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哈就像個二貨,一個勁兒強調:“我打了怎麼了?我他媽在執法!”
  他活不了了。
  我百分之百確定於老師決定沒有半點嚴刑逼供,可我此時卻想問她另外一個問題:“都想好了麼?”
  我指了指眼前的資料。
  於老師回應了一句:“想好了。”
  我說的是,佤族頭人回來的報復,她能不能承受;於老師回答的是,等佤族頭人從猛冒回來,她已經有能力保護自己了。
  而這份東西一旦從司法委發出去,那就算是徹底砸實了納哈的罪名……
  “白狼!”
  我沖著辦公室外喊了一嗓子,當白狼進來以後,我將所有文件都放回到了文件夾,說道:“詳詳細細整理成一份通告貼出去,務必讓猛能的每一個老百姓都看得見。”
  白狼點了點頭,接過資料轉身直接離開。
  等我看見白狼關上了房門,才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嘴:“爽了麼?”
  “嗯。”
  於老師心裡此刻有一萬來句話在來回奔騰,但,她選擇承認了之後,默默閉上了嘴,多一個字也不說。
  自此,於老師算是徹底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