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醒啦!你已經是門派的1位門人啦!(1 / 1)

“你醒啦!你已經是門派的一位門人啦!”   “組織的人說讓你看見麵具,你就會自己上來把麵具拿走,但我沒想到你真的會上鉤,你好笨啊。”   庚字拾柒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那個假新娘子。   她的一雙大眼睛正盯著庚字拾柒看。   庚字拾柒立刻就準備施展“響鈴”的秘術,“融塵隱”。   如果正常情況下開啟“溶塵隱”。   現在庚字拾柒應該就會進入到世界夾縫之中。   但……   庚字拾柒聽見了那位姑娘說的話:“這就是那個能突然在我眼前消失的招數嗎?”   “嗯?”   庚字拾柒立刻停下了。   自己使用溶塵隱後,她仍能觀測到自己?   庚字拾柒不太確定,如果那個女孩真的能觀測自己,那就說明自己的“融塵隱”毫無意義。   “你是到底是誰,我怎麼就成了你們門派的弟子了?”   這小姑娘後退一步向庚字拾柒施了一禮:“此門叫什麼回頭自有人會告訴你,接下來請你自求多福吧。”   接著庚字拾柒就看見這小姑娘手腕處彈出一截銀線,幾個眨眼就消失在眼前。   就在這時,庚字拾柒猛然發現一件事。   “響鈴”的傳承沒示警!   這是什麼原因?   按“響鈴”組織教給自己的話,殺手如果接受了別的什麼傳承,那就是背叛!   而背叛者……將立刻死於響鈴的功法,來自響鈴的無影獵犬會直接把背叛者撕成碎片。   庚字拾柒已經數次看見背叛者的下場,從他還小的時候——為了讓他們對“響鈴”忠誠。   但現在,自己毫發無損,這是什麼原因?   難道因為自己原來有傳承,所以這新傳承沒生效?   不管情況如何,自己現在似乎不用擔心成為“響鈴”的背叛者,現在應該是沒有性命之憂。   那接下來,繼續完成自己的任務,解決那個郎中,然後回到組織,想辦法查查這到底是什麼怪東西。   第二天一早,養精蓄銳的庚字拾柒,還在盯著正要起床的武庫司郎中。   “若雙生”現在已經可以再次使用,那小丫頭也不知去向,這郎中今天必是要命絕於庚字拾柒之手了。   這邊,武庫司郎中正準備更衣,一位侍女走上前來。   “大人,讓我來為你穿衣吧。”   “你是誰,我不需要你幫我,出去。”這位郎中沖著侍女厲聲說。   這侍女正是庚字拾柒用“若雙生”變得。   此時,一枚小小的,如葉子一樣的刀片正夾在庚字拾柒的中指上,馬上,這薄而鋒利的刀片就要劃破這什麼郎中的喉間。   接下來,隻要一抬手取了這什麼狗屁郎中性命的時候,庚字拾柒突然停了下來,因為庚字拾柒的腦海中閃過一句話。   “保護此人三日,增壽十年,反之,陽壽立盡!”   “是那傳承!那傳承還在身上。”   庚字拾柒必須要保護這郎中三天!   庚字拾柒現在不想死,很多傳承都有自己的辦法讓人“陽壽立盡”,而現在的庚字拾柒還不敢賭。   “我就是要殺他的人,隻要三天之後再殺他,不就沒事了嗎?。”   就在這時,庚字拾柒突然感應到了什麼?   庚字拾柒猛然回頭,那是一枚銀針,正向郎中急速射來。   “鐺!”   薄片小刀擋住了那枚射來的銀針,而庚字拾柒也站到了這什麼郎中麵前。   還有殺手!   要殺這位的人不止庚字拾柒一個。   心念一轉,庚字拾柒不會救人,但庚字拾柒會殺人,那隻要把這些想殺這位郎中的殺手全殺了,那不就完成了嗎?   敵對組織的殺手見麵,本來就是各憑本事,誰若是技不如人死在這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庚字拾柒看向窗戶,那上麵有一個明亮的小洞,在地上映出一個光斑。   從這小洞的方向就能知道殺手來自於哪裡。   庚字拾柒的“溶塵隱”再次開始,在世界的夾縫中,目之所及,一步踏出,就能到其麵前。   而他已經看見了,對麵房頂上,那裡有一位隱藏的殺手。   幾乎隻是幾個呼吸,庚字拾柒到了這殺手身邊,庚字拾柒袖中伸出了流星錘。   隻要一擊,這位殺手就將死在當場……   忽然,一種猛烈的危險預感,讓庚字拾柒的身子一偏。   “叮!”   又是銀針!   “看來那傳承已經生效了。”庚字拾柒心裡想著。   不同門派都有著自己招數、秘法、傳承。   “響鈴”的傳承,最開始喚作“沉影”,接受了這傳承的人,走在人身邊也極難讓人留下印象,麵貌更是讓人無法回憶起來,就算拿著武器,站在人麵前也很難讓人發現。   這是“響鈴”這門殺手的基礎。   看來,這不知名的門派傳承,第一部分就包含了極強的危險感知能力。   幸虧這剛才的預感讓他躲過了這一擊。   剛才也是這預感,讓他發現了從遠處射向那位郎中的銀針。   這種預感似乎能立刻發現危險,以及危險來自何處,更能讓他預知到自己該如何閃避才能躲開這一擊。   而那殺手似乎比庚字拾柒還驚訝。   兩人相距不過僅僅幾步的距離,幾乎是躲無可躲,而來者居然是早有預料的樣子。   但接著庚字拾柒躲避的一瞬間,此人已經與庚字拾柒拉開了距離。   “此人來者不善。”   接著,此人袖中突然出現一隻金屬花骨朵一樣的小兵器,點向庚字拾柒。   “喀!”庚字拾柒抬起左手臂甲擋住了這一擊。   又是那種危險的預感!   庚字拾柒猛然向後閃避。   殺手手中的花骨朵點上臂甲的一瞬間就變成了一朵滿是鋒利尖刺的金屬花朵。   若是被這朵花擦了一下,估計連皮肉都是定是沒什麼好結果。   “噗!”一枚銀針從那殺手口中噴向庚字拾柒,庚字拾柒再次用危險預感翻身躲開。   銀針、滿是尖針的花朵兵器。   這人的身份在庚字拾柒心中已經有數了。   這是來自“鴆酒”的殺手。   鴆是一種大鳥,以毒蛇、蠍子、蜈蚣等等有大毒的東西為食,這些毒素積攢在鴆的身體裡,連羽毛都是帶有劇毒的,傳說古代帝王若是想讓臣子死,那就賜臣子一杯用鴆羽泡過的酒,這酒既是鴆酒。   這“鴆酒”門派善於使用毒酒、毒針,包括這花骨朵,都不是為了一擊致人死地,而是為了擦破皮膚,好讓毒素能進入敵方身體。   既然看出來對方是什麼門派,那麼事情就簡單了。   “鴆酒”的殺手長於使用各種毒素、暗器,而“響鈴”則長於身法。   庚字拾柒所在殺手組織所謂的“響鈴”,是因為組織挑選殺手的方法。   一間隻有幾盞燭火的無光密室,其中有十位殺手,然後將五位接受過響鈴訓練的苗子放進這間密室,由殺手狩獵這些苗子,而苗子中隻有一位能活著走出密室。   密室中滿是鋒利的銀線,其上拴著小鈴,一旦在這無光密室中觸碰到了銀線,定會被刮下一塊皮肉。   而鈴聲一響,其他想要你命的殺手和其他苗子就能知道你的位置,你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從這間密室走出的殺手,能做到在無光的密室中殺人而不引起動靜,所以庚字拾柒的組織稱為:“響鈴。”   庚字拾柒也在這間密室中待過,加上那無名傳承給予的危險感知,庚字拾柒能保證躲開這位殺手的所有攻擊。   若是“鴆酒”的殺手在暗,要防備他們的無孔不入的毒,恐怕要很難。   但,既然這位殺手已經暴露,那……   “噗嗤!”   庚字拾柒刀片已經劃過了這位“鴆酒”殺手的喉間。   殺手捂著自己的脖子,但血仍止不住的噴湧而出。   躲開噴濺的血滴,誰知道這殺手血液裡有沒有什麼毒素,庚字拾柒嫌“鴆酒”的殺手臟。   庚字拾柒閉上眼睛,一片黑暗中,能感受到有一道“煌煌”的光柱,那是那位武庫司郎中的位置。   庚字拾柒睜開眼睛,幾個跳躍來到了這位郎中麵前。   “你是來保護我的?”這郎中身子瘦削,一把灰白的胡子。   “我是來殺你的,你的命三天後歸我。”庚字拾柒看著他說。   這郎中立刻向著庚字拾柒大拜:“若是您能保我三日,就算是三日之後殺了我又有何妨!”   “若是讓我保你三天,三天之後你的命歸我。”   “好,但請英雄務必要保我三天性命!我代充州黎民謝過英雄!”這什麼郎中再次向著庚字拾柒跪下大拜。   庚字拾柒想起了那個女孩,不知道以後這又是什麼爛攤子。   庚字拾柒換了一身衣服,給自己改換了麵目,以這位郎中隨從的身份跟著。   於是庚字拾柒見到了真正的新娘子,郎中的女兒。   郎中女兒麵容清秀,一見麵,郎中就開口了:“女兒,這位英雄承諾,他能護我三日,充州百姓有救了!”   這女兒一聽,登時朝著庚字拾柒跪下:“英雄!多謝英雄能護我爹爹。”   庚字拾柒一個殺手從沒遇上過這陣仗,他聽見的從來都是死者身邊人的哭聲,這場麵讓他極不習慣。   於是他後退一步躲開這女孩的跪拜:“你們怎麼一個兩個都要跪我。若是再跪,我現在就殺了你們兩個,扭頭就走。”   這女孩連忙站起,開口說:“英雄,我們……”   但話沒說完,庚字拾柒就開口打斷了她的話:“你們怎麼樣我不關心,也不是我想保你,是有人讓我保你。”   庚字拾柒說完這話,就去一旁假寐。   郎中和女孩對視一眼,還是郎中上前說道:“英雄,之前那女英雄與我們說,嫁女時需要她假扮新娘,這樣才能保護我的安全,不知英雄需要什麼準備。”   庚字拾柒抬眼看他們:“寸步不離,食水先交由我看一遍即可。”   “好,那英雄,請與我來吧。”   於是郎中領著庚字拾柒出了屋子,轉過花園,又過了一道小橋,來到一棟屋子。   屋內是一位三四歲的幼童,正是福王。   “你帶我來看這小孩乾什麼?”庚字拾柒開口發問。   郎中並沒有說話。   “你來了。”   一道清脆的人聲響起。   那是從福王的口中發出的。   郎中並沒應聲,接著福王回頭看向了庚字拾柒。   “那小姑娘是我派過去的,專為保護郎中大人,而另一方麵,也是為了……你……”   庚字拾柒皺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福王並未回答:“你可知道你的傳承來源於什麼?”   庚字拾柒看向福王:“你知道那什麼傳承的事?”   “我當然知道,那女孩就是我找到的,我們知道會遇上你,但沒想到,會這麼快,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門傳承叫——‘白虹’。”   “你也是‘白虹’?”庚字拾柒看向這個小小的福王。   他此時已經將福王視為了一位可以平等對話的人。   “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成為‘白虹’,每一位白虹都將青史留名,而你,恰好是那個有資格的人。”   “那個女孩和我,都來自於‘鳴葭’,我們是‘白虹’的引路人……”   但庚字拾柒直接打斷了福王:“我不想聽你這些,我早就已經有門派了,我再接受你們什麼傳承我可能就死了。”   福王看向庚字拾柒:“靠近我。”   庚字拾柒上前一步,福王小小的手和庚字拾柒的手相碰。   就在庚字拾柒和福王的手相碰的一瞬間……   庚字拾柒猛然感受到身上從骨頭、血管、肌肉、頭都傳來的一種劇痛。   尤其是頭,庚字拾柒能感覺到這種疼痛從顱骨裡麵傳來,似乎是在不斷遊走,庚字拾柒甚至難以感覺痛的到底是頭顱裡的哪一個部分,太陽穴旁邊的血管都一蹦一蹦的。   就在這種難以忍受的疼痛幾乎將庚字拾柒折磨的快要瘋了的時候。   所有的疼痛幾乎在一瞬間全部消退了,這種劇痛後再恢復的感覺幾乎讓他感覺不到自己的軀體,這種感覺讓庚字拾柒感受到了一種恐懼。   就像一位畫技天下聞名的畫師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手顫抖的幾乎要拿不住筆一樣。   “你做了什麼?”庚字拾柒看向福王。   “‘白虹’有天地人三階,每階有三個階段,你現在是‘地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