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暫時休戰(1 / 1)

雖然帶嚶最後一名騎兵元帥有種種不是,是鐵血界的CJB,但是她的一番話亞歷山大是非常贊同的:   “請永遠記住一條真理,那就是政府不會創造財富,財富都是老百姓自己創造的,如果政府想多花錢,那隻有榨取老百姓的錢,或者讓老百姓多繳稅,別總想著是他人來買單,買單的就有你自己。壓根就沒有什麼“公款”和“免費”一說,全都是納稅人的錢!   1799年12月4日,法蘭西再次占領尼德蘭地區,卡爾大公也撤回到了神羅境內,雙方簽訂了停戰協議,約定下一次對方將要發起進攻時需要提前一個月告知對手。   與此同時,雙方均根據以往戰爭經驗進行戰術迭代,拿破侖的思想就是進一步發揮法軍的優勢。   在過去近十年的戰爭中,法軍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戰果原因有二,機動性和征兵係統。   機動性就是設立師一級編製的目的,按照拿破侖的想法,混成部隊很好的提升了部隊的機動性,但是在實踐中還不夠。   在意大利戰場,師一級的編製已經足夠了,但是在萊茵戰場還是不夠用,馬塞納和莫羅常常將兩到三個師組成一個臨時軍,委派一名暫時的統帥,拿破侖的想法是將“軍”一級的編製固定下來,以麵對今後更加緊迫的局麵。   為此,他計劃在接下來的一年中成立九個步兵軍,一個近衛軍和一個騎兵軍,近衛軍的前身就是自己的執政衛隊,人數在八千人,自己親領元帥,實際的指揮任務交給了貝西埃爾,騎兵軍則交給了繆拉,滿員兩萬人,九個步兵軍中則是四個交給了督政府時期的老將,莫羅,馬塞納,貝爾納多特和儒爾當,剩餘交給自己的親信,拉納,內伊,達武,蘇爾特和馬爾蒙,每個步兵軍滿編三萬人,拿破侖相信,共計三十萬的野戰軍足以蕩平任何敵人。   第二個就是改進征兵係統,1798年,儒爾當設立了一個征兵係統,將法國20歲以上的男子分為五級,按需求征兵,拿破侖將征兵的年齡從二十歲降低為十八歲。   奧地利則陷入了爭吵,無論是神羅皇帝弗朗茨二世,還是卡爾大公和梅拉斯,都認為奧地利的軍事製度不行,需要改變,而改變的最好方式就是抄作業,法國和俄國的軍事改革珠玉在前,抄作業即可。   編製是最容易抄的,可是征兵體係,戰術訓練和兵源性質卻不是那麼好改的。   在美泉宮中,卡爾大公提出的方案被大貴族條條駁回,首先是征兵體係,由於特蕾莎女皇的改革,哈布斯堡君主國在奧地利大公國和波西米亞王國廢除了傳統的封建采邑製,施行中央集權,卡爾大公打算兩個地方建立起了初步的後備軍體係。   但是在匈牙利,波蘭,北意大利等地區仍舊是封建采邑製和貴族統兵製,由當地貴族擔任統領,即使他們沒有參加過軍事訓練。此外,封建采邑製下能提供的兵源數量少,訓練度低。   法軍的士兵是自由民,俄國是士兵是農奴,但是可以通過軍功贖買自身,作為皇室子弟,卡爾大公肯定是不會無條件強製解放農奴的,所以他決定學俄國,農奴立下戰功,政府出錢贖買,但問題就出在了贖買金額上麵,卡爾大公的意思是按照俄國標準,一個人50基爾德(1基爾德=1英鎊),這個卻遭到了大部分貴族的反對。   50基爾德那是當時美國一隻內閣的錢,(25基爾德是西非海岸的價格,屬於出廠價)我神羅是羅馬帝國的繼承人,怎麼能把內閣和神羅農奴相提並論呢?   得加錢!   要不然就得增加農奴贖買自身所需的戰功!   弗朗茨二世是個耳根子軟的君主,采納了貴族的建議。   至於俄法兩國采用的散兵線和師級編製,卡爾大公則進行了深入的研究,得出一個結論:不能急,得慢慢來。   卡爾大公的理由很充分,他先講述了與一名法國老兵的對話:   “你們(奧人)總是被打敗的原因就是因為當你們一個將軍在挨揍時另一個本應支援他的人卻在因等待命令浪費時間。”   總結性的說,哈布斯堡-奧地利大部分軍官的慣性思維模式給這支軍隊造成了就算基層韌性和素質達標也無法縫補的巨大創傷;如果說18世紀以來哈布斯堡軍隊還能緊跟住法國和後來的普魯士兩個軍事領域先驅的節奏,到反法同盟戰爭中落後的就很遠了。   作為一個歷史悠久的軍人群體,哈布斯堡帝國的軍官以其保守和猶豫不決聞名,很少表現出主動性,缺乏法國和後來更具標誌性的普魯士軍官的壓迫感和侵略性,與前兩者一樣具有侵略性和進攻性的軍官算極少數個例(這樣的將領在奧軍中皆是出類拔萃之輩,如特蕾莎時期的拉希、勞登),大多數人都醉心於囤積優勢兵力的防禦戰。一個奧地利軍官服役期越長就越容易受這些負麵因素束縛,你無法想象一場會戰中奧軍大部分軍官不是在操心如何打勝仗,而是在思考如何避免輸得太慘,以及輸麻了以後怎麼為自己脫責。   在第二次反法同盟戰爭時期,一位俄軍觀察家在戰後撰寫的評估報告中說   如果一個奧地利將領完全按程序行事他就會滿意知足,因為如果能在軍事法庭上證明這一點(必要時提供大量證據)無論勝敗他都不用承擔任何責任。   這與特蕾莎時期軍隊的毛病一樣是奧軍一大“特色”,很大程度能解釋奧地利人為何總是吃敗仗,因此在戰場上奧軍軍官寧願冒著死的風險頂著槍林彈雨沖鋒在前也不願去抗命或是自主行動,這一風氣在軍一級指揮官中尤為明顯,除非主帥一刻不停的“發起私聊”催促不然壓根沒法指望他們乾啥人事,這群人與其說是軍長不如說是監工。   對卡爾來說更棘手的是一群渴望軍權,指揮能力基本小白的皇室宗親,通常被認為是“無能之輩”的費迪南和約翰已算是這一群體中的天花板,除兩人外的其他公族子弟可取的地方大概隻是因為他們姓“馮”,這幫人最喜歡乾的事就是選擇性的無視或是腦補歪曲卡爾的軍令,把決策權丟給參謀的同時一邊將指揮權愉快地下放給職位遠低於自己的校尉級軍官。   卡爾對這些“無能的將軍”怨聲載道,他們“沒把參謀軍官視為輔助工具,而是當做高人一等的,甚至是困境中的救世主。”不幸的是奧地利的參謀軍官也經常缺乏主官相關的訓練和經驗。   綜上所述,奧軍高級軍官的弊病很大程度上抵消了基層官兵的勇武和曇花一現的傑出將領所帶來的積極效應,尤其是在需要下級軍官需要具有獨立意識進行機動戰的情況下,這一問題會愈發明顯,某種程度上也是哈布斯堡帝國繁瑣官僚主義的映射。   大宋正統在神羅!   “無論是師級編製還是散兵線,對指揮官的要求都大大增強,我注意到,俄軍在敖德薩戰役時僅有精銳部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才采納了散兵線,縱隊,炮兵相結合的戰術,最近一場英國人的表現更是向我們證明,要增強指揮官的能力和士兵的訓練時長,鑒於與與法國下一次交戰的時間不會太長,我建議承認法國在尼德蘭和瑞士的利益換取改革時間。”   當卡爾大公沉悶的說出要議和之時,弗朗茨二世騰地站了起來。   “你還記得瑪麗姑姑嗎?這群刁民竟然敢處死我哈布斯堡的直係皇室成員,這已經不是一般的刁民了,必須得出重拳!”   實際上弗朗茨心裡苦啊,德意誌本來就是窮地方,神羅最富有的地方在尼德蘭,北意大利和波西米亞,七年戰爭丟了西裡西亞,第一次反法同盟戰爭丟掉了尼德蘭和北意大利,雖然第二次反法同盟戰爭收回了北意大利,可是法國人直接開始屠城,法國人走後俄國人來搶一波,俄國人走了奧軍自己再來搶一波,這套組合拳屬實讓北意大利感受到了什麼是鐵血強軍的無敵風範,原先米蘭公國可以為弗朗茨提供1/4的賦稅,如今整個北意大利隻能提供原先米蘭公國的1/3,屬實讓弗朗茨二世肉疼。   卡爾大公轉頭看向梅拉斯和約翰大公,希望他們兩個可以為自己說句話,梅拉斯裝作沒有看見,默默地下了頭。   約翰大公往前邁出一大步,朗聲說道;“我願負責軍事改革,定能收復尼德蘭!“   到這個時候卡爾大公也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他能統兵是因為自己是神皇的弟弟,可約翰大公也是神皇的弟弟,自己並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戰績,約翰大公替代他也是能讓眾人贊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