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48小時(2 / 2)

有人騎自行車,有人坐公交車。

顏博表示應該爭取到了時間,對方會有錯誤判斷,但為了以防萬一,他們三個還是跟著兩個服務員,一同到公交站點,坐上了第一輛來的公交車,並在五站後下車。

換乘拉活兒的摩托車,一人坐一個,戴上安全帽,盡管有些汗餿味臭味,都忍著,轉到了鬧市街區,三人下車,鉆過熱鬧的市場,進入一家老破小網吧,直接交錢上網,坐在消防要求的安全門附近。

“行了,困不困的,上網玩會兒吧?”

不用顏博提醒,魏濤也不會傻到去登陸跟自己有關的企鵝號、遊戲賬號之類的,隨便找了一個電視劇,這網吧的影視儲備,遠遠比鬆江劇場低得多,開創偶像劇先河的《流星花園,尬不尬的,反正也是無聊。

身子一縮,坦然在已經破皮的沙發座椅上,戴著耳機,脫掉鞋子,兩隻腳搭在桌子上,看電視。

顏博叫來網管,冰鎮快樂水,香煙,炒麵,然後,加蛋。

唐岑看電視劇看電影很有興致,當兵這幾年,錯過了很多,那些在魏濤眼裡沒興趣的,有好幾個她都沒有看過,這又不是鍛煉需要專注隻能聽評書,完全是在這裡耗時間,看能夠感興趣的電視劇無疑是最好的消遣方式。

她喜歡,並樂在其中。

顏博叼著煙,這網吧你就別指望味道能好,排風扇根本沒作用,隻能是老板時不時的開前後窗一起通風,驅散煙霧。

他隨便在‘聯眾’遊戲裡起了一個新號,進去打撲克,玩的是不亦樂乎,比網癮少年還要網癮少年,關鍵這家夥操作一看也是老油條。電影也看著,來回切換,戴著耳機,你也不知道他電影到底看沒看明白,反正笑嘻嘻的,讓你覺得他被電影吸引了。

三人就這樣,窩在網吧裡一直到晚上十點,晚飯是泡麵加腸加蛋,兩天一夜沒睡,魏濤是迷迷湖湖睡了好幾覺,不舒服也睡了。到是那兩位,完全不受影響的樣子,一個還在看電視劇,一個打開一款單機遊戲,玩的是不亦樂乎。

顏博終於招呼走了,結果出來後在街巷裡繞了幾圈,又鉆進了一個網吧。

“不是吹,就是現在聽說南邊要推行的天網係統,腦袋頂上都是攝像頭,一樣找不到我們。”

魏濤是看出來了,顏博不單單是在躲避許朗,他似乎在測試著一些什麼,有道是最好的兵,往往比賊還要賊。

“來來來,有沒有白房的,整個高端局,高手來。”

坐下來,顏博不管是在什麼場合,都能夠很快的融入進去,盡管滿臉痘坑年紀也不小了,但在這網吧內,很快就跟大家打成一片,他的包宿,絕對滿滿樂趣分,絲毫沒有熬時間的意思。

魏濤迷迷湖湖白天睡了好幾覺,渾身酸痛,當著顏博的麵,唐岑也控製著跟魏濤的接觸,別人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曹海洋的麾下,如果被這家夥看出端倪確認了,那等同於自投羅網。

睡不著了,看到唐岑也不困的吃著雪糕和零食追劇,魏濤也‘入鄉隨俗’,看看網遊,又看看單機,然後找了一款單機遊戲,又跟網管要了單機遊戲修改器,他玩單機,不喜歡解謎劇情,不喜歡刷難關,而隻是過劇情,享受通關翻版的樂趣,rpg遊戲,等級調整到滿級,金錢調整到999999卡版不動無線金錢。

然後,給網管遞了一支煙,樂滋滋的玩了起來,盡管這小破網吧還是大腦袋顯示器,盡管遊戲畫質很‘淒慘’,他還是玩得津津有味,不同於網絡遊戲需要長時間的慢慢經營,單機遊戲一個最大的特點,當你想要一鼓作氣通關時,是有可能做得到的。

包宿之後,一直玩到上午十點多,魏濤通關兩個單機遊戲。這時候渾身油膩膩的,是有點困了,眼皮開始下沉,即便有冰鎮飲料,口中還是感覺很不舒服,嚼著口香糖也隻是聊勝於無。

顏博是一點影響沒有,唐岑是渾不在意,這比起在野外執行任務條件要好多了。

又是一頓鉆小巷,鉆進一個兩棟樓之間的車棚區域,蓋了一些平房,臨小街的方向,開門。

沒有牌匾,但幾乎附近乃至很多不在附近的人,都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外麵,燥熱難當,卻也擋不住大家搖動腰桿拍打機器的熱情,裡麵,則是冷氣空調開啟,一派另類繁榮的景象。

剛有的仙桃樂園大轉盤遊戲機前,有專門雇傭的服務員負責上分退分收錢,除了兜裡錢揣滿了才會返回吧臺,多數時候都會不斷的被一個個顧客叫到跟前去上分。

轉盤遊戲機擺了三臺在中間,所有位置都有人,且一個口還不是一個人在玩,沒地方,幾個朋友就一起玩。

四周,一排麻將機,兩排連線撲克機,一排十幾臺機器打一個連線介入數據,時不時就看到至於頭頂的連線aaakk彩金被打下來。

“瑪德。早晚收拾他們。”顏博都囔了一句,然後就看著魏濤,後者算是知道為什麼前天晚上出發前,顏博讓自己去提款機取了兩萬塊錢,之前裝在兜裡還覺得挺麻煩,這兩天有個千八百塊錢都花不了。

現在,知道了。

他都懷疑這孫子是不是故意的。

這東西魏濤和唐岑都不陌生,早就有,麻將機撲克機,隻是對仙桃樂園不熟悉,但這些遊戲機都是一通百通,看兩眼就明白怎麼回事,這東西玩法肯定不難,要的是你兜裡的幣子。

魏濤喜歡玩連線撲克機,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喜歡玩麻將機裡麵的滿貫財神,既來之則安之,拿出幾百塊錢,先上分,三人坐在了連線撲克機的位置上。

他們這一坐,周遭就有幾個年輕人盯上了他們,沒別的意思,魏濤都一點都不擔心,這舉動他都熟悉。

上初中時候,那時候這類賭遊戲幣的機器,都是可以退錢的,但學生和那些學校周邊的小混混,兜裡哪有什麼錢?可又忍不住想要下場,內心想著贏點買盒好煙之類的。

大家就發明了一種‘等口’的方式,遊戲機都心知肚明,你算計到最後肯定是老板贏,大家都覺得吃一部分會吐出一部分,有的成年人在一臺機器上玩了幾百塊錢,他走了,那這幫‘等口’的人會一擁而上。

撲克機也一樣,他們三個坐的機器,又是連線,又是小順,又讓人連著砸‘爆機’幾次,大家都覺得‘沒口’了,現在有生麵孔上來填了,那等他們填夠了,我們又能掏出一些來。

“魏濤,有興趣弄一個沒,賺點快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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