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仙城城主大殿之外,好似早就知道少年等人會來。 一少年翩翩站在宮殿之外背手等待。 “風公子。”這少年是陳仙。 “城主,好久不見,還勞煩在此迎我們。” “反正遲早要見的。” 並未打算進去哪裡交談,風折柳問向陳仙:“可問城主,靈兒城主不在城中?” “安國的將軍近幾日前來,有意商量和談。” “和談?你們可是信?”風折柳發現其中端倪,問向城主少年。 “自是不信,可此刻我城不得不去,畢竟還不是同那國撕破臉的時候。”見少年的狼狽與一身的風塵仆仆,陳仙開口,笑臉盈盈,“怎麼,你們這是什麼情況?被人追殺了?” “自然。”風折柳回答的坦然。 “公子曾說代表朝廷,可是哪一方朝廷?”似乎陳仙已經猜到,“是欽符?” 陳仙直接問出:“近日我朝軍事打探到,隻有欽符城那個當年的質子將要返回欽符。世人都以為他死了。可是看樣子,他應該在此刻完完整整的站在了我的麵前。” 故弄玄虛一般,陳仙緊緊盯著風折柳的眼睛:“風公子,你可是那符清世?” 望向自己的眼睛,少年自然不會心虛的逃避。到此刻也沒有什麼好對陳仙所隱瞞:“是,他沒有死,他就站在這裡,站在陳仙城主的麵前。” “你果然是!”幾乎是興奮的喊出聲來,陳仙一把握住風折柳的雙手,“所以你是早晚要……” 造反二字陳仙還沒有說出口,是風折柳打斷了少年: “如今我在靈仙城內,欽符的人可能會追來。” 風折柳是想說此刻自己會給靈仙城造成危險。 顯然少年不慌張:“反正此刻靈兒還沒有回來,說到威脅,恐怕安國的勢力該比欽符城可怕上許多罷。” 既然同為天涯淪落人,大哥也莫要說二弟。 風折柳笑笑,點點頭再問:“可否讓我等見一見那位讓二位城主不惜樹敵也要帶回來的將軍?” 陳仙應下:“自然,公子跟我來。” 城中不算蕭條,更不是繁華,這是一座極為平常樸素的宮殿。 跟陳仙的腳步,眾人往宮殿裡麵走去。 皆是些壯觀,可沒有過度的修飾。上好的喬木,參天的巨樹,堅硬的巨石,覆了幾層灰塵的地麵。周圍,停著幾輛馬車有序的分布在兩側。 陳仙手指前方,一座低調的屋舍在大殿皇宮:“前麵,就快到了。” 江亭上前,不自覺搭話:“我看二位是甚是節儉,雖然貴為一城之主,可卻沒浪費那人力物力將金銀花在這皇宮大殿上。” 看四周空曠,而這裡已經是靈仙城最為雄偉之處。 陳仙揮揮手,輕笑:“身外之物,何必在意。那些銀兩若是用好了,同樣能夠開疆擴土,為何選在搭在這些建築上麵。” 見到那位大臣所在屋子的門緊閉,少年眾人停在屋舍之前。 陳仙上前,輕敲屋門:“韋大人,我帶了朋友,想要同您一見。” 屋門被人從裡麵推開,滄桑的男人麵色不乏難看,是酷刑之下幸存的僥幸感。男人硬生生擠出一個微笑。 這微笑並非他不願意見少年,而是卻沒有什麼能夠讓他笑出來的事情卻還是要保持著莫須有的社交距離感。 男人讓出一個身位,請眾人進屋裡。 陳仙接受的信號,轉身對身後眾少年搭話:“諸位,裡麵聊聊?” “嗯”風折柳點頭,眾人跟陳仙進入。 剛坐下未等茶涼,隻見桌上倒好的茶水在杯中翻騰。隨後桌子與地麵開始劇烈的搖晃晃動。 眾人瞬間謹慎。顯然,宮外有人來。 無奈,陳仙好似早就知道這一幕的出現,轉頭看向少年:“你說城墻外麵,是來追風公子你的,還是來尋我靈仙城仇?” 風折柳起身,拍拍身上好似沒有的灰塵:“走吧,出去看看。” 少年肩膀的傷該是差不多好些了。 眾人去往城門,沒人有心思顧及那剛倒好的茶水。 陳仙留下最後一句話:“韋大人,請您務必不要出來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