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有幾十,背後脖頸之間皆刺有那字樣。 “都是安國的殺手。”風折柳蹲在死者之人身邊,判斷刺客真正的身份。無疑,幾人正如馮明江安說的不差。 直到往後調查,一個刺客的腰間,一隻已經沒了由內的穿雲箭。 “這……什麼!”江亭站在風折柳的身邊,看蹲在麵前的少年手中的一隻隻有外殼的信號穿雲箭。 風折柳無奈的,重重嘆了一口氣:“看這情況,麻煩又在路上了……” 風折柳顯然也是煩了這些暗殺。 憫憐雪來到少年身旁,蹲下身子: “殿下,我們去哪兒。” “各處的小些國,有大多無所能德才配位者領導。原本是想,從這些百姓民生多艱苦之至小的城池下手,去積小成多。可這看上去太慢,太沒有效果。” “所以,我們要放棄這條路?”從風折柳所回答憫憐雪問題的語氣裡,詹一禾感受不到任何來自風折柳的內心的妥協。 “不,不會。” 等詹一禾話罷,風折柳毫不猶豫的拒絕。 他言:“我是想說……接下來的路,要麻煩各位了!我們得分開。” 不出所料,風折柳所給出少女的答案,仍舊是: 我不會放棄百姓這一條路 他心裡是想復仇的,可跟在他的身邊的一切少年。不乏是為了自己的國家或者使命而跟隨。可最根本說到心底裡,所有人都知曉風折柳從來都是心懷大義的公子少年。 “嗯!”詹一禾靜靜的等在一旁,得到了緩緩起身的少年如此確切的答案,再一次相信,當初的跟隨,並非那個蒼山之巔的約定和草率的回答。麵前的少年,活靈活現,心有蒼蒼。 看著少年的眼睛。 他漸漸起身,漸漸的開始高於自己。然而等少年公子徹底的站直了身子,少女隻好仰頭。 少女也並不介意是仰望的,因為此刻,無盡的一切心裡胸懷: 他值得 眾人暫且分開。 風折柳的身手,在受傷之後許久以後的今日也大抵是徹底恢復,他帶著沒有武力的少女前往那最遠處的石城,石都。 方知攜同憫憐雪趕往那大雁常往來歇腳,卻沒有人們願意長久的歇停的地方。那一處在最南,是大雁南飛之南,是民被無端的禍事驅趕到的地方。 江亭這個沒腦袋的,自然是要跟著馬蜂窩心思的馮明江安。 當在這片空曠,少年人暫且的分道揚鑣。 朝著各自的所要拯救地方而行,身邊的夥伴暫且不在,隻有彼此的二人。 就靜靜的站在原處,目送著方知與憫憐雪朝向南方,馮明帶江亭朝東方去。 “走吧。” 擁抱少女上去馬背,隨後抱緊了她的懷,朝那石城。 果不其然,身後有人追來。 此刻天欲要黑了下來,不止是風折柳與詹一禾,連同往東邊兒去的馮明與江亭二人也被來者安國暗殺者攔停。 看眼前一個個黑影的停留在麵前,風折柳將懷中的少女擁的更緊了。 “天黑,馮明他們都不在,怕嗎。”風折柳輕輕往前俯身子,靠近少女耳邊。 他的聲音少許的溫柔,是少年人身上原本不存在的。隻有她能夠聽見,她等著他的回答。 輕輕側頭,沒有轉過身去看自己身後的男孩兒。因為少女知道,身後少年的鼻息來的太近,太親密。 隻是輕輕的歪歪腦袋,自己的鼻尖還快要能夠碰到自己肩膀,女孩兒緊湊的呼吸,小聲的一個答案: “這麼久了,朝來你從來沒讓我受過傷不是嗎。” [人生若隻如初見] 那一聲朝來,她記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