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同事就很不解的問她為什麼這麼做,她卻反過來問,你們不應該先問後麵怎麼樣了嗎。其實她也沒想等到我們再有機會問其他問題,就繼續說,後來她老公把那隻鞋子帶回來放在鞋架子上。鞋架子的上那一隻鞋,至此變成一雙了,兩人也很默契的沒提出軌的事情。後麵的日子裡,她老公開始老老實實的過著兩人的生活,經營著兩人的夫妻感情,做出了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與責任。她隨機又轉過頭來跟那個同事說,就你問的這個問題其實我也糾結了很久,遇到這樣的事情該怎麼辦。我認同一個觀念,一個人在愛上一個人的同時也會去喜歡另一個人,她可能是在另一個平行時空比你還閃耀,但是作為一個成年人不可能像小孩子一樣見一個就愛一個,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成年人是需要控製欲望的。我當時問我自己,在知道老公出軌後鬧掰了會怎樣,是不再相信愛情了孤獨一生,還是另尋他愛再遇類似的問題?我是否還愛著他?我決定給他一次機會,所以我給他一隻鞋子作為警戒,他把鞋子拿過來證明已經明白了我的用意。我們彼此心照不宣,看透但都未說透,這一段經歷,應該是深藏在我們彼此心裡的一條警戒尺,時刻提醒我們夫妻感情的重要性。 “娟說完以後,停頓了幾秒,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回復。我抬起頭看著娟,她的眼睛裡似乎已經開始濕潤,就差打開眼角的水壩。其實這個時候,我已經明白娟的意思了,我也很後悔,我那些所謂‘必須告知、無論結果怎麼樣’的結果對我或者她而言又有什麼用呢。 “我不斷揉搓著雙手,還是沒有發表言論。我啞巴了,也許娟在早些時候已經也發現了端倪,也許她在某些時候也給過我暗示,也許她未言語也是在等我自我救贖的那一步,但現在我為何會跟娟聊到這樣的地步? “娟見我止口不言,嘆了一口氣,‘看來她把你變得更好,你有了勇氣去直麵很多之前不敢解決的難題,我應該為你感到高興,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你無法改變,其實還是我的錯誤認知。’ “我不再沉默了,因為我才真正知道,我的所作所為不過是想要救贖自己的借口而已,我把這個難題拋給了娟,卻還義正言辭的認為自己什麼結果都能接受,其實是一個啥也顧不周全的未成年行為。 “我說,娟,你已經做的夠好了,確實是我對不起你,我做了錯事。我不想隱瞞,無論之前你知不知情,正如你同事所說的‘一條警戒尺’一樣,我想再次狠狠的打在我臉上。因為痛,才記得住。娟,我真誠向你坦白所有過錯,隻是希望你能夠原諒。” 命運的齒輪轉動不停,我們在傳送帶上也在不停地奔跑,齒輪與此輪之間一旦大小不一、磨合不好,傳送帶上的我們就會搖搖晃晃,甚至跌下跟頭。江兒和娟也許緣分已到盡頭,就按照他們平靜的對話一樣水波未動的方式。 娟:“其實你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江兒:“我知道你不會是你同事那樣的風格。” 娟:“我們離婚吧。” 江兒:“同意了,我是過錯方,你提的所有要求我都答應。” 娟:“和平分手,孩子歸我,財產對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