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光柱散去。留下詹一禾一人站在房間內。 來自後世紀的從容。看眼前二人,挑釁一笑,女孩兒道:“堂堂一國之君,你是怕我不成?” “怎會!” 嘴上倔強不鬆口雖然心裡是怕的要死,可符可欽還是選擇嘴硬。 “我才不會怕你!” “是嗎。” 話罷,女孩兒手輕揮,纖柳細指拂過眼前。 一陣迷煙順風而起。 伴著略微黃沙,迷煙狀的粉末沙石沖向符可欽。 欽符國君狂咳不止。 “陛下!您這是怎麼了!” 一旁老太監艱難起身,行動緩慢。側身彎腰去攙扶符可欽,大監不時揮動幾下拂塵表示抗議。 顯然無果。 女孩兒並不打算理會。 ———————————————————————————————————————— 花酒樓閣樓,風折柳尋機似在找什麼人。 富貴人家公子懷中擁花樓美人兒粉黛顏色。風折柳手裡捏幾粒花生米往嘴巴裡麵塞,眼看路過來回眾人。 花紅柳綠間,一位白色及腰襦裙女子出現。 起身,終於發現女子。風折柳朝那女子走去。 同女子並排走一段路,風折柳開口講話,竊竊言道: “風雪歸人,雨城。” 女子警惕轉頭。 如純白茉莉花綻放,乾凈清純。個子高高,清瘦美麗。當劍眉星目少年郎望來的目光落下,女子清澈眼眸如汪洋翠綠之水。 跟著少年呼喚,眉頭緊鎖,女子不可思議看見了他。 “是您!三殿下!” 白衣女子瞪大了雙眼轉頭看著意氣風發少年。 震驚中帶著久違的熱烈。久別重逢,本是不歸人,未曾想過還能再見。 女子不敢聲張,卻又難掩心裡失而復得心緒。 風折柳微微一笑。 “許久不見,還認得出我。” “三殿下……”依舊陷在恍惚,女子不停的點頭重復對麵前少年的稱呼。 當少年欲要開口時,卻突然沖出一群中年男人。 男人各個富甲一方,穿著浮誇個個麵色紅潤。 一股腦湧上來,風折柳瞬間被人群沖散,瞬間又無法尋到白衣那位漂亮女子。 “不是……哎……我說你們……” 踉蹌被人群擠出,無奈叉腰站在人群之外觀望。 麵對女子那般精致模樣,有些狂熱粉兒少年可以理解。隻是如此眾多男人,風折柳無話可說。 在眾多男子之中,白衣姑娘半紮發髻。如雪的皮膚,人稱其為“雪兒”。 雪兒,如其名。皮膚白皙似雪,目光乾凈似雪,纖細手指似雪柔。 姑娘穿過人群,目光一直鎖定眾人之外徘徊的風折柳。 “雪兒有一事相求,想單獨見見眾位身後那位公子,還望眾位成全。”她主動開口,設法逃脫圍堵。 跟隨雪兒視線,眾人轉頭望向後。 見個個陌生麵孔,風折柳料定這下沒辦法低調了。畢竟此刻都城內第一花樓內第一花頭牌親自開口邀請,想要低調也不再被允許。 圍上來的男子漸漸變多,眾人堵塞了花酒樓的行路。 麵容姣好的姑娘再次現身。 “眾位,還望散開,莫要擾了飲酒客。” 來的是這花酒樓掌櫃,便是先前早晨時喊醒風折柳的那位小姑娘。 自然要給這店掌櫃麵子,眾人無奈散開。 撤離到可以看見雪兒的地方,眾男子還是不放棄,像那狂熱粉絲般試圖尋到機會再迎上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雪兒走近風折柳。 “不妥……” 風折柳無奈攤手,示意雪兒看看四周。 多雙色瞇瞇的眼睛,雪兒瞬間明白風折柳的意思。 “公子跟我來。” 故意喊得大聲,雪兒上前挽住風折柳胳膊。意圖就是要讓這城中富商得知自己將在天黑之夜與新來的這位公子共度良宵。 眾人視線下,女孩兒緊靠公子胸懷再上一樓,進了屋裡。 “這……”掌櫃姑娘看眼前不知所措。 後麵富商也是著急上火。便將掌櫃團團圍住。 “雪兒姑娘不接客隻獻舞奏歌,這是你花酒樓定下的規矩!如今又是什麼意思!” 感到被耍很是不爽,富商抱怨尋個“公道”。 花酒樓當家本想攔住雪兒這般所謂。奈何富商當道兒,欲理論公道隻能暫時停留。被攔在原處,掌櫃被迫寸步難行。 尋找突破,終於得到:“花酒樓花頭牌自是不接客,可……” 掌櫃姑娘絞盡腦汁思考。 樓上客房門突然被人從裡麵敞開。雪兒衣冠不整,半遮半掩身體。 探出頭,雪兒言道:“花頭牌不接客,這位並非我客。” “那是何人!”樓下的粗魯男子大喊。 雪兒應答道: “公子曾經救我。有恩與我,是救命蒽。公子便是雪兒的恩人。” “恩人?” 富商大賈雲裡霧裡:“你說他是你的恩人?” “是。”雪兒回答,又故作姿態,理理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