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月色映在湖麵,一抹月亮的餘光透過一間公寓的巨大玻璃,散溢在地板上,窗簾等物品的影子也相繼投放在那地麵與月光相疊,因為房間內沒有開燈,月光的光亮緩緩地擴散到了一張床上。 “咳咳”一陣虛弱的咳嗽聲從公寓內響起,範宇恒緩緩地坐起身,把後背靠在床上的頭櫃前,迷迷糊糊的醒了。 範宇恒看了眼這陌生的地方,豪華的木製家具,將近80平米的房間,他猜疑道:“這是哪裡?” 範宇恒挪在床邊上,大口的喘著粗氣,恐怖寂靜的房間,一道不知處的聲音傳來,瞬間增添了幾分驚悚:“你醒了。” 範宇恒被嚇到,急忙站起,光著腳踩在那冰涼的瓷磚地板上。 屋內瞬間明亮,張毅正坐在一處椅子上喝著茶水,冷哼幾聲道:“哼,小子。” “校長,你怎麼在這?這是哪?” “這裡是你的公寓,也就是宿舍。你要是真把我當校長的話,就告訴我你上個星期一所使用的力量是什麼?不說也沒關係,我不強求。” 範宇恒愣了幾秒,想起那天,自己所釋放的恐怖力量,又注意到了剛剛張毅所言“上上個星期一!”頭上冒起了虛汗,此時,墻壁上的鬧鐘突然報道響起:“星期一,零點整!”星期一!鬧鐘剛剛報點是星期一!根據他上次昏迷的時間,一直到現在那計算的話,那麼範宇恒已經昏睡了整整兩個星期,範宇恒神情緊張的問道:“我,睡了兩個星期?” “是啊!兩個星期,而且差點出人命。” “什麼意思?那幾個人呢?張小雨呢?”範宇恒想起上上個星期一那五個青年差點死在自己手中的情景,但幸好有了張毅的阻止才免除了一場悲劇的誕生。 “他們都活的好好的,張小雨住你對麵那層樓,你走到那塊大玻璃前,正好能看見她的房間。”張毅這話也是讓範宇恒聽的麵紅耳赤。 “小子,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你體內有純質的龍的血液,以及你的身體裡像是有著一條強悍無比的聖靈!” “龍血?聖靈?”範宇恒疑問,突然腦海,像是被電流電了那麼一下,那條龍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但張毅似乎並沒有看到她,或者說,張毅根本看不到她。 那龍被一陣藍色的靈氣包裹,靈氣散去後,那個女孩又出現,但那條龍卻消失不見了,那個女孩也就是那條龍變的,她站在那範宇恒的麵前,似乎有話要說,可卻被範宇恒率先開口。 “你是誰?” “我是你,但我卻有自己的名字我叫:欲夜。” “欲夜,好美的名字。”範宇恒嘀咕道,似乎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一位多年不見的故人,相遇卻認不出來的樣子。 張毅見範宇恒發呆,剛想出聲喊他,卻被那個叫欲夜的女孩定住了,欲夜看著麵前的範宇恒似乎有什麼囑咐般的說道。 “範宇恒,你我合為一體,你我皆為一致,我的力量你可隨時借取,但每一次的代價是十年的記憶。” “如今我將也沉睡,這是我的最後一次忠告,保重,我的事你要保密,眼前的這個人可信因為他的手中有碩大的機緣,你隻需告訴他:雙翼的憧望,天空與海的盡頭。” 欲夜的身體正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幻化成一隻隻藍色的蝴蝶,就當她說完“天空與海的盡頭”時,欲夜的身體已經瓦解成了數隻藍色的蝴蝶,一隻個頭比較大的蝴蝶飛到範宇恒的一根手指上,那藍色的翅膀細看竟是一片宇宙銀河,黑洞般的奧秘,接著那群蝴蝶飛到了範宇恒的身體周圍把他包裹住。 當蝴蝶散去,隻見範宇恒已經脫離了原本的世界,來到了一處宇宙銀河的軌道上,軌道的盡頭是一個碩大的形同傳送門的東西。 隻聽一聲聲高跟鞋踩踏的聲音從那門中傳出,欲夜身著一身華麗的白色的長尾婚紗腳著水晶鞋,盛世間紅顏的妝容,瞬間就讓範宇恒淪陷。 欲夜緩緩的走向範宇恒,身體上的婚紗衣著逐漸消失,一片一片的火星點點。 從婚紗裙尾開始,逐步蔓延到了胸口,她那白皙膚泉的身體,被一道光芒擋著。 終於到最後一片婚紗的服裝衣碎被火星逐步點燃後,那群蝴蝶再次憑空出現包住了她,將近半分鐘,那群蝴蝶消失了,化成了藍色的點點星辰,她消失了。 “範宇恒?範宇恒?”張毅重復起了剛剛想要行駛的動作,仿佛一切似乎沒有發生過一般。 範宇恒清醒了,他回答了張毅想要知道的問題,也就是那個女孩的那句話:“雙翼的憧望,天空與海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