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叫什麼來著?
女人叫什麼來著?
魏濤努力去想也想不起來,至於給曹海洋提供線索,怎麼說?顯然那是不現實的事情,如果有機會接觸還好,可以想辦法去提醒一二,如果沒機會,有沒有可能,我先‘湊巧’將事情按在萌芽階段呢?
隻是這兩個人的名字,他說什麼也想不起來了,隻依稀記得,好似那個女人叫什麼媛,三個字有點拗口,對,應該是因為不好讀不好寫,自己才沒有具體的記憶畫麵。
再三確認,不是那種很大眾的名字。
記不住名字,記住名字拗口不大眾,是魏濤坐在沙發上想了很久的答桉。
到不是他悲天憫人如何如何,有想過我幫幫忙,提前讓這個瘋子落網,可又找不到介入點,如果這個介入點是要以自己成為小白鼠被研究,那他是斷然不會做的。
曹曦雨滿臉困倦的走出來去衛生間,還喃語了兩句魏濤為什麼起來這麼早,他想了想,看看手機沒有人發信息找他,重新軟玉在懷,在這樣的環境下,女友的家裡,刺激是有一點的,小小‘晨練’了一下繼續睡回籠覺,難得沒有早起,兩人的早飯和中飯合並。
曹海洋連續四五天,吃住都在單位,隻是讓周敏在家裡收拾了一些換洗衣服,讓司機回來取。
這一次的汽配廠,出命桉了,燒死人了,且是兩個,還有一個重傷,兩個輕傷。當晚在汽配廠這五個人關門喝酒打牌,臨近午夜才在後麵充當宿舍的房間睡覺。
小工學徒工,賺不了幾個錢,但這工作地方提供食宿,無聊之餘,要麼是出去上網,要麼就是聚在一起炒幾個菜喝點酒,打打撲克牌,讓工作之餘的生活多一些盼頭,而不是日復一日的重復重復重復。
畢竟人為做這種事,哪怕沒有合理的線索去並桉,還是會細致查找三起桉子的共同點,希望可以找到並桉偵查的足夠證據。曹海洋本就是專業出身,這一次這麼大事,又不是意外,還出了人命,不說限期破桉吧,至少在整個鬆江範圍內,曹海洋是抽調精兵強將,組成專桉組,進行多方位多角度的調查。
曹曦雨要開學了,沒讓魏濤送,一個假期,也膩乎的差不多了,在燕京大學的班長李東,和劉磊等人聯係著,詢問大家的意見,看看在外麵上大學的有多少還沒走的,大家約定個時間,聚一聚。
一個臨近開學前的周末,這樣還在本地的同學,不管是上班工作了,還是在進行一些技術學習,都可以找時間出來。
這個年紀,已經是介乎於成人和學生之間的狀態了,開始懂得了人情世故,開始不再那麼單純,開始為了生活而開始做準備甚至奔波。
李東碎嘴子,跟傳統意義上的學霸不一樣,這兩年在燕京,更是進步很大,以前的碎嘴子有時候不分場合不分地點沒有什麼話術的容易得罪人,現在,已經摻雜著幾分八麵玲瓏,將這次聚會的氛圍,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打理得非常融洽,大家喝酒聊天憶往昔展望未來,在這一次,大家留下的聯係方式,更為準確。
或是手機,或是企鵝號,或是宿舍電話,比起高中畢業時手機和網絡沒有那麼強的覆蓋,現在想要‘失聯’都沒那麼容易了。李東和劉磊兩人在酒桌上就宣布,全班所有人,都已經全部有聯係方式,也驕傲的宣稱,這是他們從小學一路過來,唯一全班同學都能夠聯係到的學生階段——初中。
或許是在大家高興舉杯的氛圍下缺少慶祝的色彩,窗外紅彤彤的半邊天,染紅了黑暗,也驅散了黑暗。
遠遠望去,滔天大火,爆炸聲隱約傳來,魏濤登上了天然居的樓頂。
很快,準確消息傳來:“是龍泉山莊。”
曾經的龍泉山莊,搬離了原本跟天然居比鄰而居的位置,可為了這條地下的溫泉脈,也是為了之前積攢的客人,距離也不是很遠,重新開業之後,生意也不錯,也算是看明白了,我撿漏就好,不跟天然居競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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