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受傷(1 / 1)

一天上午趙東在跟部隊訓練的時候,連長秦大山走到趙東的跟前說道:小趙我跟你說個事,你看近期咱們的後勤供給有些困難,你能不能上山給咱們的同誌打一些野味回來?   他們每天修路架橋確實太辛苦了,體能消耗特別大,我就想讓他們多吃一些有營養的東西。   趙東嘿嘿一笑,連長你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趙東這些天來一直在給戰士們做軍事教官,到了中午趙東帶著幾名戰士就上了山。   當他們走到深山的半中腰時,一名戰士悄悄的走到趙東的跟前小聲的說道:趙東我在前麵好像看見了幾頭野豬。   趙東一聽非常興奮說道:你確定,戰士連忙點了點頭,在戰士的帶領下,趙東和身邊的戰友悄悄的俯下身確實看見了前方確實有三頭野豬。   趙東慢慢的舉起手中的五六式半自動步槍,打開保險,舉起槍已經瞄準了前方的一頭野豬,接著跟身旁的戰友說:我打最右側的一頭,其中剩下的兩頭就交給其他同誌了。   記住一定不要匆忙開槍,瞄準了再打,趙東和其他身旁的同誌一同扣響了扳機,沒想到,隻打中了其中一頭野豬。   回去的路上,兩名戰友走到趙東的身旁說道:趙東不好意思,今天是我們兩放走了野豬,真是對不起!   “趙東哈哈哈一笑,沒關係,今天打不著明天再接著打”。   “其實趙東的內心還是非常的遺憾,他本來是想給連隊多打一些野味,想讓每天在工地上的弟兄們吃上一些有營養的東西,可是沒辦法”。   到了營地天色都已經黑了,幾個人剛走到炊事班的大門口就看見了連長秦大山,秦大山走到幾個人的跟前笑道:同誌們辛苦了!今天還不賴,我看看打到什麼獵物了。   秦大山走進一看嘿嘿一笑,不錯不錯,是一頭野豬,他走到趙東的跟前拍了拍趙東的肩膀說道:好了,你們肯定也餓了,趕緊放下東西到炊事班吃點東西。   秦大山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轉身叫住了趙東,趙東急忙轉身跑到秦大山的跟前說道:連長你還有事要說嗎?   哦,我差點都忘了,你明天不用再給同誌們當教官了,今天我接到營裡的通知,說是讓我們三連加快浮橋的架設,早點讓大部隊進山。   你明天就直接到你們一班參加浮橋的架設,趙東聽到後立馬給秦大山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說道:報告連長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全連集合完畢後,連長秦大山走到隊伍中間說道:同誌們,我們從今天開始全連所有的人員都要參加到橋梁的架設當中,暫時取消軍事訓練科目。   不過,架橋附近的警戒人員必須全副武裝,子彈由原來的五發彈提高到十發彈,另外手榴彈五顆。   好了,我的講話完了,下麵由指導員講話,指導員方勝利走到隊列前麵說道:“剛才連長已經講的很具體了,但是我要強調最後一點,那就是在完成架橋任務的同時還要提高警惕以免造成工程的破壞和人員的傷亡”。   好了,二排長隊伍帶走。   架設浮橋對於趙東來說是一個全新的科目,一到工地,班長張勇軍就安排好了工作,趙東在鐵索上鋪設木材。   班長張勇軍考慮到趙東身體素質不錯,就讓他擔任起了高空作業,昨天班裡的王二虎在鐵索上鋪設木材的時候差點從高空墜落。   這讓班長張勇軍直到現在都心驚肉跳的。   雖然寒冬還沒有過去,可是今天的天氣不錯陽,陽光明媚萬裡無雲,山上四周的積雪還沒有融化,可是已經感覺到了春天的腳步聲。   趙東以前在部隊就是偵察兵,這點對於高空作業的趙東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在快鋪完鐵索上木材的時候,趙東一不小心木材夾住了手心。   頓時鮮血直流,嚇得在跟趙東乾活的戰友蘇德寶大叫道:班長不好了,趙東的手流血了。   班長張勇軍一聽立馬說道:蘇德寶趕緊護著趙東下來,在蘇德寶的護送下趙東緩慢的從浮橋的橋梁上走了下來。   蘇德寶在浮橋上隻用自己的白毛巾纏住了趙東的手掌,等來下來的時候白毛巾已經被鮮血染的通紅。   趙東看著班長說道:沒事班長,一點點擦傷算不了什麼,班長急忙說道:這可不行,走,趕緊跟我到營裡的醫務室看看。   趙東隻好跟著班長來到了營裡的醫務室,當兩人走進醫務室大門的時候,趙東卻發現裡麵坐著一位皮膚白皙留著一頭短發穿著軍裝的姑娘,正在給一名老兵包紮傷口。   等這位姑娘給老兵包紮完傷口之後說道:“同誌,回去以後,要多注意休息,避免傷口化膿,等這位老兵走出醫務室後,她沖班長和趙東說道:你兩怎麼回事”?   班長張勇軍急忙說道:他的手掌受傷了您給瞧瞧,姑娘不好意思的說:這位同誌你先把手掌上的白毛巾去掉好嗎?   趙東一把解掉了手掌上的白毛巾,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在一旁站著的班長說道:“你小子就能的不行,你看看手掌都被鮮血糊滿了”。   姑娘說道:“同誌你先忍忍,我先用酒精給你消消毒,在消毒的過程中,趙東一直咬牙堅持著,因為傷口遇見酒精是非常疼的”。   “這種感受隻有經歷過的人才能感受的到”。消完毒,小姑娘說道:同誌,您的傷後恐怕的縫上幾針,想了想然後說道:“非常的不好意思,申醫生今天剛去總醫院拿藥去了,今天我們這裡沒有麻藥,您看您行嗎”?   趙東一聽想都沒想答道:“小姑娘你就來吧”!   “班長張勇軍站在一旁替趙東捏了一把冷汗,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可是人家願意,我有啥法子”。   “小姑娘在趙東的手掌上總共縫了五針,這五針,每一針好像都縫在了姑娘的心頭”。   “縫完針趙東沒事,小姑娘說話卻有點磕絆,好了,你沒事了,可以可以回家了”。   兩人走出了醫務室,班長跟趙東說道:你先在還疼嗎?趙東嘿嘿一笑,班長我沒事了,“剛才那個小姑娘我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   “班長嘿嘿一笑,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   趙東不好意思的說:“班長你在說啥呢,我現在是一名革命軍人,哪有那功夫,再說我這級別也不夠呀”!   兩人都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回去的路上張勇軍說道:我兩這一天到晚忙活著架橋修路那顧得上這種閑事,說不定人家早幾天就到營裡的醫務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