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一帶著滿腔怒火回到King組織基地內,並讓手下喊來了解東流。 “怎麼回事?李想那老頭還有他身邊的小姑娘怎麼沒死?” 解東流的神色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是我疏忽了,當時看他們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我們的注意力又全在張雲開身上,就.…..” 林秀一擺了擺手,看著解東流說道。 “罷了,隻不過以後對他們下手就更加困難了。還有,今天張雲開說出了你的名字,指揮中心又要我提交一份這次事件的參與者名單,我恐怕是保不住你了。” 聽完,解東流心裡已經明白了林秀一的意思,隨即緩緩向林秀一鞠了一躬。 “首領,這次的任務我沒有好好完成,我會去收尾的。希望您以後能替我照顧好我的家人!也請您一定要把這條路堅持走下去。” 林秀一無奈地點了點頭。 “這麼多年,我們早就已經是出生入死的夥伴了,我不會虧待你的家人的。” 解東流直起身來,已經是淚流滿麵。 “首領,不如讓我注射血清,將這個罪名坐實。” 林秀一突然來了興趣,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注射血清極其痛苦,而且你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襲擊生命研究所已經是死罪,倒不如死之前發揮一下餘熱。如果注射失敗,就把我的屍體交給他們。如果注射成功,那我一定會把他們三個都殺了。” 林秀一大悅。 “好!我讓三木復製一份血清給你注射!” 次日,在空間站下城區發現了疑似解東流的身影,指揮中心隨即部署兵力封鎖整個區域,展開了地毯式搜索。 而此刻,張雲開、李想、陳詩寧三人正在上城區安全屋的客廳裡休息,全然不知外麵的護衛隊隊員已經全部被殺死了。 噠...噠...噠...噠... 這腳步聲不對,恐怕外麵有情況。 張雲開示意身邊的二人進入到臥室裡躲起來,不要發出任何聲音,而自己則正對著大門,麵對即將到來的危險。 這時,隻見一個精裝的,臉上帶疤,且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推開了門。 張雲開警惕地問道。 “你是誰?怎麼進入這裡的?” “你們不是一直在找我嗎?” 張雲開聽出了聲音,也瞬間明白了現在的情形。 “解東流?你這招聲東擊西玩得不錯,可惜了,這頭腦沒有用到正確的事情上麵。” “不使用障眼法的話,怎麼能這麼輕易的來到這裡。不過話說回來,究竟什麼才是正確的事情。” 這時屋內的李想發現了端倪,從臥室沖了出來。 “雲開小心!他注射了血清!” 而張雲開則是微微一笑。 “我早就看出來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兩人祭出了自己的武器,都是鋒利無比的黑色雙刀。 解東流死死地盯著張雲開。 “我們都是用刀的,今天就看看誰的刀更快吧!” 呼吸之間,兩人已經交手數次,他們在屋內不斷穿梭著,無數刀光瞬間交錯,每次的碰撞都發出巨大的響聲。 他們二人不斷施展著各種戰鬥技巧,打得有來有回,一時竟無法分出勝負,這場戰鬥對於旁觀者來說,簡直是一場視覺盛宴。 可在一旁觀戰的李想和陳詩寧此刻是又欣喜又擔心。 欣喜的是,血清在第二個人身上成功了,而擔心的是張雲開會不會出意外。 在一次重擊之後,雙方都後退了幾步。 “這血清真是神奇啊,這力量.…..” 而張雲開顯然沒耐心聽完解東流沉迷於力量的發言,打斷了他。 “解東流,你如果再不放下武器,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解東流輕蔑一笑。 “嗬嗬,小屁孩口出狂言。” 剎那之間,張雲開朝著眼前的男人猛沖而去。 “你以為,隻需要用蠻力就能贏下我嗎?” 這一次,張雲開使出了自己全部的技戰術,佯攻、躲閃,穿插著進攻,被他發揮地淋漓盡致,他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刺客一樣讓人抓不到弱點。 過招幾十回合後,解東流已經身中數刀。而張雲開也絲毫不會放過任何機會,在抓住一次破綻之後一腳踹飛了解東流,之後來了一次彎道超車,居然閃現到了對方的身後,準備進行最後的一擊必殺。 可解東流也不是省油的燈,明白對方的意圖之後,居然用強大的核心力量,強行讓自己轉了個身,擋住了張雲開此次的進攻。 而此時,白千帆帶著護衛隊隊員也已抵達安全屋。 張雲開決定再給對方一次投降的機會。 “你已經逃不掉了,而且你贏不了我,我從小練習的可不止這些,你還是放棄吧。” 在一旁的李想也附和道。 “你如果現在棄暗投明,我也許可以讓你加入我們。” “加入你們?嗬嗬...跟你們回地球去送死嗎?嗬嗬嗬” 李想的話讓解東流覺得可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陰冷的笑聲讓人不寒而栗。 “為了全人類,死也值得!我們起碼是為了正確的事而死,不像你們King......” 不等話說完,解東流打斷了張雲開。 “正確的事?嗬嗬...到底什麼才是正確的事呢?” 解東流憤怒地盯著眼前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年輕人。 “憑什麼你們要做的,就是正確的事?憑什麼我做的就不是?你們憑什麼這麼定義?你們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解東流的反應驚住了。 “你們這些人,隻知道要大義凜然的奪回地球。可你們有沒有想過,到那時又會有多少人被你們帶入黑暗?有多少人會失去親人、朋友?我隻是不想我的家人麵對赫利厄斯,我有什麼錯?我隻是想要我的家人可以平安快樂,我又有什麼錯?” 這時白千帆帶著部隊走了進來,一臉雲淡風輕。 “可為了大局,犧牲是難免的,世界上就是充滿了各種無奈。” 解東流看了眼白千帆,發出一聲冷笑。 “嗬,白指揮官的兒子,這話從你口中說出,可真是一點都不稀奇。嗬嗬.…..不過也是,這件事本身就沒有對錯,隻是大家的立場不同罷了。像我這種從底層摸爬滾打上來的人,從始至終也不會被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理解吧。” 解東流的情緒突然變得高亢起來。 “可你們,為什麼要犧牲我的家人去實現你們的夢想!這就是你們所說的正確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