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劍派在東界的雙刃峰上,雙刃峰因為山峰酷似一把雙刃劍而因此得名。無雙劍派有很多修行者,俢在老師的指導下成了劍派中數一數二的優秀劍士。 雖然日復一日的修行有些枯燥乏味,但是在山上有師兄弟的陪伴讓俢覺得無比幸福快樂,直到這一天,這樣的生活被毀滅了。 祭作為一名曾經的無雙劍派的修行者,他為了一些俢不知道的原因闖進山上殺了好多人,那是俢第一次見到原罪的可怕模樣,同時那也是俢最後一次見到他的老師們。俢當時雖然學有所成,但是在這種力量麵前根本微不足道。 祭憎恨劍派的某些做法,他從迷茫逐漸陷入了瘋狂,那利用麵具的力量肆意著破壞山上的一切,所有的生命在他麵前都如同草芥。俢的老師們為了阻止這場災難獻出了生命。祭在臨終前將在場唯一幸存的俢成為了原罪新的宿主,並留下了一句讓俢永遠也忘不了的話: “總有一天,你也會做出跟我一樣的選擇,你將成為下一個我!” 從那之後,俢就會經常回憶起這段讓他痛苦的經歷,每當他的情緒陷入憤怒時,他的腦海裡就會出現低語,那低語出現時就意味著那原罪麵具將要出現了。無雙劍派非常注重修心,因為想要掌握劍讀就需要不斷地去磨練自己的心智,修憑借著自己紮實的基礎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與原罪麵具的低語抗衡。他開始毫無目的的四處流浪,直到遇到了庫孜的父親。 俢想到了這裡,他的情緒就開始表現的憤怒,他痛恨自己的當時的弱小,直到他準備迎接那個麵具的出現。 可是讓俢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那麵具並沒有出現,俢摸了摸自己的臉,說: “在過去的日子裡,每當我憤怒的時候,它就會低語,然後就會出現,怎麼今天?” 俢看向了東限,問: “是你做了什麼嗎?難道你真的可以幫我擺脫那麵具的折磨嗎?” 東限說: “不,請你冷靜下來,因為我血脈的緣故,所以它不會在我麵前出現。我一直在尋找解除它的辦法,想要擺脫它僅僅憑借外力是不行的,宿主本身才是關鍵。我保證,我一定會幫助你,讓你重獲自由的。” 俢聽到了這番話,他的喜悅和失落幾乎同時出現在了臉上,俢問東限: “所以,你找到我就是為了幫助我的嗎?” 東限回答說: “不,很抱歉。根據我掌握的信息來看,你是詛咒者中唯一一個在用意誌對抗原罪的人,恰好你又是一名賞金獵人,我覺得你很特別,所以就來找你了。我想要拜托你的事情要嚴重得多,所以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俢聽到東限的話,越加好奇他究竟是什麼人,但是考慮到即便再次追問也未必會得到答案,於是俢還是選擇了問東限的目的。俢問: “雖然有點失望,不過好在通過剛才的現象,我知道了有你這樣的人存在,你讓我又燃起了希望,你說說你找我的真正目的吧。” 東限說: “西邊的利特頌有一個名叫神格的集團,他們研製出了一種非常神奇的藥品,這種藥品被他們叫做神水。神水可以治療疾病,可以讓人擁有強大的再生能力,很多人都已經飲下了神水,而且這樣的人群還在繼續擴張,再有一段時間,恐怕會影響到利特頌以外的地方了。” 俢聽了東限的話之後,想了想說: “竟然有這樣的藥,這不是一件好事嘛。” 東限繼續說: “我知道那神水是怎麼回事,雖然喝下它的人可以治好病,但是他們需要長期的服用,而且這種東西會有非常強的副作用,如果現在不阻止,繼續下去會導致全人類的滅絕。” 俢問: “是什麼樣的副作用會這麼嚴重?” 東限說: “神水裡含有一種由非人類的生物的血液提取的物質,飲下神水的人慢慢的都會朝著那種生物發生改變,那種生物的名字叫魔!” 東限再次伸出左手,左手的手掌上的金色條紋微微發亮,手掌上空出現了影像,那是關於他口中的魔的長相,俢看到最直觀的便是他們長有黑色的外骨,並且那雙像蝙蝠一樣的大翅膀。 俢感嘆說: “我第一次見到這種生物,他真的就存在在世界上嗎?” 東限說: “是的,千真萬確。” 俢又問: “你說的事情好像是在拯救世界,這對於我這個小小的賞金獵人來講這擔子好像重了些。我想不到有什麼好辦法,你有什麼計劃嗎?” 東限說: “我們得先去利特頌,然後我需要你混進神格裡麵去,想辦法進入到製作工廠,我曾經嘗試過自己尋找工廠,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可是這個生產工廠藏匿的十分隱秘,所以我需要一些人手來幫我。” 俢猶豫了一下,說: “我可沒去過利特頌,不過我覺得你的這個工作應該挺有意思的,我願意接下你這一單。” 東限非常高興,說: “我從你的身上看到了責任和勇氣,我找對了人。” 東限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巧的通訊器,並說: “請收下它,這是一種我們家鄉的通訊器,你可以用它來跟我聯絡。” 俢接過通訊器,問: “我們再見麵是什麼時候?” 東限說: “我希望能盡快的和你在利特頌會麵,到時候我會通過通訊器聯係你的。” 東限說完,他抬起左臂,左臂上的條紋在不斷發亮,東限竟然在俢的眼前憑空消失了。 俢還在房間裡不斷地尋找著東限的身影,可能是今天看到了很多自己沒見過的東西,所以俢很快就不再繼續找了。 庫孜端著水果走進了房間,口中還說著: “打擾你們的談話了,請吃的水果吧。” 庫孜沒有看到金發大哥哥,於是問俢: “怎麼就你一個人在,他人呢?那個金發大哥哥呢?” 俢舉起左手,然後說: “他就這樣,然後就不見了。” 俢平時經常喜歡拿庫孜打趣,庫孜自然是不會相信俢說的話,然後端走了水果說: “既然客人已經走了,我把水果拿回去了,等打烊之後你跟我講講這次是什麼樣的行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