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三頭一階妖獸死在了許淵的手中。 一時間,雲山縣境內的所有妖獸都瑟瑟發抖,銷聲匿跡。 許淵的大名也在雲山縣達到了頂峰。 所有的人都知道,縣城內出了一個獵妖狂魔。 手持一柄黑色殺豬刀,素衣,短發,清秀,英俊。 年齡不過十六。 許淵一躍成為雲山縣炙手可熱的人物。 雲山縣城內的各個大戶,再也不顧及縣令對陳家的調查了。 生怕自己去的晚了,許淵就成為了別人家的女婿了。 陳家的大門更是快被踏破了,想要給許淵說親的人紛至遝來。 一個個都恨不得把自家閨中待嫁說的如天上的鳳凰一般,想要攀上許淵的這個高枝。 陳如水是忙的焦頭爛額。 這日,陳如水如往常一樣,剛剛送走一撥人,剛剛坐下沒多久。 手下的奴仆慌慌張張趕來通報。 “老爺,周家家主周倉來了。” 周家,是雲山縣兩大氣血境武者世家。 近幾日,唯有這兩大家族是沒有動作的。 以往,周倉這個氣血境一重的武者,是需要他仰望的存在。 現在,和許淵待久了以後,可能口味變刁了。 覺得,氣血境一重,不過如此。 聽到下人通報,陳如水嘀咕道:“沒有聽說過周家有待嫁的姑娘啊?” 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向外迎去。 剛剛走到門外,就聽到外麵響起一道爽朗的笑聲。 “陳大哥,好久不見啊。” 陳如水抬頭,隻見對麵走來一個身穿黑衣的壯漢,國字臉,絡腮胡。 看到陳如水,就伸開雙臂,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周家主,不知此行,所為何事?” 陳如水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關於你家所有商鋪被查封之事。” 周倉在陳如水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聽到周倉的話以後,陳如水不禁感嘆,真是一個現實的世界啊。 之前許淵重傷,在城裡襲擊許淵的黑衣人被通緝,店鋪被查封。 陳家陷入孤立,沒有任何人願意和陳家扯上關係,生怕遭到牽連。 許淵在城外斬殺黑衣人,沒有人親眼見到,以為是在亂說。 不過,當最近幾天,許淵一天扛著一頭一階妖獸回城的時候,他們真真切切的看到了許淵的實力和可怕。 這些人的態度,全都發生了轉變。 聽到周倉如此說,陳如水將他引入書房。 一身青衣的陳如水看著周倉,麵容嚴肅的說道: “周家主,不知道我家店鋪被查封,和誰有關?” “魏家。” 周倉嘴中緩緩的吐出了兩個字。 “魏家?” 陳如水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 魏家,他是知道的。 同樣也經營有藥材生意,家中也沒有任何氣血境的武者。 所以當時,許淵擊殺黑衣人以後,店鋪就被查封這些事情接踵而至。 正常情況下,都會以為是對手的報復。 誰也不會將懷疑對象瞄向一個沒有任何武者的經商家族。 “是的,當時,就是魏家投訴的你陳家,並給縣令許以重金,讓縣令查封你所有的家產。” “為什麼?” 陳如水腦中閃過一抹疑惑,正常情況下,魏家如果是因為自家藥材生意,他隻需要搞自家藥材生意就行,還不用花費太大的代價。 除非,有其他的目的。 或者,他的背後另有其人,否則,魏家是不會如此大費周折的行此事的。 陳如水覺得自己好像找到問題的關鍵了。 “感謝,我會記住你的恩情的。” 周倉卻是笑著搖了搖頭:“有機會,幫我引薦一下許淵,最近,許淵這個名字,我可是如雷貫耳啊。” “好說,好說。” 得到了陳如水的保證以後,周倉滿意的離去。 在得到這個消息以後,陳如水第一時間,告訴了許淵。 許淵聽了以後,第一反應就是覺得思維習慣害人。 不過,第一步,還是要核實一下。 陳如水當即想到了,魏家也曾經來到陳家提過親。 所以,他當即以此為由,和許淵來到了魏家。 魏家家主名叫魏軍,是一個瘦小的老頭,一副精明乾練的樣子。 此時他的雙眼正在細細的打量著他眼前的少年,少年雖然身穿素衣,卻也遮不住那銳利的鋒芒,黑色的眼眸看去讓人有一種沉淪進去的感覺。 “陳家主,這就是近日來,在雲山縣如日中天的許淵許大人嗎?” 陳如水含笑點頭:“正是。” “果然一表人才。 來人,去將小姐叫來。” “等等,魏家主,我等此行來此,是為了其他事情。” 聽到這話的魏軍眼眸閃過一抹異色,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但是依然被緊盯著他的許淵,敏銳的捕捉到了。 果然和你有關嗎? 下一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魏軍反倒是非常光棍的開口直說。 “那麼,想來你應該是為了你家店鋪被查封一事。 沒錯,確實是我所為。” 本以為對方還會狡辯一番,沒想到,對方,非常光棍的承認了。 這給許淵和陳如水整不會了。 “為何?” “你陳如水所辦之事,我魏軍還是佩服的。 不過,就前幾天,一個氣血境的黑衣人找到了我。 要麼,是我死。 要麼是我為他辦一件事請,並且給了我百金。 這兩個怎麼選擇,還用考慮嗎? 更不用說,他提的要求,那就是查封你家的藥鋪和所有相關產業一段時間。 咱們倆家本來就有競爭,現在又有人拿錢讓我搞你,我沒有不搞的道理吧。 不過,這黑衣人單獨提了一點。 最重要的是要讓你家的藥材鋪關門,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聽到魏軍的話,陳如水的眼睛瞬間紅了,揪著魏軍的衣服。 “你可知道,我家藥材鋪關門,可能會有很多人因買不起藥材而喪命。” 魏軍一把扯掉了陳如水的手。 “你別和我吼,那關我屁事,我又不是救世主,我隻想自己活著。” 許淵拍了拍陳如水的背部,安撫了一下。 而後開口問道魏軍。 “那黑衣人的身份,你可曾知道?” “不知,自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聽到魏軍的話,許淵不禁頭疼,沒有一點線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