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那個儀式的緣故?”那人問。
  全知者點點頭:“可能性很大。”
  “至少,她此刻的狀態證明了在那個儀式中,並非隻有選定者能存活下來,隻要確保肉身不會隕滅,亦或者肉身消散靈魂依舊存活.這樣的話,便多了不少操作空間。”
  “那我們還有繼續與她交易的必要嗎?”
  聯邦顯然更加關心這個:“平常的她尚且有幾分誠信,若墮落為信徒,可就半分信用也沒有了。”
  全知者的眉宇間也帶上了幾分不確定:“如果可以,我真想和她本人直接見上一麵。”
  “她雖被汙染,卻並未直接墮落,甚至我隱隱覺得她還在猶豫徘徊。”
  “猶豫徘徊?”那人的語氣似是不解,又帶著點難以置信。
  “被汙染之人都會直接墮落為信徒,哪怕是強大的預知者也”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跳過這部分:“來自杯的汙染難道是可以抗拒的嗎?”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可能是的,隻是我們都還沒達到足以抵抗誘惑的程度,又或者,她是特殊的。”
  這兩個觀點,無論是哪個都挺讓人難以接受的。
  前者說明整個聯邦竟找不出比許秩更強大的超凡者,否則為什麼她能抵抗【杯】的誘惑侵蝕而他們不能,後者則是更不能接受了。
  “總之,還請您留在錦城,直到她再次出現。”
  “若她再次出現之時已經完全墮落成為信徒,我們會立刻殺死她,無論幾次,並且禁止任何人與其接觸,若是沒有”
  話沒說完,但在場的人都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