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偉穆回想起這段時間先是找天牛遇到歸翁,回到營地後又來到天淵城,一直馬不停蹄,刀法也荒廢了一陣子,不由得攥緊了這把闊刀。 神力自然而然覆蓋整個刀身,明晃晃的刀身覆蓋了一層赤紅色,人刀一體。 朱偉穆恣意揮灑,刀光傾瀉四方,破峰八刀早已融入身體記憶,在經過一陣時間的間隔,如今重新練習似乎有種不同的體會,這種體會朦朦朧朧,說又說不出來。 朱偉穆感覺自己可能觸摸到新的境界,現在差的就是臨門一腳!他不斷的重復著刀法,為了找尋那種朦朧感不知練了多少遍。 身體一刻不停的吸收轉換外界的神力,神力激蕩在體內像沸騰了一般,每次刀動的反饋都傳遞給身體,那是刀意。 萬千毛孔噴薄著,呼吸著,沉浸在這種刀意中,刀法在不斷的精簡,在精簡,最後隻剩下簡單的一揮! 在那極致一揮的同時,刀光熾盛耀眼不可直視,朱偉穆身體萬千毛發瘋狂生長,火珠焚盡的眉毛頭發再度顯現,不同的是顏色變得如火鳳的赤紅羽冠一樣。 破峰奧義,義無反顧,致死而後生! 這便是刀意,刀劈邪魅開天地! 朱偉穆仿佛變了一個人,赤發飄飄延至腰間,紅眉爍爍,黃亮的眼眸仿佛能洞穿一切,沉寂的血痕舞動延伸蔓延至脖頸,手臂。 火金鳳甲,成。 朱偉穆盤膝而坐,腦中逐幀閃過過往操練的動作,對之前獨創的靈動刀法進行調整。 完美的刀法絕不是一蹴而就的,都是在修煉途中不斷的打磨,優化,才能成為最後名揚天下的刀法。 靈動刀法,朱偉穆覺得它更像是一個孩子,需要在不斷的實戰,不斷打磨改良才能發揮它真正的實力。 靈動刀法,朱偉穆覺得它更像是一個孩子,需要在不斷的實戰,不斷打磨改良才能發揮它真正的實力。 思慮許久後,朱偉穆手握闊刀緩緩起身,靈動刀法在腦海中演繹了一遍又一遍,最後一切歸零,他重新站在靈動刀法創造的原點。 靈動刀法,是破峰八刀刀法精髓上的再度新生,把舊有的招式打破碾碎,溶於血肉,貼合自身屬性在腦海中閃現的一點靈光所化。 現在,朱偉穆體會到另一層的刀法奧義,是時候將靈動刀法碾碎,融於血肉後涅槃重生,猶如火鳳一樣! 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栗抖動,赤紅頭發無風自動,朱偉穆將氣息收斂至完全消失,周身被赤金流光覆蓋,不對,是由內而外散發的輝光! 朱偉穆意識進入無我之境,虛無之中除了這口闊刀再無其他,他便是刀,刀就是他! “刀之奧義,化繁為簡,刀由心生,意誌為力,無堅不摧,靈動刀法第一式,破!“ 朱偉穆睜開雙目劈出一刀,眸中似有烈焰燃燒,赤紅長發化作舞動火舌,無數刀影乍泄飄飛隱入天淵,又在及遠處化作漫天刀光,飄蕩在此處沉寂不知多少歲月的浮石在刀光中湮滅。 “身未動,意先行,我為刀身,破除一切阻礙,靈動刀法第二式,破!“ 朱偉穆身影變得如同鬼魅,手中闊刀看似緩慢揮動卻虛影連片,真真假假如同身影無法辨清。當身影由虛變實,卻不知闊刀揮動了多少次。 一輪熾熱驕陽在身前凝聚,這就是新的第二式,融合了之前靈動刀法第三式萬仞劈的貫日! 驕陽是無數刀光附帶著每一刀劈出的神力,驕陽耀眼逐漸闊大,化作無數明月彎刀劃過天際。 金甲衛米小黃與另外一名如同門神外貌手執金鞭的金甲衛正在天淵中執勤巡邏。 巡邏是枯燥無味的,這次尤為枯燥,無聊到米小黃想罵娘,心說誰他娘排的執勤表,讓我和一個活佛待一塊! 誰也怪不了,執勤的名單是隨機的,在南天門巡邏隊掛職的金甲衛有幾十號,有的米小黃認識,有些不認識,碰巧這次在一塊執勤的沒接觸過。 兩人剛開始見麵還能寒暄幾句,之後對視了就相視一笑了,沒什麼可聊的,最後直接選擇無視對方。看到另外這位'門神',米小黃也提不起來溝通嘮嗑的欲望。 這可為難了三名銀甲衛,要同時迎合兩位胡不搭嘎的主。 “是是是,啊,對對對。“ “啊,不是大人,不是這個意思,我說對是..…“ 天馬正在前麵帶路,突然嘶鳴仿佛受到驚嚇急速轉彎,趕馬車的銀甲兵直接落入天淵,好在都有飛行能力,一臉狼狽的追上天馬重新坐到馬車上。 坐在車內的兩名金甲衛不明情況,米小黃直接破口大罵:“你們趕車都能翻車,做什麼吃的!“ '門神'金甲衛剛想發作,發現自己的詞被搶了先,隻好乾咳一聲不好再說什麼。 三位銀甲兵不明就裡,天馬明明飛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受到驚嚇?就聽到馬車中的罵聲,也隻能裝聾作啞慌忙再次調整天馬方向。 可無論三人如何拽韁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天馬依舊逃命般偏離巡查路線。 “這天馬是怎麼了?突然瘋了?“ “就是,怎麼不聽使喚,好好的咋突然這樣了!“ “我看像是受驚了,前方莫非有什麼危險?“ 眼看偏離正軌越來越遠,三位銀甲兵也急了,忙溝通分析怎麼回事。 “怎麼了?“米小黃探出腦袋問道。 “米大人,剛才天馬好像受驚偏離的路線,怎麼拽韁繩都沒用!“ 米小黃畢竟是經驗豐富的金甲衛,應對這種突發情況並不慌張,“別急,先讓天馬停下來,看看路線上是否有什麼情況,我們巡邏的目的不就是發現,處置異常情況嘛。“ “是!“ 銀甲兵聽到米小黃的安排,也就吃下定心丸不再驚慌失措,努力把天馬截停了下來。 “很好,你們三個留下,我去探查下路線有什麼情況。“米小黃忽略身後還有一人,從馬車鉆了出來安排道,儼然這個隊伍他最大。 '門神'也坐不住從馬車鉆了出來,一臉不可置否的說道:“唉,米大人先歇著,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米小黃說自己過去看看時並未多心,就是純粹默認自己是隊長責無旁貸的心態,可'門神'也要去探查,味道就變了,好像誰最強才有資格代表隊伍去探查情況一般。 米小黃冷笑一聲,接過兵器並未搭理,徑直朝著剛才偏離的方向飛了過去。 '門神'也冷哼一聲接過金鞭緊隨其後飛了過去,心說這誰啊如此目中無人,待會真要遇到什麼情況,我倒要看你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