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論史目的有根本不同,吵也吵不出個結果,於是他們也沒有再糾結歷這個問題,而是轉向對於此時史學風氣的批評。 焦竑說道:“研究歷史最重要的是能夠千方百計的獲得史料,無論是如甲骨社這樣通過考古發掘... 本章節內容更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