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不走尋常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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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是母親一人嗎?

興隆和東順兩個鄉的人,都在想辦法跟魏濤接觸,希望他可以重新回來。

真的等到走了,才意識到,唯有屬於魏濤的天然居,才是大家的天然居,提供很多的工作崗位,提供大量的福利,給予大家諸多的好處。

換了人,天然居沒什麼差別,隻是對於附近的村民而言,早已今時不同往日,完全都不一樣了。更何況還有大家之前想要治理一下人家的舉動,徹底得罪死了,在相應的各路針對方式拿出來之後,捕快關了一些鬧事的人,人家私下裡也有不少的江湖朋友過來捧場。

折騰了半天,結果是人家巋然不動,生意也沒有落下多少,保持著以往六七成的客流量。當時魏濤規劃的區域足夠大,核心區域距離周遭的圍墻,可不僅僅是外麵墻根底下弄一些米田共能影響的。

獵場不開了,承包的山林,人家拿著圍欄被破壞的鐵證,不止一次的鐵證,直接宣告了山林的承包將不會履行,年限還有,今年入冬是三年一次的交費時間,對方連廢話都沒有,直接打官司,贏了,直接將新的圍墻,沿著山腳下建起來,你是采摘野菜還是采蘑菇亦或是捕捉小動物,跟我們沒有關係了。

花了大價錢,雇傭了大批的保安,還專門在金鋒安保公司雇傭了兩隊正兒八經的安保,從硬件到軟件,從設備到人員,獎懲製度再高一些,應對所有突發狀況給予的獎金,高到足以讓每一個工作人員實打實的用心去工作。

結果就是,人家生意照做,收益不錯。

而村民這邊,鬧也鬧了,作也作了,工作飯碗都丟了,動遷沒可能了,跟天然居也關係惡劣了,平時能夠得到的好處也沒有了,什麼都丟了,再也得不到了。

追悔莫及,後悔不已。

怎麼辦?

想辦法跟天然居緩和關係?

有用嗎?人家新老板可不是慣孩子家長,根本不會再給你們機會背刺我,得罪都得罪了,管你們以後呢?果蔬大棚想不想有銷路了,想不想我們客人去采摘了,那好,把路旁的衛生給我搞好了。

想要讓你們的聯盟分崩離析,利益驅使是最簡單的,時間短大家可能是一條心,時間長了,必然各自有各自的小心思,我可以挽回損失,憑什麼繼續跟你們一起去鬧。

眼看著已經鬧不贏了,這時候該怎麼辦?肯定是能撤就撤,早撤出來損失可能少一些,晚撤出來就成了倒黴蛋。

聯盟一旦被打破,就再也回不去了。

這時候再談,都是魏總的好,有魏總的時候,我們都已經不需要麵朝黃土背朝天了,天天村裡麵,你家嗑瓜子聊天,我家玩牌,晚上隨便誰家弄兩個菜喝點都不會有問題。

現在呢?

不少年輕人都失業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跟著魏總吃喝不愁,工作起來衣食無憂。

現在每天九九六,賺得不如以前一半多,多數人都難以適應新的工作環境,失業和待業的也就多了起來,找工作的難度也自然而然提升起來。

真正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魏總啊,你在哪裡?

連母親這邊都沒有用處,其他人又有什麼用呢?

魏濤願意做善事,願意留下好人緣,願意讓自己得到更多,可不意味著他要讓自己成為冤大頭,以前為了長遠布局,可能吃點虧也就吃了。現在位置高了,努力了那麼久,略微任性一些,也在情理之中,更何況天然居和周遭村民這件事,太傷人心,還隻是捕風捉影就一個個紮堆奮起,魏濤就是要讓他們看一看,如果一旦不拆遷了,你們該怎麼辦呢?

自食惡果。

這就是惡果。

也有人一直向上反映,賀海濤、滕敬傑這些人,也都知道魏濤鬥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那畫麵,得是吃了多大的虧,現在讓人家不計較?晚了。縱然不晚,天然居也已經易主了,正兒八經的生意,雙方買賣結束,哪還能說拿回來就拿回來。

沒有一個人去勸魏濤要大度,如此傻缺的行為,但凡有一點點腦子都不會去做,周興蓮是沒主意,又是自己兒子,這才幫著問一問,稍微聰明點的,根本不會搭茬這件事?我們去問一問魏總?那不是找挨罵嗎?魏總啐兩口,咱都得滿臉通紅感覺臊得慌,真尼瑪傻,還能去勸魏總大度?

有人試圖通過他的身邊人,遞話過來,試探一下態度,被魏濤或是旁人以一種看傻缺的眼神看一下,立時知道不能再開口了,再開口也就真的變成傻缺了。

………………

王撕蔥來鬆江了,魏濤帶著周森、管春良、邵銳和吳旭,接待這位千達的少東家,千達廣場的負責人,很捧撕蔥,處處都讓他在最尊貴的位置,這位少東家沒裝犢子,跟魏濤二人,年輕人坐在一起,嘻嘻哈哈,吃飯喝酒時,也免不了一些虎狼之詞。

邵銳和吳旭都是衙內出身,倒驢不倒架,談到‘娛樂’這一塊,話題不少,很快大家就熟絡起來,因為有魏濤這麼一個橋梁,晚上的第二場開始,內容就變得不同了,花花世界迷人眼,邵銳和吳旭將鬆江最高水準拿了出來,歌舞團還有幾名舞者也給請了過來。

鬆江雖小,歌舞團的名氣是當之無愧的全國第一。

正事,隻在工地現場談了談,吃飯時候等著上菜時,聊了幾句,接下來的三天,沒再談過一句。

就是玩。

小王也沒想到,鬆江這麼一個小地方,能玩的地方還不少。

周森和管春良,已經開始跑手續,想要快速將項目給推進,這周遭的地,競爭之激烈,已經是白刃戰階段,刺刀見紅,短短時間內,鬆江私下裡的‘新聞’那是絡繹不絕。

明年秋季,新的一高中將會正式啟用,硬件要求,附近三百米內的所有工程建築,必須全部結束,避免學生在校區上課時,窗外都是工地施工的巨大噪音。

新的一高中,已經開始打地基。

原本校址所在區域,周遭擁有房屋的人自然是不乾,可也隻能是小範圍的發泄一下怨氣,能如何呢?

更好的校區,更好的校舍,遠比閉塞的環境更舒服,你附近的房子值錢不值錢,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這一次官方提前放出確切消息,也給了大家更多的機會,高中不存在學區的概念,可精英高中的陪讀卻是一股新風潮,衍生消費能力也是不可估量,附近的房屋價值水漲船高是一定的。

誰能拿到地塊,就等於未來三年到四年的收益已經穩穩揣進兜裡,區別隻是還能不能多揣一些。

魏濤不出麵了,任何場合,都表現的很低調,他已經不需要之前所需的一些虛名。

邵銳和吳旭的公司願意站在聚光燈下,就以他們為主。

周森是想要穩妥的再賺幾年錢,給孩子多攢一些家底,管春良跟他也差不多,區別就是周森的兒子不爭氣,管春良的大兒子是誌不在此,新嬌妻的孩子還小,談不到接班,所以二人都是奔著多賺錢去的,虛名也不太在意,可能這個項目做完了,退休也說不定。

千達那邊有一整套的體係,根本不需要小王,他也不會傻乎乎的去指手畫腳,現在的他,可沒有一點想要接觸自家生意的意思,還是自己搞投資有意思,這一次參與其中,純粹是因為魏濤的關係。

鬆江所有高檔場所,幾天內幾乎賺了個遍。

“沒意思,沒意思,你這都是叔叔輩的了,很無聊的。”

鬆江夜場不多,幾天內都碰到過熟人,今天更是一幫實際年齡跟小王差不多的年輕人過來,又是送酒,又是敬酒。

“濤叔。”

這麼一個稱呼,讓小王很無語。

魏濤其實也覺得有些過,奈何,人家這稱呼是一點毛病沒有。

周森和周林兩兄弟的兒子,同在一個夜場玩,看到魏濤了,過來打聲招呼送酒,喊一聲濤叔,心裡也沒有任何負擔,盡管魏濤比他們也不過隻大了幾歲,不止是輩分,還有成就。

魏濤再年輕,也是跟周森一個級別的鬆江大老板。

一些衙內,一些別的富豪家孩子,沒到十八歲的不算,那些二十左右歲的,哪怕是年紀跟魏濤相仿的,一樣要帶著晚輩的姿態去打招呼,不算熟的,至多不喊叔,恭敬熱情的一句魏總,執晚輩禮,禮不能差,不然傳到自家老子耳朵裡,不來一個大比兜子,都算自己運氣好。

這樣的局麵,小王自然很無趣,他也挺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