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也能說話,隻不過不是每個人都聽得懂!”王文佐道:“馬有膘嗎?”
“參軍您是內行呀!”王孝仙笑了起來:“還行,不過也沒什麼膘了,看來賊人的騎兵馬力不怎麼樣!”
王文佐沒有說話,他的目光轉移到正在山坡道路上艱難前行的車輛,他有一種將這些全部遺棄的沖動,但理智阻止了他,他的任務是斷後而非獨自逃生,他需要這些大車作為壁壘和載運“蠍子”。
“繼續遮斷百濟人的探騎!”王文佐沉聲道:“放火燒掉道路兩側的房屋,盡可能減緩追兵前進的速度!”
“請放心,我的人知道該怎麼當斥候!”王孝仙的嘴邊總是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賊人除了焦土和廢墟,什麼都看不到!”
王文佐點了點頭,目送自己的騎將打馬離去。
“這家夥總是一副比別人都高明的這樣子!”崔弘度說:“真的很惹人厭!”
王文佐心中表示贊同,但嘴上卻說:“他確實乾的不錯,作為上司,我沒法有更高的要求了!身為一軍之將,我對手下隻有一個要求,各司其職,做好自己的事情!”
崔弘度低下頭去,沒有繼續抱怨,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王文佐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回到軍隊的行軍上,當天傍晚,車隊終於穿過了這片崎嶇的丘陵,進入了較為平緩的平原,他下令士兵們在道路旁邊的小丘旁宿營。
次日黎明,王孝仙再次回報,他的臉上已經不復有平日的笑容,披風的白色邊緣沾有暗黑色的血跡。他臉色沉重的翻身下馬:“參軍,百濟賊的追兵很多,我從一個俘虜的口中問道,叛軍的國相在昨天晚上已經抵達了任存城,他立刻派出所有的騎兵和四千步兵追擊我們。”
“指揮官是誰?”
“扶餘忠勝!”
“扶餘忠勝?”王文佐趕忙追問道:“這個人也是百濟王室?”
“不錯!”王孝仙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但是此人是一個孽子,在王室中地位不高!”
“孽子?這是什麼意思?”
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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