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點社恐,不願意露出真麵目之外,是個相當善解人意的富哥。
  至於社恐什麼的,根本不算什麼!
  任某我就喜歡社恐,不!
  我就是社恐!
  我出門都不敢跟別人說話的,整天都提心吊膽的,半夜想起半天犯的錯都會在被窩裡掉小珍珠。
  嚶嚶嚶。
  所以,我們之間一定有很多很多的話題可以聊,你就大大方方地出來吧。
  讓我們一起抱團取暖,一起互相舔舐傷口吧!
  這麼想著,任以道環顧了一圈,卻什麼都沒找到。
  屋子裡除了一個破舊的蒲團和一盞青銅燈外什麼都沒有。
  “咦,沒人?不應該啊。”
  回想之前闖入識海的紫影,以及之後在耳畔響起的怒斥,任以道不覺得對方會是自己的幻覺。
  都到了這裡還沒反應,那答案倒也簡單,想來應該是不願意相見吧。
  對方比自己想得還要害羞呢。
  不然,總不能是鬧鬼了吧?
  “多謝前輩相助,任某感激不盡。”
  無人回應。
  房間中空蕩蕩的,隻有淡薄的紫氣飄蕩,以及任以道自己的呼吸聲。
  靜。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單單隻是安靜那麼簡單,這裡給了任以道一種奇怪的感覺。
  沒有生氣。
  和掌教的庭院有些類似,但要比那還要更蒼涼的多。
  就仿佛這裡已經很久沒有活人居住過了一般,充斥著一種古老的氣息。
  任以道等了好一會兒,卻一直沒有等到對方的回應。
  不屑於開口?
  眉頭微微一挑,任以道心裡有些奇怪。
  按理來說,自己已經進入到這裡,就算是想要趕走,也不該一言不發才對。
  對方要麼直接動手把自己扔出去,要麼開口趕人,這都是合理的解決方法。
  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
  既不開口,又不動手,是什麼意思呢?
  咋?你想讓我自己懂事的走?
  嘴角勾起,任以道傲然一笑,挺直了腰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