穆公驚醒,再次推算,卻無有所得,一切都很正常,仿佛之前的因果混亂隻是錯覺。 “方才那是.”他驚疑不定了起來。 泰山這邊。 先是死寂,旋而,雲端上,仙官神吏都有些嘩然。 “仲父?”太白金星錯愕,嘗試推算,但卻被厚重的人道運勢所阻攔,當即迷惑道: “這始皇帝何時多出了一個仲父?” 李靖皺了皺眉頭,呼來千裡眼和順風耳,問道: “你們可知此事?” 兩仙先是苦笑,旋即千裡眼恭敬做禮: “回李天王的話,始皇身上的人道運勢之厚重,可媲美者唯有古之三皇五帝,我的眼睛和順風耳的耳朵,都被遮蔽,偶爾才能窺見一些東西,故此不知這個玄黃的來頭。” 一旁,身染清凈,體若琉璃的古佛睜眼,淡淡道: “有點意思,不過也不是什麼變數,這玄黃身上無有人道運勢,倒是無足輕重,不過看起來始皇帝對其很敬重” 說著,他微微一笑: “這般一來,吾倒是有了點想法。” 便當仙佛議論時,泰山上。 張繼豐、王之瑤都瞠目結舌,劉邦項羽瞳孔驟縮, 十萬黑甲呼吸急促,武安君猛然起身,嚴煌則是一個趔趄,呆呆的張大了嘴巴。 啥? 仲.仲父?? 誰是仲父?誰是誰的仲父??? 無數人茫然四顧,唯有帝輦旁那古樸車架中的老人似猜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 此時,卻見那戴著青銅麵具的青年含笑開口: “是啊,我在泰山隱居許多年了,沒能親眼看見你橫掃六合,卻是我的不是了。” 陸煊順水推舟,又道: “不過倒是可以親眼看著你於此封禪,已是極好極好。” “仲父.” 這位一口氣掃滅天下諸侯國的萬古一帝眼睛泛紅, 他哆嗦著嘴唇: “仲父,您.” “在泰山呆久了,也想出去看看了。”陸煊笑吟吟的開口:“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封禪後,我去鹹陽尋你。” 嬴政眼睛猛地一亮,心跳略微加快,雖然他不明白義父祖為何要如此,但知道其中必有緣由,也知道天上仙佛都在矚目此地,不能被看出什麼端倪。 當即,嬴政深吸了一口氣,再執一禮: “政,懇請仲父共赴封禪臺!” “可。”陸煊微笑頷首,當即便與嬴政並肩,朝著帝輦走去。 走至嚴煌等人身側的時候,陸煊腳步一頓,心頭生出惡趣味,看向一臉癡呆的老嚴,笑著道: “倒是多謝嚴仙長這些日子指導我修行了。” 指導修行?? 嬴政猛然側目,看向嚴煌的目光有些驚疑不定了起來, 後者老臉騰的一紅,雖然不知這位【玄黃】到底是何方神聖,怎的搖身一變就成了始皇帝的仲父, 但一想到自己這幾日的言與行,什麼開修行路,贈仙緣,或可窺見長生門. 他腳趾忍不住摳緊,地麵崩裂出一道細微的裂縫來。 陸煊神色古怪了起來,這可是泰山,當世頂尖神山之一,砂石泥土要比仙金神鐵還堅硬 不愧是老嚴! 忍不住笑了笑後,陸煊側目道: “這位嚴仙長是我的故人。” 嬴政回過神來,略一思索,旋而笑道: “這般看來,先前倒是朕誤會了,仙人可願赴朝堂任職?” 老嚴眼皮子一抽,心頭又是歡喜,又是想要鉆入地底下去,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陛下相邀請,怎敢拒絕?” 說著,他看向戴著青銅麵具的神秘青年,乾笑了兩聲: “之前多有得罪,還望前輩” 陸煊連忙擺手,這到底是未來老丈人,當即笑道: “嚴仙長不必如此封禪後,至鹹陽再議。” “是。”嚴煌連忙做禮。 陸煊頷首,隨著嬴政並肩前行,拒絕了同乘帝輦的邀請,笑道: “那不是有一處車架麼?” 一旁,懵逼中的武安君回過神來,先是怪異的打量了兩眼這戴著麵具的青年,旋而道: “車架中是陛下的貴.” “既是陛下仲父,能與吾同乘,榮幸之至。”車架裡傳來蒼老的聲音,天上一些仙佛都投來目光,旋即發出驚疑聲。 “這個車架裡坐著誰?”太白皺了皺眉頭:“看不透。” “應當是嬴政的後手?”李靖凝神道:“他應當知道,今日很難善了,定然有做準備。” 就在仙佛交談時,陸煊微笑,登上了那古樸車架。 旋而,帝輦與車架再次緩行,十萬黑甲重新踏步,於嚴煌等人呆呆的凝視下,朝著山頂的封禪臺行去。 等到帝輦和十萬黑甲遠去後, 王之瑤和張繼豐後知後覺的對視了一眼,依舊有些愣神,前者咽了口唾沫,呆呆道: “這算是不識真人嗎?” “算。”張繼豐苦笑,旋而神色凝重了起來,近乎驚嘆:“始皇帝的仲父.” 他實在無法將始皇帝的仲父與那鋤地的青年聯係在一起,前後差距太大,顯得極為不真實。 沉默了半晌,項羽最先回過神來,一臉若有所思道: “吾先去山頂觀禮,諸位可要同行?” 頓了頓,他看向還在發呆的嚴煌: “這位.嚴仙長?” 嚴煌嘴角一抽,地麵又崩開一道細密裂紋,看的項羽眼睛發亮: “這位嚴仙長果然修為不俗,泰山堅石,更勝仙金神鐵,嚴仙長不見跺腳,便使石麵崩裂.” 嚴煌一口氣堵在胸口,轉移話題: “再不登頂,封禪恐怕都開始了!” 眾人都回過神來,朝著山頂趕去。 等他們也離開後,似被所有人下意識的忽略的老農笑了笑,扛著鋤頭,悠哉遊哉的返回了茅草屋。 ……………… 東海。 兩道身影接連碰撞,每一次相接,都掀起大波瀾,破碎長空。 “汝到底是何方妖孽!”三壇海會大神手持乾坤圈,腳踏風火輪,瞪眼嗬問。 哪吒翻了個白眼: “你才是妖孽不對,你不是妖孽。” 說著,他亦持乾坤圈,再度與三壇海會大神交手,於這東海之畔掀起驚濤駭浪。 兩人越戰越勇,打到東海極深處,此地已絕仙蹤。 交戰間,忽見九天之雲驟然下垂,東海之水浩浩而起,立於海麵,與雲相接,呈現盛景。 “這是.”三壇海會大神罷手,驚疑不定。 哪吒則是有些懷念道: “這是秦始皇在泰山開始封禪了,八方起異象,九天之雲下垂,四海之水皆立,真龍吟,鳳凰鳴,麒麟出” 頓了頓,他嘿嘿一笑,看向‘過去’的自己,問道: “你可知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什麼?”三壇海會大神警惕道。 哪吒意味深長: “這意味著,天數將要短暫混亂,無法推算推演,也沒有仙會關注我們,都跑去看泰山了” 說著,他氣息暴漲,乾坤圈擲出,大威顯化。 三壇海會大神大吃一驚,想要抵擋,卻一個照麵便被乾坤圈給敲暈了過去。 哪吒撇撇嘴,嘟囔道: “以前的我怎麼這麼弱?” 他多經歷了十來萬年歲月,多經歷了幾次大劫,此時無論是神通術法還是境界,早就超越了這個時候的自己 將昏迷的三壇海會大神鎮壓進自身竅穴後,哪吒嘿嘿一笑: “現在我可以回天庭了” 說著,他身形一晃,朝著泰山的方向疾馳而去。 ……………… 此時此刻,泰山。 封禪臺周圍,鼓聲擂動,號角震天,十萬黑甲為儀仗。 古樸車架上,陸煊側目: “孔聖人,那在下就先下去觀禮了。” 孔仲尼輕輕點頭: “玄先生,請去。” 說著,他默默的執了一個弟子禮。 不言而喻,心照不宣。 陸煊笑了笑,走下車架,站在封禪臺前,注視著嬴政步步登臨封禪臺,每踩上一處臺階,便生出萬千異象。 他心頭生出見證歷史的感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卻又忽然恍悟,自己便是歷史。 與此同時,天上。 天蓬元帥小心翼翼發問: “李天王,現在我們.” “先不急。”李靖眉頭緊縮,看向一旁的古佛,恭敬做禮,問道: “現在當如何?” 藥師王佛睜開雙眼,沉思了半晌,淡淡道: “先再看看,不過卻不能隻是乾等著嬴政很尊敬那個玄黃,你們說,我若將之度化,可有幫助?” 度化? 李靖一愣,遲疑道: “這很難吧,他在嬴政身邊,而嬴政人道大勢滔天.” “用笨法子就是了。”藥師王佛淡定道。 “笨法子?什麼是笨法子?” “便是不用梵音佛法度化,而是將吾之一絲意誌潛入其精神,後將其心靈裡最美好記憶中的人替換成吾的本相,這也是一種度化方法。” 藥師王佛笑了笑: “雖然這法子繁瑣且笨拙,但勝在悄無聲息,且不需要進入其心靈大海、精神世界,不起波瀾。” 說罷,他伸手一點,一絲真靈夾雜著精神意誌悄無聲息的飄下,鉆入那個戴著麵具的青年腦顱中去。 “成矣。”藥師王佛淡淡道。 而與此同時。 陸煊心生警兆,察覺到有劫難降臨,眼前忽然恍惚,不自覺的回想起自身過往的記憶。 一篇篇記憶飛速略過,最終定格,自身亦不自主的沉浸在了其中。 “阿彌陀佛。” 佛號聲響起,恍惚中,陸煊抬起頭,看見了小時候的自己。 小時候的自己,正在守藏室中燒火做飯。 (本章完) 最新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