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受過這樣的大禮,詹一禾受寵若驚。 “快快起來!”趕緊向前攙扶麵前女使,詹一禾不知所措。 是左右為難。一是,詹一禾心知自己想要在這欽符城中尋人就必須拜托熟知這裡人際關係之人,而麵前的君王正是這天下最權威最大權勢之人。二是,即使拜托給他人替自己尋少年,暗處符可欽派來跟蹤自己的暗衛也定會不在少數。 斟酌盤算,隻有接受這一安排一條路最為妥當,即使會受牽製。 “好,跟著我便是!”詹一禾應下此事。 又補充再言:“我也有一要求,半個時辰!我要風折柳的行蹤。” 這是少女給君王的權限。 “何須半個時辰!”君王自信一笑,輕佻嘴角,成竹在胸直言道,“風折柳攜同行一位花酒樓女子已經離了欽符城。” 又手指身後,轉身。 君王對少女言:“不出所料,二人應該行往雨國。” “雨國……”又是陌生的名字,詹一禾自然不知,試探詢問。 君王順勢回答:“就是小少年身旁那位花酒樓女子的故國。” “陛下對他們身份還真是了如指掌!”詹一禾有意諷刺,冷嘲熱諷說著這話意在惡心符可欽。 自然不接話,隨口將黑鍋丟給馬晉,符可欽說道:“一切都是馬大人所為與朕無關!” 像這種事情,詹一禾心裡當然清楚與麵前陛下脫不了關係。但是當下也不是跟君王鬥嘴的時候。如此要是非要爭一個是非對錯也是毫無意義了。 “朕借給貴人兩匹駿馬,你二人快馬加鞭按時辰算應該能在天黑盡之前再入雨城城門。”天色漸晚,符可欽分析著局勢,心裡算著時間應該正趕得上。 在餘暉之下,少女就靜靜聽著君王說話,說個喋喋不休。直到提到了駿馬,詹一禾終於決定打斷君王。 “那麼問題來了……”詹一禾突然來的唯唯諾諾也是少見。 見少女突然來的靦腆羞澀,符可欽瞬間來了精神。 “貴人怎麼了?” “我不會騎馬。”說的倒是坦誠,既然要趕路,不會騎馬確實比較難辦。 身後的女使上前一步:“貴人盡管跟著奴婢便是。” 仍舊冷臉仍舊麵不改色保持著一貫的平和。暗使女子雙手抱拳微低下頭回應詹一禾。 此刻少女也沒有別的法子: “拜托姑娘了。” 還未見駿馬,詹一禾就先道謝。 再一拍手,君王身後奔來一匹駿馬,周圍百姓紛紛圍觀。駿馬奪人眼球,如此精良的馬匹出現在街巷,甚至超過穿著華麗的詹一禾的紮眼。 “此馬名為雲棕,是朕的父王所賜。追雲踏蹤不留痕跡。白色耀眼甚是漂亮至極,這馬,也算是和朕的貴人相配了。” 此話一出,不難看出在符可欽的眼裡始終肯定詹一禾之美麗。 詹一禾也是毫不謙虛: “雖說顏值方麵是匹配了。奈何你貴人我確實不擅長馬術!白瞎了這駿馬……” 再轉頭看向身旁女使:“還是要麻煩你了,辛虧還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