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鬧招親會(上)(1 / 1)

俠盜遊行 荻笙簫素 5458 字 2024-03-20

風沙沙作響,一位穿著樸素的青年男子愜意的躺在一棵大樹下休息。身旁是一把劍,一件鬥篷,一壺酒和一個用來遮住上半張臉的狐貍麵具。遠遠望去給人一種倚劍行走在江湖,行俠仗義的俠客的感覺。   “咕咕”。一隻鴿子飛落到少年跟前,腳上還綁著一封信。男子聽到這動靜後也是從睡意中起來,並懶散的打了個哈欠“額哈~”。看到那隻鴿子後便伸手抓起取信並說:“一睜眼就看到午餐了,真不錯啊。”這隻鴿子很通人性,聽到這話便拚命掙紮。男子見狀“嗬”的笑了一聲後就放它離去,然後將信打開。信上的內容寫著“邯鄲今日特邀雲墨大俠參加本次的比武招親大會——邯鄲城城主楚雲”。見此陳雲墨冷笑一聲說道“看來有好戲看了。”說罷便收拾行囊向邯鄲走去。   次日,邯鄲城門。“喂,你說城主這樣做對小城主是不是不太好啊?”“有什麼不好,這樣隻不但給我們城帶來錢財利益不說,還能讓百姓看到一場百年難見的武功大會,別說他們了,要不是因為要守這個破城門我早就去大會那見見那些江湖人士”在城門前頭的倆位士兵正在激烈的討論著比武招親的話題,殊不知他們的危險正在靠近已經到來,“喂,你們倆個聊的那麼歡要不從這南門跑到北門去啊?!”一陣另他們發寒的聲音從後麵傳來,嚇得他們講話直打哆嗦“將…將軍…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不敢…在工作是…討論了,這次…這次饒了我們吧…”將軍聞言便走到他們之間並示意他們向自己靠攏,他們見狀隻能乖乖照聽。待與將軍不到兩尺距時被將軍拉了過去並出言“下次再有那就不是從這到北門那麼簡單了。”倆位士兵聞言也是趕忙點頭說是。此時陳雲墨也來到了此處並剛好撞上這一幕,便開口到“早就聽聞邯鄲熱情好客,十分具有人請味,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實屬令人羨慕。”將軍聞言變尷尬的放開了倆士兵並咳了一聲,倆士兵也是尷尬的回到崗位上。將軍上前並接話說道:“哪有,哪有。”看了眼前的男子的裝扮後繼續說“您來這是參加比武招親的吧?那請拿出邀請信後才可入內。”說完將軍便向眼前這位少年伸手索要邀請信。陳雲墨便從腰間拿出邀請信交給他。將軍確認過後將其歸還給他,並開口道:“原來是雲墨少俠啊!幸會幸會。裡邊請。”說的同時將路讓開並很有禮節的示意對方。對方見後也是點頭示意便向城內走去。   城內,人熙攘攘,熱鬧非凡。而城市中央便是招親的舉辦處,到了那後不但有行走於江湖的遊俠,也有來著各大門派的弟子,比如說有青雲劍宗,蓬萊宗,陰陽門等。陳雲墨見此景都不經意間想起當年大鬧武林盛典的那件事了,隻不過這遠遠不如那次般的盛大。正在思考著該如何大鬧這次大會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聲音打亂了他的思緒:“雲墨兄,你也來了。”雲墨聽到有人叫他就像四周看去,隻見一位手握著劍,身著白衣的男子向自己走來。看著來人陳雲墨感覺很熟悉但卻記不得名字,出於禮節隻好先抱拳示意再問:“兄臺,你是…”男子聽後神情有點驚訝且夾著一絲失落回答到:“雲墨兄,你不記得當年和你在林中逮捕那幫自稱‘仙人’的江湖騙子的人了嗎?”聽到這話陳雲墨腦中閃過當時和許秦一起抓捕那些以詐騙百姓為主的騙徒,也是想起眼前的人了,便說道:“哦~,原來是許秦兄啊,我這腦子真糊塗了,見諒,見諒。但再怎麼說都不會忘了你啊!畢竟當年你為了揭開他們可是被村裡大媽追了幾條街。”   許秦聽後神情也放緩下來,但想到自己當初好心勸大媽卻被反過來誤以為是騙子而被追了七八條街的事就感到羞恥。為了將話題轉移隻好強撐著微微一笑,指了指眼前的舞臺並說:“不提那個了,雲墨兄,你看這次的大會夠隆重吧!”雲墨聽後點頭表示贊同,許秦見後繼續說:“隻不過沒有那次的武林盛典大。唉對了,雲墨兄,你上次為什麼沒有參加。”雲墨聞言道:“沒辦法,上次去的路上出了點事,導致被迫在別人店裡洗碗抵債”許秦聞言便不免大笑起來,陳雲墨見此神情有些不悅,但內心卻吐槽:要不是老子為了穩一點早去那蹭一頓飯再乾,現在也不至於編這個丟臉事,還有配合。許秦見到雲墨這幅神情就停下笑聲,並拍了拍肩膀對他說:“好啦,好啦。咱們去那邊喝酒。”然後轉身走去附近的酒桌坐下喝酒,陳雲墨見此也坐在他身旁拿出酒壺喝酒吃著小二剛上的飯菜並和他聊天   聊到了半傍晚,這時許秦開口說道:“雨墨兄,你就不好奇我一個陰陽門來這是乾嘛的嗎?”陳雲墨邊吃邊說:“我一直想問來著,隻不過你一直在岔開話題。”許秦聽了便說:“你難道不知道這城城主女兒其實根本不願意這樣的,你也知道我呀,喜歡行俠仗義。所以就以解放這位女子為目的來參加這次比武招親大會的,嗝~。”說完許秦便因為醉了倒在了桌子上,陳雲墨見狀趕忙將其扶起來並將他拖回城主準備的客棧裡,將他扔回他自己的套房後轉身就離開,還不忘記吐槽一句:“你呀你,不怎麼能喝還和我喝那麼多,真的遜。”回到酒桌上,他拿回自己的酒便在酒宴四處打聽有關與城主千金的事。最後隻得到倆個可有可無的消息,第一個是城主千金大小姐在城中公認為是最美的姑娘,但是目前而言除了城內人沒有人再見過;第二個是比武招親並沒有問過她的意見,而且本人也是抗拒,但好像因為某些不可抗拒的因素被迫接受。而這些就是參與比武招親的人所知道的全部了。回到套房,陳雲墨嘆了口氣說著:“就這點情報有點麻煩。”但轉念一想:不過這樣的話劫走她之後也方便了許多,甚至到時候可以直接用麻袋裝著也不會給各大門派留下印象,到時候找人也就隻能憑口述和手繪。“嗯,就這麼決定了。”他心想,因為剛剛喝了過多的酒,陳雲墨現在也不得不上床睡覺。在他剛睡不久,上麵的房間傳來了一陣微小的嗚嗚聲,不知過了多久才停了下來。   次日早,陳雲墨剛醒,簡單的洗漱過後便悠哉的走向會場。進了會場剛好看到坐在角落的許秦,然後悠閑的走過去並坐在他身旁。許秦聽到動靜後便轉頭查看來人,看到來人是陳雲墨後就將頭轉了回去,並順手遞過去一杯酒。陳雲墨接過一口飲下,剛想開口搭話,這時臺上的主持人正在說明比賽規則:“這次的比武招親規則如下:第一,不得以比武招親的名義惡意打傷對手除非對手故意挑事,一切比試皆以點到為止;第二,場外人員不能夠私自上場,也不能夠在臺下為臺上的參賽選手提供幫助,否則取消參賽資格;第三,在大會結束前不允許臺下發生私自鬥毆,無理由退場視為不參賽。以上就是全部規則,一刻鐘後比賽正式開始,請各位參賽者準備好。”說完便急忙下臺。這時許秦主動靠過來並帶著略顯怪異的神情問陳雲墨:“雲墨兄,這比賽才剛準備開始你就背著個行囊是怎麼個事?”陳雲墨問言邊喝酒邊答:“因為我並不打算在這多停留,參加完一場就要離去,所以才把行囊帶上。”許秦恍然大悟般的點了點頭便不再多問,而是喝著茶水靜等對戰名單的公布。   過了一刻鐘,那位急忙的主持人急忙的上臺開始急忙的公布名單:“咳咳,名單已經由主辦方抽簽決定完畢,現在就由我公布第一場比試”稍微停頓了會,並深吸口氣繼續說:“第一場,由遊俠陳雲墨對戰青雲劍宗弟子李簫。請二位上臺。”說完便急忙的跑了下去。陳雲墨見此起身飲了一口酒同時腳踩凳子運轉內力一個輕功從人群中到達臺上,然後再飲一口酒才將酒壺封好放回腰間。這時陳雲墨的對麵也不知何時站了一位身穿白袍,袖口和衣領是青色的蓮花花紋。陳雲墨見到來人後便行了禮節並報上自己的名號:“在下一介遊俠陳雲墨。”對方見此也是行禮報上名號:“在下青雲劍宗弟子李簫。”禮節畢後,雙方都手握長劍,神情緊繃的看著對方。突然,陳雲墨不知何時拔劍向對方刺去,對方也是反應極快的躲過並拔劍,但是劍還沒有拔出就被陳雲墨的下一次進攻打斷,李簫也不得不再次躲避並用還為拔出的劍向陳雲墨劈去,見此陳雲墨隻能調轉身位堪堪躲過。也是這時李簫成功將劍拔出並使出青雲劍法第一式——“雲隱劍”,陳雲墨見到這行動軌跡難以捕抓以及攻擊範圍遠比劍身長出半尺的劍法便知道對方認真了,在這種攻擊下陳雲墨開始處處被動。李簫見此情形嘴角微微上揚,並使出青雲劍法第三式——“破雲”來一擊擊倒對方。可就在這時陳雲墨身影在李簫的眼中變得虛幻,不真實,給李簫帶來一種眼前的人很高大但又很渺小起來,從而導致這一擊劈空。這時距離陳雲墨的身後半米的擂臺在這一擊的影響下被劈出一個接近一尺高的半尺厚裂縫來,當然劍身並沒有指著陳雲墨,反而陳雲墨的劍正指著李簫。而距離擂臺倆米遠的樹則被這一擊留下來直徑一尺的圈“嘎吱,轟”的一聲,那棵樹倒下了,在座的所有人看到都目瞪口待,畢竟發生這變化僅僅在一息間,李簫也是直呆愣在原地,難以回神,要知道這整個擂臺長達十五米,此刻二人距離擂臺邊緣也就三四米左右。當他反應回來看到陳雲墨的樣子時竟然會心生一絲恐懼,當陳雲墨收劍回劍鞘中那個急忙的主持人也反應過來,便急匆匆的上臺宣布結果,但是陳雲墨在他宣布前主動跳下擂臺並說:“我棄權。”然後喝著酒自顧自的離開。主持人見狀隻好宣布這場比賽是李簫獲勝。然而觀眾無一人歡喜,包括李簫自己,他們仍然沉浸在剛剛那一息間的變化之中。陳雲墨走回酒桌繼續喝著自己的酒,而坐在那從容的沏茶的許秦也是察覺我的回來便開口說:“要不是我見過你這招,恐怕我現在都沒察覺你回來了。”說完便將剛沏好的茶飲下。陳雲墨聞言停下喝酒的動作說:“當年你第一次見不也是如此,甚至後麵屁顛屁顛的跟著我想要我教你。”許秦聽了後腦海想起當年見到這招後在一段時間裡為他做牛做馬卻還是得不到的事,現在想起來真為當年自己的做法感到羞恥。陳雲墨見許秦突然低頭並拿著茶杯玩弄起來便玩味一笑然後繼續喝酒。這時主持人的話響起:“第二場!由陰陽門許秦對戰蓬萊宗江天一,待一刻鐘後上臺比試。”說完又急忙下去,隻不過這次多了幾位維修人員上臺補修擂臺。陳雲墨聞言對許秦說:“對戰蓬萊宗的有把握嗎?”許秦談定的沏著茶並說:“隻要不是雲墨兄你和皇極門的人,其他人我有十全把握。”陳雲墨得到這個答復後並看了許秦那悠閑的神情便繼續喝酒,隻不過酒沒了,隻好伸手向許秦要茶喝,許秦也是將茶遞了過去。   一刻鐘後,擂臺那裂縫在工人的努力和怒氣下修好了,樹也被搬走了。同時許秦動身上臺。隻不過不是輕功過去,而是走上去。上去後對手早在臺上等候。看到對方身穿黑裳,倆手手腕處各有護腕,臉上掛著不屑和不悅的神情,雙手抱胸。許秦見此內心有點不爽對方態度但出於禮節還是向對方行禮並報上名號:“在下陰陽門許秦,還請閣下賜教。”對方見此不屑的切了一聲並出言:“陰陽門的道士都來這招親,人人都說陰陽門人不近女色,咋滴,見色起‘義’了。”此話一處臺下觀眾有些人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而與其同來的蓬萊弟子則是麵相難看。“唉~,影蕭師兄,你看江天一這小子又犯病了。”一位長相粗獷的黑裳男子對另一位有些年邁的男子說,“沒事,我看那位陰陽門弟子早是一位踏入凝氣境的了,這次剛好能夠讓我那逆徒長長記性。”那位長相粗獷的男子聽到這話感到有點不可思議,畢竟那名陰陽門徒如此年輕竟是凝氣境。臺上的許秦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但還是保持一個和藹的容色並向對方問到:“可以開始沒?”對方聽後便漫不經心的說:“聽好了,小爺我叫江天一,來自蓬萊宗。現在小爺我將把你打得連陰陽門都早不找。”但是剛說完許秦就上前動手,因為對方的突然出手江天一直接亂了手腳,連劍都忘記從腰間取出。而許秦根本不給一點機會,直接逮著對麵薅甚至用出八卦·倆儀,這招據說被打滿一套的話估計倆個月都不能動氣和習武。許秦的每一拳每一掌都直沖穴道和氣源,打得對麵直叫痛,在打的同時還穿插各種臟話“瑪德,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就你還小爺,我還是你祖爺爺。”“剛剛不是很囂張嗎?怎麼不叫啊。”“來!再叫一個給祖爺爺聽。”此時江天一被打的躺在地上,當然許秦並沒有停,而他現在用手擋著臉並帶著祈求的語氣說:“爺,爺,爺,別打了,別打了,是祖孫錯了,不該這麼冒犯你,我,我這就認輸。”許秦聞言也停下了手,並緩緩起飛長舒一口氣,此時躺在地上的江天一欲哭又止,心想:怎麼攤上這般狠人啊!主持人見此上臺公布這次的勝者。許秦悠閑從臺下。觀眾看著現在文儒雅和的許秦這,在看著躺在地上陰暗扭曲的江天一,都無法想象殘忍暴力和文儒雅和能體現在一個人身上。陳雲墨看著他緩緩回來便開口說:“怎樣,解氣不。”許秦則說:“沒打滿,不過估計也要有個三周才能正常活動。”陳雲墨看著他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加上帶著惋惜的語氣感覺到背後發涼,便找借口說:“我去躺茅廁。”然後急匆匆離去,而許秦則笑瞇瞇的喝著茶,盯著剛被抬走的那位。躺在支架上的江天一仿佛察覺到什麼便將頭轉過觀眾席那邊,正好對上許秦的眼光,他感覺脊骨發涼,那眼神仿佛再說下次就不是起不來那麼簡單了。他便猛的將頭轉回去。   觀眾席前桌,那名長的有點年邁的男子起身說:“紀師弟,我們走吧。順帶回去教訓一下那位了。”說完瞇著眼背著手離開了,那位坐在一旁的粗獷男子也一並離去。在他們酒桌後麵的另一桌有位身穿黑裳,袖口和衣領繡這象征著皇室的黃鶴。他用手摩挲著下巴喃喃道:“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