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單章,解釋1下吧(1 / 1)

勞勞車馬未離鞍,臨事方知一死難。   我這幾天大概算是深有體會了吧。   這半個月我的心情就是起伏不定啊……大夥兒可能也知道,我半個月前吧,腎結石了。淩晨三點疼的不行了,好容易跑去醫院,大夫說你這個結石不大,建議你自己慢慢蹦,蹦通了就好了。   然後淩晨五點就看著小區裡頭有個人在那跳房子……   一小塊兒結石,給我疼得滿床上打滾,碼字什麼的當然是不可能了。然後結石這事兒剛過去,又得去作眼睛的飛秒手術,做完眼睛恢復到兩眼1.0.這個沒什麼事,主要是剛做完手術那幾天也沒法看手機,看電腦,然後又沒寫。   上周周末又去了醫院復查腎結石的事。   大夫拿B超一照,“你這不對啊,肚子裡怎麼有水泡,積液呢?周天晚上十點以後別吃飯別喝水,周一過來復查。”   當時咱也不懂,一聽說肚子裡有積液,已經嚇得魂兒都快飛了,再回家度娘上一查腹腔積液,更完蛋!狐貍我才二十來歲,怎麼就跟那韓劇的主角似的了?!   我想看看小說打發時間,然後在歷史分類裡又刷到了《秦吏》,看到了《新書》,想起了三癡,似乎我看《皇家娛樂指南》的時候,也是我接觸到網文兩三年的時候,到現在的十來年,好像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   哪怕是那天看到七月的悼詞,似乎也成了記憶力很模糊的景象,隻能是隱約記得有天早上起來刷手機,無意間在瀏覽器的熱搜上看到的事情。   好像時間確實是解決一切的良藥,從三癡到七月,如果不是我偶然間翻到歷史分類,似乎沒有人會記得那些離我們而去的幾位大神作家。   不說他們,就算是我的親人,算算時間,好像我的爺爺也去世兩年,我的奶奶也走了小半年了。   就如同日子沒什麼變化一樣,每天起床上床,周而復始。   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啊。   我小時候打過全麻,現在記得不清了,一個朋友說,打完全麻之後,就感覺意識模模糊糊的什麼都感覺不到,周圍安靜的可怕,並不是那種晚上的寂靜,而是整個靈魂整個意識都不復存在的感覺。   他說他自己以為是大約過了兩三秒鐘的樣子,但醒來後發現好幾個小時已經過了。   醫生說,那大概就是人死後的樣子,沒有意識,沒有感覺……   聽到這裡我絲毫沒有感到超脫,而是一種絕望的恐怖。   如果人生來就要死,為什麼還要我擁有意識,還要我對世界產生留戀?我不像三癡前輩那樣的灑脫,可以坦然的麵對。我心裡隻有對死亡的畏懼和對世界的掛懷。   這世界好像確實是個比爛的結果,但它也有美好的地方。   至少現在的我還解不開這個心結。   昨天去醫院做了CT加強,剛才去醫院拿回了報告,掛了專家號,大夫說:你這個確實是淋巴囊腫,良性的不要緊,而且你這可能就是先天的,沒什麼大事,反正吃藥也沒得治,你就別當回事就行。   好像與死亡相對的不是生命,而是別當回事。   看輕生死的人,大約就是不把別人的和自己的命當回事兒,你別在意他就什麼事兒都沒有。   好像人家說得也對,我剛想謝謝大夫走人,他又喊住了我:   “腸炎什麼的回去注點意,難受的話及時過來,還有,多運動!你那肝兒怎麼比你還胖呢?!”   知道了,以後開始每天跑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