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滿烏啼。
  於老師穿著一件亮銀色的吊帶睡衣坐在化妝臺前,正對著鏡子往臉上抹各種保持肌膚水潤的東西……
  此刻,一隻手放在了她肩頭,而那個吊帶,就這麼滑了下去。
  “哎呦,這滑的。”
  是安妮。
  她身上隻圍了一件浴袍,浴巾還裹在腦袋上,給自己裹的和阿拉伯人似的。
  而鏡子中映照的床榻上卻一片狼籍。
  “哎,我聽說你之前不是老師麼?為什麼要一心想著改變緬北啊?”
  安妮在於老師額頭親了一下,毫不在乎的躺在了床上,給自己點了一根比筷子還細的煙,抽了起來。
  於老師回身問了一句:“你見過這兒的孩子麼?”
  安妮拿著手機,都沒看她:“沒有。”
  “那你肯定也不知道猛能小學的殺人案。”
  安妮正抽著煙的嘴忽然停了下來,這才轉過頭來問:“小學,殺人案?”
  安妮點點頭說道:“對。”
  “而且這個案子,直到現在許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