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兜裡掏出一個手帕,曹大器伸到了何雨水身前。 “雨水妹妹,你瞧你,眼睛都快要哭腫了。” 他拿著手帕,輕輕擦著何雨水臉上的淚水。 這白白嫩的小臉,全都是青春的味道,曹大器擦得很是小心。 眼見何雨水沒有拒絕,反而閉上了眼睛,他心中一動,一把將人攬到了自己懷裡。 “嗯……” 曹大器左手拿著手帕,細心地擦著。 右手上下摩擦著雨水妹妹的胳膊,給著她安慰。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他越擦,就感覺何雨水臉上越紅、越熱,最後都有些燙手了。 曹大器看著,實在沒忍住,直接吧唧親了一口。 “哎呦!” 何雨水一激靈,直接從曹大器懷裡跳了起來。 “大器哥,你……你怎麼能這樣?你把我當什麼呢?” 何雨水捂著自己臉,委屈的想哭。 “哥錯了,哥錯了,哥實在沒忍住,妹子,你實在太好看了。” 曹大器從炕沿上立馬站了起來,很是不好意思。 人家還上中專呢,自己可真是個禽獸。 過了一會,他瞄了一眼,見何雨水沒有走的意思,曹大器直接過去抓住了她的手。 “大器哥,你……” “雨水妹妹,你大器哥不是臭流氓,會負責的,等你畢業後,嫁給大器哥好嗎?咱倆一起過日子,就像小時候一樣。” 曹大器攥著她的手,滿臉真誠。 這具身子的“原主”跟何雨水,那是一塊長大的,從小扮家家都是夫妻,那叫一個青梅竹馬。 就是大了些,兩人生疏了。 特別是何雨水上了中專後,一個公安局的小子,追求起了她。 “原主”是個木頭腦袋,隻會暗自傷神。 曹大器可不跟他似的,可不能半路讓公安的小子截了胡。 “雨水妹妹,哥是真心的,要不你摸摸。” 曹大器攥著她的手,直接捂到了自己的胸口上,他是真稀罕何雨水。 “砰、砰、砰……” 何雨水感受著強有力的胸膛,臉上越來越紅,像是要滴下血來了一樣。 過了一會,她閉上眼睛,沒有吱聲,不過手也沒放開。 曹大器瞧著,心中一樂。 “雨水妹妹,我就當你默認了,以後,你就是我未過門的媳婦了。” “大器哥,你……你欺負人,你讓我再想想。” 何雨水抽出手,直接躲進了被窩裡,連腦袋都蒙上了。 “嗐,妹妹,你別害羞,咱小時候,不是老早就是拜過天地了嘛?” “雨水妹妹,以後啊,你就是大器哥的人了。” 拍了拍被子裡的何雨水,他不舍地走出了屋。 爐子上還燉著魚呢,他得去看看,小丫頭年齡不大,也得讓她獨自想想,現在不是開車,咳咳,不是的時候在一起的時候。 “嗬!” 到了外屋,他一掀開鍋蓋,一股熱氣就撲了出來。 曹大器聳著鼻子,咽起了唾沫,這味道實在太饞人了。 拿著勺子,他舀了一點魚湯嘗了嘗。 “嗯,不錯,真是不錯。” 曹大器滿意地點了點頭,他這一鍋料足,沒什麼魚腥味,就是鮮,太鮮了。 “傻柱就是一個廚子,懂什麼做魚啊?” 曹大器撇了撇嘴,他放下勺子,從櫥櫃裡拿了點粉條,掰了掰,放進了鍋裡。 光有魚也不成,還得有主食。 他在搪瓷盆子裡,和了點玉米麵,攥了幾個玉米餅子,貼到了鐵鍋裡邊。 曹大器哼著小曲,心情挺好。 他這一鍋東西,有葷有素,一般人家可吃不到。 這人啊,就怕對比。 此時,大半個四合院的鄰居,全都聞到了魚香味,這再一瞧自己手裡的窩窩頭,頓時就吃不下去了。 特別是前院的三大爺家,他大兒媳婦於莉直接摔起了臉。 “爸,我跟解成每月交的夥食費,那也不少,你就讓我們天天吃窩窩頭就鹹菜?” “你急什麼呢?明兒,明兒我就去護城河,保準釣幾條大鯰魚回來,咱家也開開葷。” 閻埠貴拍著胸脯,連忙保證著。 …… 後院。 許大茂和婁曉娥,正吃著從傻柱家端回來的雞肉。 婁曉娥聳了著鼻子,放下了筷子,“大茂,我想吃魚了。” “都這會了,你讓我哪弄魚去?趕緊吃得了,我跟你說,你這個大資本家小姐的脾氣,可得改改了。” “嘿,許大茂,你什麼態度呀?當初我嫁給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 …… 中院。 黑乎乎的院子裡,秦淮茹一把抓住傻柱的手,滿臉感激道: “傻柱,謝謝你替我家背黑鍋,今兒真是多虧了你,要不是有你在,姐……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好。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嗐,沒事,一點事沒有。” 傻柱擺著手,倒驢不倒架。 本來他還擔心著妹妹,可被秦淮茹攥住手,他心中一熱,也顧不得別的了。 秦淮茹拍了拍傻柱的手,接著就鬆開了。 她回頭看了看後院,埋怨道:“傻柱,今天這事就怪許大茂,他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就是故意針對你呢。” “還有那三大爺,他就是恨人不死,他肯定是受了許大茂的小恩小惠,還有二大爺,我覺得他也有問題,其他鄰居也是,沒一個站出來給你說好話的。” 秦淮茹埋怨了一圈人,就是沒提起自家那仨貨。 “正常,正常。” 傻柱也沒聽出什麼不對,他滿臉的不在乎,“二大爺那人,就是那德行,老想在院裡顯著有權威,呸,狗屁,他有什麼權威?就是一官迷。” “哼,今天這事,算不了,我非收拾許大茂一頓不可。” 秦淮茹滿臉擔憂,她好意地勸道:“傻柱,你可得悠著點。” “嗐,沒事,秦姐,天晚了,外邊冷,你趕緊回去吧。” “那行,姐就先回去了,傻柱,謝謝啊。” 說完,秦淮茹揣著手,連忙回了西廂房。 傻柱站在原地,看著窗戶裡的人影走到裡屋,關掉了屋裡的電燈,他這才抬起手,聞了一下。 “嘿,還挺香的,也不知道擦了什麼。” 傻柱一樂,他揣著手,哼著小曲,就回了北房。 腦子裡總覺得忘了點什麼,他想了一會,也沒想起來,便也懶得去想了。
第六章 青澀(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