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我來可是有什麼麻煩?” 沒有隱瞞,秦禮臉上的慌張如此明了。再加見風折柳出現時候的急迫,不難看出定是遇到了麻煩。 “師兄,城中近了一批外來的商人,不!也不是商人!是你們欽符城的人!是……” 見君王口不擇言,風折柳稍微安撫,言道: “不急,有話慢慢說。” 整理儀態與穿著,君王轉身返回王位,坐下來後同殿上少年言: “不是隻是商人,在這一行人中有個熟悉的身影,是你朝武臣。” “是誰?” “歷來行商,是江水。” “江水!”風折柳沒有想到這個答案,言道,“他怎麼會來!你說的同樣不準確,此刻欽符城不會冒著違背兩國朝臣不可無商議便踏入他國城池的約而貿然前來。江水不是欽符城朝臣,隻是城中首富。” “是你那位受傷的朋友,我的故友江亭的父親?”秦禮往前昂著的身子,說出自己的猜測。 “是,正如你調查過的一樣,江亭萬千寵愛於一身,而他的父親正是這位江水前輩。他也不是朝中臣。朝廷三番五請,前輩避而不談不願入朝堂。” “可朕聽到的流言可並非這樣。江水的成敗與富碩脫離不開朝廷的支持。” “江水前輩確實富可敵國,流言半真半假。從始至終都是朝廷在拉攏江家勢力,而江家不拒絕,不參與,保持著若有若近的疏離和表麵的和諧一心。” “可師兄,你不能否認的是!他突然出現在我聞取城絕不是為了單單打開我國商行!” “我明白,我沒有否認陛下的猜疑。隻是想告訴陛下,他不代表朝廷,陛下你也不必如此焦頭爛額。前輩他不會引起事端或是盜竊機密,更不會在城中無端鬧事。” “那他的目的呢!” 君王不解,追問少年。 無奈此刻不知,少年隻能搖頭。 “那闖山的事情……”君王的目的,話語早就在自此等少年的落點,“闖山的事情還是再等一等吧,明日不行。” “明日?”風折柳明知故問,“陛下怎知我們明日前去?” 也沒有掖著藏著,君王直白的給出原因: “太醫院有朕的人。你們的一舉一動,隻要還在聞取城中,便瞞不過朕眼睛。” “還算實誠,你想我幫你什麼?”風折柳哼聲一笑,得到滿意的答案,反問道。 “闖山的事情暫緩,等江亭的傷好一些的時候去尋江水吧。替朕查出他的企圖!調查他為何要來我聞取城!”秦禮追問,見師兄不答,便要起身再次向前靠近少年,“朕總覺得另有隱情,否則不會隱瞞身份暗中前來。” “前輩隱瞞了自己的行蹤,隱去了身份?”風折柳不信,質疑。 君王如數回答: “沒有,他沒有。但他同樣沒有昭告過我國他欲要前來一事。” 風折柳應下: “放心,這件事確實蹊蹺,我們回去查。但陛下不要行動,以免亂擾江水前輩所要做的事情。並且!我們隻負責查清楚前輩來意。我信前輩為人,不做傷天害理與有辱兩國安危之事。不論做的是什麼,必要時候我們隻會幫忙,不會反對。” 突然來的沉默,秦禮略微思索。 “陛下還在猶豫?是不信我,還是不信江亭?” 聽聞此話,君王應下: “好,朕答應,朕不會派人前去跟蹤,也不會私下再調查那一行商人。顧及就算派去了也會被尊為當麵玉榜之一的江水前輩給察覺打回來。朕信你,師兄!一定不要讓聞取城與欽符出現任何破綻矛盾。” “自然,這是我們來此的目的。隻是領導之人不同。” 話至此,風折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