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日子不過了,你個沒良心的,你好好一個大活人,還能搞沒了褲衩,你也不嫌丟人!” “哎呦,娥子,你聽我解釋,這真不能怪我,我昨晚都喝斷片了,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呸,你說的話,你自己信嗎?你肯定跟別人鬼混去了。” 後院西房裡,婁曉娥端著一盤子衣服,氣得直接摔向了許大茂。 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一晚上沒回來不說,還搞丟了自己的褲衩。 不用說,他肯定是又犯了老毛病,跟別人鬼混去了。 “哎呦,婁曉娥,你有完沒完?!” 許大茂猝不及防,腦袋上被打了一個包。 昨晚他喝醉了,被傻柱綁在食堂裡,凍了一夜,他現在正難受著呢,沒想到媳婦又鬧起來了。 他躺在床上,拿起盆子朝婁曉娥就扔了過去。 “當啷~” 搪瓷盆子從婁曉娥身邊飛過,掉在了地上。 婁曉娥見狀,頓時羞怒不已。 “好啊,許大茂,你敢打我?你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哎呦~” …… “嘖~” 曹大器聽了一會,還有些驚訝於婁曉娥的脾氣。 不愧是資本家的大小姐,一點就著,是真敢和許大茂打啊。 沒有勸架的心思,他轉身又回了中院。 走到耳房前,他輕輕敲了敲房門,“雨水,我家裡煮著魚呢,待會你起床了就過來吃魚,別指望你哥了,他沒帶東西回來。” “知道了,大器哥。” 曹大器湊到門前又聽了聽。 屋裡,何雨水好像穿起了衣服,他腦海裡忍不住浮想聯翩。 害怕影響了自己的形象,他轉身樂嗬嗬地走了。 回到屋裡,他又等了一會,何雨水便來了。 曹大器盛上油水十足的水煮魚,兩人麵對麵著就吃了起來。 “雨水,你什麼時候回學校?” “我中午就得回去。” “這麼早啊。” 曹大器還有些遺憾。 他抬頭看了看何雨水,發現她也正盯著自己呢。 “大器哥,你……你別著急,我再有半年就畢業了。” 說完,何雨水低下腦袋,臉上微微有些紅。 聽到這話,曹大器頓時樂了。 “沒事,我不著急,一點都不著急,咱以後的日子長著呢。” 他夾起一大塊魚肉,放到了雨水身前的碗裡。 吃完飯後,他叫著雨水又去了裡屋。 “大器哥,要不……要不咱上午去後海滑冰去吧?” 到了裡屋,何雨水還有些緊張。 曹大器回頭看了她一眼,頓時明白了,這小丫頭也不知道胡想什麼。 他伸手抓著何雨水的胳膊,拉著她走到了梳妝臺前。 拉開抽屜,曹大器從裡邊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圓瓷盒。 “雨水,給,這是我從百貨商店內部買的緊俏貨,是滬城那邊生產的,抹在臉上就不怕風吹了。” “滬城女人雪花膏?” 何雨水眼睛一亮。 這個年代一般人家,頂多抹個蛤蜊油。 雪花膏可是稀罕東西,更別說滬城的雪花膏了,有錢都買不到。 “大器哥,這……這也太珍貴了,我不能要……” “雨水,咱都是什麼關係了?你還跟我客氣!” 曹大器直接擰開蓋子,用食指抿了一點。 “別動。” 他輕輕點在何雨水兩側的臉頰上,接著小心地揉搓開。 小丫頭臉上嫩的很,就是有些乾澀,時常塗一些雪花膏保養一下就好了。 對麵,何雨水臉上越發羞紅了,不過她也沒有躲開。 “好香啊。” 曹大器認真塗抹完,接著湊近輕嗅了一下。 看著散發著青春氣息的何雨水,他一把抱住,緊緊擁在了懷裡。 他隻感覺懷裡的何雨水身子一僵,小丫頭頓時不敢動了。 …… “大器?曹大器?快出來,開全院大會了,趕緊來院裡集合。” 外邊,突然響起了三大爺的叫聲。 曹大器一怔,隨即暗罵晦氣。 “大器哥,你快點吧,開全院大會了。” 何雨水回過神來。 她紅著臉,笑嘻嘻地解開曹大器的手,接著拿起梳妝臺上的雪花膏,高興地裝進了兜裡。 回頭見曹大器臭著臉,她走上前踮起腳尖,輕輕用唇點在了他的臉上。 “大器哥,咱快去開會吧。” “呸!開狗屁的大會,大周末的,還讓不讓人休息啊?!” 曹大器一把拽住何雨水的胳膊,拉到懷裡,接著低頭吻了下去。 “唔……” 何雨水沒想到曹大器會這樣。 她正愣神呢,突然發覺有東西鉆進了自己的嘴裡。 第一次這樣,她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紅得發燙。 “大器?曹大器?趕緊來開會了。” 院外,三大爺的喊聲又響了起來。 曹大器懶得搭理。 他直到舌頭都累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才鬆開了嘴。 對麵,何雨水眼神有些迷離,嘴角還有濕。 “大器?大器?快出來了。” “哎呦,來了,來了,三大爺,我決定以後不借你魚竿了!” 曹大器沒好氣地朝外喊了一聲。 拉著雨水的手,他轉身就往外走。 何雨水愣愣的,被曹大器牽著。 直到出了房門,被冷風一吹,她這才打了個哆嗦,回過神來。 連忙解開曹大器牽自己的手,她紅著臉,也不知道說什麼。 曹大器回頭看了看她,暗笑不已。 小丫頭心思再多,麵對這種事也沒用。 走到二進院,鄰居們早就到了。 眾人中央,婁曉娥和許大茂鼻青臉腫地坐在長凳上。 他們一人一頭,誰都不理誰。 人群裡,傻柱坐在最前邊,他搖頭晃腦地嘀咕著什麼,臉上的壞笑都快掩蓋不住了。 瞧見曹大器和妹妹來了,他連忙招了招手。 “雨水,大器,快來。” 人群最西邊,秦淮茹下意識地打量了一下何雨水。 見何雨水臉上微紅,神色還有些不自然,她不由地暗自啐了一口。 嘗到曹大器手段的她,都不用細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心裡還有些酸澀,自己這樣,注定跟曹大器成不了,隻能偷偷摸摸的。 “哎呦,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秦淮茹哀怨著,還有些不甘心。 不成,他以後非得離那個大混蛋遠一些不可,可千萬不能陷進去。
第三十九章 抹雪花膏(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