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風折柳坦白對詹1禾的提防(1 / 1)

[枯木逢春]   早先時候的那種寂寞漸漸的減弱,溫度開始回升。不論如今的世道如何,天兒還是照常的四季變換。   暖陽點點些許,還沒有徹底照亮人間。   馮明江安與江亭在東方城城門外等待。   有一隻鳥雀停在了馮明江安張開的臂膀之前,立腳。這鳥雀全身烏黑,在日光下格外的顯眼。   “這什麼東西?”一旁江亭小少爺一臉的新奇,不識這鳥兒。   馮明已經習慣了沒頭腦的公子出口就是重傷自己的話術,從容的答:“這不是東西,是一隻傳信的黑雀。”   “它是乾嘛的?傳什麼信?”江亭一臉的單純,再追問。   “黑雀追蹤。”   江亭恍然大徹:“你派了它跟蹤風公子了!”   “他知道的。”   “那他在哪兒?”   貼近黑雀,聽它的傳意……   ————————————————————————————————   (三兩個時辰之前)   那隻熟悉的鳥雀在周圍樹梢盤旋。   一陣鋒利的劍氣貫徹了這裡的一整片山林。   黑雀受了驚嚇,連忙飛遠了去。   而這內力劍氣橫生的樹林,是有人打鬥的原因四處留下痕跡。   黑雀看清楚那孤身一人的少年便是自己跟隨的目標——風折柳。   黑雀在這樣的環境中不能多逗留。飛遠去給酒仙報信,山林中,有少年抬頭望了一眼,看見那一隻黑雀,心裡明白那是來自酒仙。   少年人是風折柳。望穿,那雙銳利的眼睛。   [姑娘去了那裡?!]   早就察覺了危險在後,在這些眼前的對手出現在自己身後之前少年便將姑娘安置在了自己身後能夠護住的客棧裡麵。   暗衛的劍傷不到少年,少年平淡的反擊也沒有對暗衛造成多少困擾。   好似少年人並不願意過早的結束這場無聊的暗殺。   少年的眼前皆是些刺客。身手不錯,足夠機敏。奈何能力不足以長期的消耗。體力耗盡之時,來刺殺的暗衛占不到便宜,傷不到少年,眼神的暗示,暗衛欲要暫且的撤離。   風折柳似乎正是在等這一刻!   瞳孔瞬間的放大,目光緊縮住走在最後的暗衛刺客。少年沒有將那人殺死,而是暫時的熄滅的那人呼吸,趁其同伴撤離不察覺時候帶走了那人。   一路拎著刺客男人,風折柳返回詹一禾所在的客棧。   沙石地麵,少年一手推開搖晃的木圍欄。   在右邊的馬圈裡,少女的身影出現在少年的視線裡。她手裡幾根零碎的枯草應該是這家破舊的客棧攢了許久的存糧。   她小心翼翼的將手伸向馬圈中不斷探頭的馬兒。   馬兒熟悉少女,馬兒同樣謹慎的樣子再試探的夠少女手中的草食。   [卻夠不到,吃不著]   顯然馬圈前的姑娘注意力從來都不在疲憊日夜奔襲的馬兒。   “你終於回來啦!”   少女終於身心放鬆下來,一把丟掉手裡的那卷枯草。   馬兒也是無措,看著散落在地的過時草料。   像是個太陽一般帶著光芒。一臉的笑意,姑娘奔向了少年。   少年郎身上不乾凈,是些打鬥留下的印跡。看朝自己跑來的女孩兒,往旁邊一躲。   姑娘見狀,失落的放慢腳步。卻沒有表現出來這種失落。   回憶著這些時日少年等人在做的事情,站在客棧的圍欄外走向少年,問:   “折柳,這些日子,你在拉攏人心?”   “我隻是走走江湖。”不能說風折柳完全的對少女是放心的,當詹一禾詢問這些敏感的交詞時候,風折柳還是下意識的選擇回避不答轉移得話題。   終於,在這一刻詹一禾看少年眼睛才察覺自己並不被信任著。   “風折柳……你是不信我?”少女驚訝的看向少年。   他沒有回答。   “這便就是回答……”詹一禾失望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少年。   他回避了姑娘質問的目光。   卻是少年沒有想到的答案:   “沒事,反正我早就知道你不信我了。”   重新看向了少女,風折柳的眼中些許無助。他不明白為何詹一禾一定要執著於跟自己遭受這些苦難,卻還不願離開,硬要一直跟隨。   詹一禾不顧他眼裡的疑惑,往下說:“但是我還是要跟著你的,因為總有一天你定會需要我!即使現在看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好像我給你添的麻煩還是挺多的……”   少年沒有說話,默默的看著她。   如今周圍安靜到了極點,是坦白的時候。   “風折柳,你跟我走。”姑娘往少年身邊,挽住他的臂膀往旁邊林子裡去。   風折柳沒有反抗少女的力量,順手再打昏那並未蘇醒的刺客,跟上姑娘給的步伐。   沒多遠的距離,少女停下腳步,也鬆開搭在少年身上的手:   “風折柳,我知道你叫符清世是不是。你是欽符的皇室,是符可欽的弟弟。你想要欽符的那個皇位。”   少女盯著風折柳的眼睛,直接給出結論:“那個位子會是你的。”   一臉的驚訝是不可偽裝的,少年吃驚的看向了這口無遮攔的姑娘,忽然看不清晰她的立場。   “那你那?”風折柳終於忍不住心中疑惑,想要真正的聽少女親口說。   算是正是的交談立場,二人打開心裡的隔閡。   “我自始至終都是站在你這一邊,或許不信吧,我之所以來到這個世上,是因為我自己。可後來是為了你。”   “一禾,你這究竟是何意。”   “你很苦惱吧,因為這話我說過很多遍了,可你卻永遠都不能懂的。”姑娘也很煩悶,反復的訴說著自己的立場一直是少年,可卻因為不能有任何的差池,讓風折柳不得不一遍一遍的懷疑著自己,“沒事的,等我不見那天一切就清晰了,反正現在你隻要記得我是屬於你這邊的就好了。朝來!你別再懷疑我……”   反復的解釋,詹一禾怎會不心傷不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