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自相殘殺,欲門法術(1 / 1)

“可惜,沒有將所有已經完成憑物煉製的夏國法脈傳人一網打盡。”墨菲斯一邊說著,一邊遠程超控著殺戮機器,對神術師進行獵殺,現在活著的神術師已經沒有幾個了。   他們剛剛從科威和漢斯那邊得到消息,還有幾個煉製了憑物的法脈中人,去支援夏國新軍了,並沒有來到新港體育館。   不過,新港體育館這邊的法脈中人,也有不少了,足夠他們實施計劃。   “我剛剛看到一個光明教廷的小蟲子,跑出體育場了。”可麗爾望著夏洛克逃跑的方向說道。   “無所謂,現在整個新港的空間,都被我封閉了,他就算想要發消息出去,都不可能,等會那個大型法術一旦施展,他也逃不了。”菲格力斯淡淡的說道。   “收割的速度變慢了,我的祭壇還需要更多的能量才能啟動。”血祭大煉金術士威斯汀說道,他默默的感受了一下,祭壇內的能量隻充能到了百分之十五。   可麗爾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指向下方體育場內,密密麻麻的煉金符文。   “狂暴!”   “嗜血!”   “殺戮!”   她將這幾個符文的能量開到最大,籠罩住整個體育場。   有了這幾個符文的幫助,下方的驚慌失措的新港市民頓時變得易怒和狂暴,在推推搡搡之間,激起火花,然後變為打鬥,再然後便是極端情緒演化,想要殺死對方。   其實這幾個符文的力量,在平日裡並沒有這麼強,但是現在新港的眾位市民早已陷入了混亂,失去了平日裡的理智,隨意的一點情緒變化,就引得他們生死相向。   “你推我乾嘛?前麵的人都堵著,你推你媽呢?”   “不推你,我他媽就死了!”   “既然你這麼著急,那我就先送你去死!”   兩個互不相識的人,開始大打出手,煉金符文影響著他們的心神,出手的時候也是毫無顧忌,直接插眼,撕咬,用最原始的辦法,奪取著他人的性命。   這並不是個例,而是在場的所有人都逐漸陷入了癲狂,有人雙目紅通,發出笑聲,有人越打越興奮,開始挖自己的眼珠,丟入口中,還有人從撕咬當中解放了原始的獸性,將目標瞄準到了那些女人身上。   混亂、沖動、嗜血、殺戮。   新港體育場內,大量的生命折損於這種無意義的殺戮當中,有不少的人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便慘遭他人殺害。   人類的迷惑性,兇殘性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本心的屈從,讓部分能夠堅守自我的市民,也加入到了殺戮的隊伍當中,隨後便是一發不可收拾,情緒不斷的擴然,殺戮不斷的上演。   “新港的市民,都瘋了嗎?”花纖纖看著眼前的瘋狂景象,害怕的渾身顫抖。   她們法脈中人,畢竟都是修行者,對於自身的心神有著超越常人的掌控能力,這麼一點煉金符文的影響,根本無法讓她們受到影響。   一旁的李宗奎說道:“應該也是那些煉金術士搞的鬼!”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們欲門不是有著控製他人心神的法術嗎?能否讓這些新港市民,重新恢復冷靜?這麼下去的話,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人!”   欲門法脈,脫胎於古代的青樓紅館,法術也是多以操控他人心神為主,所以這門法脈取了個“欲”字。   欲者,心之象也!   花纖纖此刻境界跌落,已經到了二轉的地步,自身的憑物也切斷了與她之間的關係,長出了細小的手腳,胡亂的在她的周圍奔跑著,鏡子當中還呈現出了一張美麗的臉,模樣與花纖纖相同。   憑物煉製的過程中,需要切下一小塊的靈魂容物其中,所以會呈現出主人的相關特征也不稀奇。   “我試試看吧!”花纖纖沒有因為自己境界的跌落,靈力不穩而推脫   她全身的靈力集中在飛天紅綾當中,手一揮便讓紅綾脫手,飛上了新港體育館的上空。   一道若有若無的女子身形出現,仿佛披著紅綾在飛舞,光影變化之間,露出姣好的身材,以及大片的雪白肌膚。   那女子飛上天後,便跟著紅綾舞了起來,宛如神話故事當中飛天的神女,姿態妙曼,美的不可方物。   原本這道法術,是需要花纖纖自己上去舞的,可惜她現在的靈力已經無法支撐她飛天了,隻能才有幻影投射的方法,來施展法術,當然效果也會大打折扣。   似乎是看到了這道美顏絕倫的幻影,眾多新港市民停止了殺戮行為,眼神呆滯的看著天上的神女。   “有效果!”花纖纖開心的大聲吼道:“欲門的姐妹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把手段都用出來吧!別讓我們夏國人繼續自相殘殺了!”   她作為欲門宗主,說話立時得到了響應,欲門的清倌人法脈、老鴇子法脈的傳人們,紛紛使出各家手段,與花纖纖的法術完全不同,但是效果卻極為相似,讓現場的數千新港居民,陷入了呆滯當中,尤其是男子,更是血脈噴張,無法自拔。   可惜,她們能夠影響到的人實在是有限,人數接近十萬的新港體育場內外,也隻有不到五千人,因為她們施展的法術,停止了手中的殺戮。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們的這番舉動,被天空之上的煉金術士們看在了眼裡。   “這可不行啊!陣法的充能可還沒有結束!”維爾汀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了,還想著救人,真不知道夏國人的腦袋裡麵在想些什麼,那是一群連修行都沒有的人,更是沒有生命位階的人,與你我而言,就好像人類腳下的螞蟻,為什麼要憐惜螞蟻呢?”布洛克搖頭說道。   菲格力斯解釋道:“這個國家,自古以來就有一句話: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他們覺得將國家經營的強盛,是他們與生俱來的責任。   這個概念後來又演化出了多種強製性的責任,導致夏國人覺得,拯救他人的生命,自己也能夠得到救贖一樣。”   “這簡直太荒謬了!”布洛克聽了菲格力斯的話後,大聲吼道:“擁有力量的人,就應該隨心所欲的活著,不然追求力量乾嘛,給自己強加這麼多的束縛,難怪夏國越來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