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去和陳秀以前走過的地方看看,想想種種跡象,我都覺得我們是真愛,沒有誰欺騙誰。那天晚上我非常失落,躲在車裡痛哭流涕。 第二天我回到家,把車停到家後院的小山坡上。然後走到家門口,看見可怕的一幕。管家把母親按倒在地,用刀刺死,這一幕被我親眼目睹。 我害怕至極,躲在墻邊不敢動彈。 管家往屋內走去,突然又轉身出來,好像發現了我,看見後院山坡上的車,管家走了過去,我害怕極了,生怕被他發現,我連忙往小溝裡躲,整個人全浸沒在淤泥裡,偷偷的抬起頭觀望著。管家拿著刀,在車邊轉了一圈便離開了。我看著遠去的管家,緩緩從淤泥裡爬出來,從後院來到浴室,沖著身上的淤泥,想起那刺殺我母親的那一幕,我留下了眼淚,卻不敢哭出聲。 我沒來的及沖洗乾凈,脫光衣服隨便洗了一下立刻用浴巾裹著出來,路過大廳我不敢看地上的血,走進房間,我爸躺在血泊之中似乎還曾拚命掙紮向兇手求饒過。 我爸當場並沒有死去,我看著流血的地方,我爸爬到了房間小角落,在一塊地板上畫了兩條波紋,然後用手遮住了。 就當我要打開我爸的手時,我聽見客廳裡有腳步聲,我立馬想到的就是管家。如果是別人,看見客廳的母親,腳步不可能那麼輕盈。現在隻有殊死一搏了。 我拿起房間裡麵的水果刀,來到房門口角落邊,等他一開門我就一刀刺過去。 我屏住呼吸,房門沒有關,但被輕輕推開,突然又用力一推,我沒有反應過來,被門一打,一下失去了方向,加上包著浴巾,搞得行動不便。 果然是管家沖了進來,直接將我撲倒在地,在生死關頭,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量,一把將其推開。他扶著床邊,立刻起來,拿刀刺向我。我抓住他拿刀的手腕,另一隻手拿著水果刀向他刺去。 這時房門又被推開,重重的撞到了他,乘機不備我將他刺死。等我起身想看看是誰推了那一下門時,那人已經不知所蹤了。 肖海:“為什麼管家會刺殺你?” 後麵我報了警,警察問我:“你當時為什麼會在浴室洗澡?為什麼不立刻報警?” 我說:“我精神恍惚,失去親人的痛苦讓我無法麵對,直到管家要將我一起殺了,我才冷靜下來報了警。” 警察:“家裡人有沒有和誰結仇?” 我說:“結仇?我感覺好多人都想要吞並我們張氏集團。具體我也不清楚是誰會用這樣的手段。” 警察:“你說剛剛有人推了一下門,你才反殺了管家,你知道是誰推的門嗎?” 我說:“不知道,我出來看的時候,已經不見蹤影了。” 警察:“你還有個弟弟,你弟弟現在在哪裡?” 我說:“我弟出國留學了,這段時間都不在家,已經快一年了。” 警察:“好,最後一個問題,你們管家是什麼樣的人,為什麼突然會將你全家至於死地?” 我很悲傷的回答道:“管家是通過嚴格審核的,我們也怕小人。所有的家政員工,都必要是通過考試,以及家庭背景調查的。” 警察:“你們有什麼資格調查別人的家庭情況。” 我:“我們有錢啊。很簡單,來家政的人,我們都會提前說好,讓人去他們老家慰問一下,了解一下基本情況,覺得沒問題我們才會錄用。” 肖海:“最後查出來了嗎?” 我:“沒有查出來是誰要害我全家。但我明白,我不能自暴自棄,我要東山再起,將張氏集團打造成世界一流品牌。” 我接手了張氏集團,從小機器做起,積攢資本。和政府部門溝通,最後加人國家研發團隊,將公司變成國營企業,後來張氏集團,從以前的宇宙機器研發工程科技有限公司改名為,宇宙科技研發中心。 不過那都是後話了,還是要從陳秀說起。 從那次見麵後,那是我三個月後再次見到她,是她約我出來的。我還有些激動,早早的來到約好的地方。 我點好了兩杯咖啡,等著她出現。 她不在是蘑菇頭了,紮起了辮子,顯得成熟了許多。帶著墨鏡,穿著米黃色大衣,推著嬰兒車走了進來。 進來對我說:“好久不見,這是你欠我的最後一麵。” 當時我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陳秀繼續說道:“你別想了,我隻是來道別的,我馬上要結婚了,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安插在你身邊的臥底。我就是要你家的核心技術,才和你在一起的。” 我說:“我不相信,我知道你愛我。” 陳秀:“哼,沒想到你真的動情了。今天來,是把女兒給你的。”陳秀將嬰兒車打開。 我第一次看見張盈是無比的激動,說:“我以為我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你肚子裡的孩子了,沒想到你帶來給我看。” 陳秀:“是把孩子交給你,以後咋們各過各的,再也不見了。我馬上結婚了,希望你不要來打擾我。”說罷,將嬰兒車推到我麵前,然後起身準備離開。 陳秀:“見你一片真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我看著陳秀,陳秀說:“這孩子經過基因改造,優化了基因缺陷,還植入了‘復仇基因’,‘復仇基因’是陳氏集團首次人工編輯的基因片段。”陳秀指著嬰兒車內的孩子說道:“我不知道‘復仇基因’是什麼樣的性狀,但我知道她是第一個實驗品。” 我憤怒的說:“你們簡直不是人。” 陳秀:“當初你都在乾嘛,弱懦——哪怕你帶著我跑,也不至於現在這樣。” 我啞口無言,沉默了下來。 陳秀喝了口咖啡,說:“我改走了,謝謝你的咖啡!” 我獨自一人在咖啡廳帶了幾個小時,我抱起嬰兒車內的孩子,我想著我一定要把我失去的拿回來。 我便給她起名為張盈。 大概又過了5個月,陳秀和國家科學院的兒子李鋼結婚了。講到這張博士沒有繼續往下說了。 張博士對肖海說道:“關於陳秀後麵的事需要你自己去了解了,世界需要你!” 肖海很是疑惑,說:“張博士,您還沒說陳秀為什麼會來到神秘島呢?” 張博士:“時間不多了,該告訴你的我都已經說了,你記住我給你講的故事,後麵就看你了。” 肖海:“張博士,你給我講這麼多,和明天下午6點陳秀抵達神秘島有什麼關聯嗎?” 張博士:“你回去帶著隊員準備作戰,明天可是一場硬仗。” 肖海還想問清楚點:“可是……” 卻被張博士堵住了嘴:“沒有什麼可是的了,這是命令,去準備做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