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安靜,皇宮裡,皇上在寫字。 “啟稟皇上,盧將軍求見。” “讓他進來吧。”皇上說道。 緊跟著,盧將軍耷拉著腦袋走進來。 “盧愛卿,這是沒找到人呢?”皇上頭也沒抬。 “沒有抓住,錦衣衛已經全部出動了,可還是沒有郡王的消息。”盧將軍跪著。 “真再給你三日,若如還是沒有把他帶回來,你就不用回來了。”皇上把毛筆丟在地上,桌上的白紙一丟,一個大大的死字。 “太後駕到!”公公喊道。 “皇兒,你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呢?”太後走進來。 “哼,這一群廢人,抓一個人都抓不到,養著做什麼,還不如養一些豬,養肥了可以宰了吃肉。”皇上不耐煩的看著太後。 “皇兒,不著急,不著急,郡王中毒那麼深,救活了估計也是廢人一個。”太後安慰道。 “母後,雖說是親兄弟,他奪走我的秀兒,害死秀兒,我不會饒了他。”皇上抬起頭,看著太後。 “好好好,你們兄弟的事,我不再插手。”太後說完摔了袖子出去。 “皇上,微臣下去了。”盧將軍小聲說著。 “快下去吧。”公公瞪了瞪盧將軍。 馬車裡麵,第五軒被捆了起來,嘴裡塞著白布。 “小師妹,在想什麼呢?”宋思妙看著司徒靜呆呆的看著馬車。 “額,額”司徒靜一下子說不出話。 “小師妹,你見過你的娘親嗎?” “見過,不過是很小的時候,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模樣,她們還能否認出我。”司徒靜說道。 “小師妹,你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一直找到你的娘親和爹爹。”宋思妙說道。 “砰”突然馬車停了下來。 “車上的人聽著,我們是打劫的,留在金銀財寶,爺放你們一天生路,否則,你們今天都要死在這裡。”一個粗粗的聲音。 “公子,前麵有劫匪。”馬夫掀開簾子說道。 “讓我看看,哪裡有不怕死的,居然敢攔我的馬車。”宋思妙走了出來。 “你你你,交出錢財,速速滾蛋。”黑臉蒙麵揮舞著手中的大刀。 “新來的吧,刀都拿不穩。”宋思妙一個箭步上前,抓著男人握刀的手。 “呸!看我要你的狗命!”黑衣男子連忙收手,丟掉大刀,直沖宋思妙的後背。 “迷魂散!”宋思妙大聲喊道。 “快撤!”黑衣蒙麵兩人連忙喊道。 “現在跑,怕是晚了。”司徒靜笑著說道。 兩個黑衣人瞬間倒地。 “讓我來看看,都是誰,居然敢攔我的馬車。”宋思妙一邊說著一邊上前,摘下黑衣人麵巾。 “咳咳咳”地上的黑衣人居然爬起來了。 “宋思妙,你做什麼?還不殺了。”司徒靜慌忙的跑出來。 “姐姐,是我。” “瓊兒!”司徒靜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居然是自己的弟弟。 “張德芳,你們是做什麼呢?”宋思妙扶起來張德芳。 “總算找到你們了,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司徒瓊連忙說道。 “我就說嘛,我知道的這條小路不知道要快多少。哎呀呀,我的腰,宋思妙,你手怎麼這麼快?”張德芳揉了揉自己的腰。 “哼,也不看看我是誰的藥人。”宋思妙笑著看了看司徒靜。 “宋思妙,你再這樣說,我可就不理你了。”司徒靜瞪了宋思妙一眼。 “小師妹,我知道錯了,不會有下次了。”宋思妙連忙說道。 “哎呀呀,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因為宋思妙你這次進皇宮,就變得不尊重主人了?”張德芳連忙問道。 “張德芳,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要求宋思妙不再喊我主人的。宋思妙現在的內功修為,和藥術不比我差,再叫我主人讓我臉往哪裡放。”司徒靜連忙解釋。 “姐姐,就算宋思妙藥術再高,他也是你的藥人,一旦成為藥人,這一輩子隻能跟隨主人。”司徒瓊連忙說道。 “是啊,宋思妙,說,是不是你小子什麼地方惹主人不高興了,不要你了。”張德芳連忙打圓場。 “哎,都說了不是這個樣子,你們兩個想哪裡去了,宋思妙,你倒是說句話。”司徒靜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小師妹都說了,主人也隻是一個稱呼,就算我不稱呼主人,小師妹在我心中,也是我的主人,我很感激主人教會我的一切。這隻是一個稱呼,大家就不要糾結那麼多了,有這些事件,大家要想辦法,等下怎麼經過廬州城。”宋思妙說道。 “廬州城,不就是一座城,難不成還不讓人進?”司徒瓊問道。 “這廬州城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不是你想進就能進的,這把守城門的正是“毒玫瑰”。”張德芳連忙說道。 “毒玫瑰!”馬車裡麵的第五軒剛醒,聽見毒玫瑰,又暈了過去。 “都上車了,再晚一點,趕不到廬州城了。”車夫喊道,幾人連忙上了馬車。 “怎麼這個毒玫瑰,這麼棘手嗎?”司徒靜上前問道。 “那可不,這廬州城,普通人進城還是很容易的,可你們這些書生啊,藥師啊,想進城還是不容易。”張德芳解釋到。 “難不成,要比武?” “不不不。”張德芳搖了搖頭。 “這個毒玫瑰會問進城的人每人一個問題,她滿意的話,才可以進城。”張德芳搖著頭說道。 “回答問題!怎麼這麼幼稚呢?”司徒靜。 “可不是,我也覺得幼稚。”宋思妙說道。 “就是這麼幼稚的問題,很多人都回答不上,一輩子都進不了廬州城。”張德芳說道。 “一輩子都進不去,這問題這麼難嗎?”司徒瓊好砸了砸嘴。 “張德芳,你進去過沒?”宋思妙突然問道。 “對啊,張德芳,你不是廬州人嗎?”司徒靜也跟著問道。 “我,我本是廬州人,可自從出來以後再也沒進去過,毒玫瑰的問題,總是讓你琢磨不透。”張德芳低著頭說道。 “看來這個毒玫瑰也是一個有趣的人。”宋思妙說道。 “有趣,有毒還差不多。”張德芳連忙說道。 車子飛快的奔馳,夜色慢慢的降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