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外露,寒光侵襲,使人不禁後背發涼。”就在蕭玉竹感慨的時候。玄月寒發現一處極小的洞口“快看,這裡應該就是入口。” 蕭玉竹一臉喜悅“太好了,暮兄有救了,咱們快進去。” 說罷,兩人便走進了洞口,洞口內部非常狹窄,玄月寒即使是半彎著腰,也時不時的碰到頭頂。 更別說,蕭玉竹背著丁竹暮簡直是寸步難行。 兩人就這樣經歷了半個時辰,困難和險阻過後。終於是走出了洞口。 “謔,可算是出來。”映入眼簾的是一條血紅色的河流,散發著刺鼻的血腥味兒,河流的正中央有一道石橋石橋的對麵是一片黑暗,散發著寒冷刺骨的殺氣。 “對麵殺氣那麼重,應該就是血魔的棲息地。”蕭玉竹一臉鄭重道。 “那我們走吧。”說罷,兩人便走上了石橋,兩人走在橋上,感覺到背後冷到刺骨,散發著的殺氣。 “站住!!!”一道充滿著殺氣的聲音,從黑暗處響起。 隨後,血魔在爪子處凝聚出兩道殺氣形成的兩道血紅色爪刃,鋒利如刀鋒,殺人於無形。 兩道爪刃,破壞了石橋的兩部,蕭玉竹甩出長槍固定在石壁上,隨後,左手抓住了玄月寒兩人。 “說,你們來這裡乾什麼?”一道沉重的語氣響徹在蕭玉竹耳邊。 蕭玉竹道:“你應該就是血魔吧,你認識血魂刃吧。”“血魂刃”血魔低沉了一聲。 “我看你的內力根本駕馭不了血魂刃,快說,你們來這裡到底乾什麼。”“我們是來救人的。” “救人?救什麼人?”血魔一臉疑惑。“你先讓我上去,慢慢跟你說。”說罷,血魔隨手一揮,將三人拉了上來。 “說吧,你們到底是來乾什麼的?”蕭玉竹道:“我們要破開血之詛咒來拯救現任的血魂刃之主。” 血魔聲音低沉“血魂刃竟然有宿主了,難道是。”“想破開血之詛咒,規矩你們應該知道吧?” 蕭玉竹立馬掏出龍吟槍,指向了血魔“當然知道,出手吧。”“停,你先告訴我,你們要破開血之詛咒來乾什麼?” 隨後,蕭玉竹將丁竹暮的屍體和血魂刃擺在了血魔麵前“他就是血魂刃的宿主,有人告訴我們,想要救活他就需要破開血之詛咒。” “小子,你可知道血之詛咒是乾什麼用的嗎?”“哼,無論是乾什麼用的我也要救活暮兄。” 說罷,便舉起龍吟槍,向著血魔刺去。血魔隨手一揮,凝聚出一道血紅色的能量罩。龍吟槍刺在能量罩上,瞬間被反彈了,回去。 血魔沒有給蕭玉竹絲毫喘息的機會,再次凝聚出四道爪刃,揮向了蕭玉竹。 蕭玉竹抬起長槍,想要抵擋下來去卻被擊倒在地。“快就趁現在。” 話音剛落,血魔回頭看去,玄月寒已蓄力滿了玄月弓,一隻弓箭射向了血魔的左胳膊。弓箭紮進了血魔的左胳膊裡。畜牧業憤怒的吼道:“你們兩個夠了。” 伴隨著一聲怒吼,畜牧凝聚力量重擊在地麵,兩道能量光柱從蕭玉竹二人身下形成將兩人困住,此時的兩人已成待宰的羔羊,但血魔並沒有打算要兩人的性命,而是將兩人放了下來。 蕭玉竹一臉不可置信,“你為什麼要放了我們?”“怎麼放了?你們還不願意了嗎?”玄月寒道:“雖然你放了我們,但是我們不可能走,今天死我們三人,今天也要死在一起。” 血魔一臉無奈道:“你們先坐下,聽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蕭玉竹道:“我們可沒閑情聽故事。” “別著急,是關於他的。”說罷,血魔便用右手指向了,丁竹暮。“關於暮兄的。”玄月寒一臉疑惑道。 “對,我猜的不錯的話,他應該就是那位的轉世,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他如今的實力變得這麼弱了嗎?”玄月寒道:“什麼意思,你詳細說來。” “400年前,因為那場天下大亂四把聖器流落人間,江湖上掀起一陣陣的血雨腥風就為爭奪那四把聖器,而在內場大亂結束後,四把聖器已不知所蹤唯有血魂刃,留在金雲國,金雲國的將軍,正是那把血魂刃的宿主也是他的第一任宿主當時天下公認的最強的那一位。” 蕭玉竹打斷道:“難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第一位宿主是暮兄的前世?” “我不敢保證一定是,但是,八九不離十血魂人對宿主要求是極致的嚴格他那麼輕鬆,就能獲得認可,極有可能就是前世那位。” 玄月寒道:“你繼續講。” “因為那場大亂修仙之道被重新開啟,無數家族天驕選擇踏上這條染血的道路,隻為那一絲成仙的希望即使希望渺茫去也引得無數人爭搶,有一名天賦異稟的刀客名叫陳明,他的仙之力當時已經達到巔峰,已經到了渡雷劫那一步,但是卻因為渡劫失敗被天道打入地獄門。” “渡劫失敗,不應該是魂飛魄散嗎,為什麼會被打入地獄之門?”玄月寒一臉詫異道。 “因為他當時心術不正,陳明小的時候父親被仇人所害年僅三歲便已喪父,跟隨著母親嫁到了別的家族但在那一年陳明為了渡過雷劫,利用那成仙的希望,來一同整個四界,親手手刃了自己的家族,那個家族也慘遭滅門,天道自然不會放過他,通過雷劫將他打入地獄之門。” “你說他滅掉了所在的家族。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蕭玉竹一臉疑惑。 血魔回答道:“這個我也不清楚。” 隨後,便繼續講了起來“他被打入地獄之門後,心中的怨氣消散不了而且,這個家夥天賦異鼎還在渡劫之前獲取了無數天驕的仙之力通過地獄之門吸取了無數來自地獄的怨靈吸收完怨靈之後他化身成了一頭赤發惡鬼,他的力量甚至堪比天道,隨後,他打破地獄之門回到了人間,就為找天道復仇在此之前,她一人滅掉了整整四個國家。” 玄月寒打斷道:“竟然他重返了世間,那麼天道沒有出手阻攔他嗎?” “天道甚至都畏懼了他的力量。但是當他把魔爪伸向金雲國。丁竹暮當時率領著百萬雄師與他戰鬥了七天七夜,但是到了最後百萬雄師卻無一人生還。丁竹暮當時也走上了修仙之路,甚至也達到了巔峰的狀態但是他卻沒有選擇去成仙,而是繼續選擇守護著金雲國。而在那場大戰的最後丁竹暮和陳明都已精疲力盡,毫無再戰的可能,但是丁竹暮看向手裡的血魂刃,又想到了金雲國內的百姓選擇將自己幾十年來修來的仙之力全部廢掉,在用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通過血魂刃封印了陳明,丁竹暮為了防止日後他重回於世,又用自己的雙眼作為代價鑄成了一道道的血之詛咒。而我正是他的心臟所化成夜肩負著看守封印的職責。” 蕭玉竹問道:“那麼,血魂刃重現於世,陳明為什麼沒有借此機會突破封印?”血魔回答道:“他所使用的那把血魂刃其實是刀魂為了重尋宿主利用真正血魂刃的刀鞘所幻化成的隻有原本血魂刃萬分之一的力量。” “原來是這樣。”緊接著,血魔又說道:“這麼多年來,封印在不斷的減弱是我在以壽命作為代價來加固封印,恐怕陳明馬上就要重現於世了,所以你們不能破開血之詛咒不光是因為陳明,血之詛咒封印著無數十惡不赦之徒。如果你們破開他的話會引得一場禍亂的。” 蕭玉竹道:“那我們真的沒有辦法救暮兄了嗎?”血魔道:“除了破開學之詛咒,倒是還有一種辦法。” 玄月寒道:“快說,什麼辦法?”血魔道:“他的力量現在還沒有完全消散,下麵這條血河裡麵有著無數怨靈的殘魂,利用這些殘魂來彌補他消散的力量,再利用血魂刃重鑄他的身軀。” 最後,血魔嘆了一口氣道:“用我的生命來重塑他的靈魂。”蕭玉竹兩人對視了一眼後,玄月寒開口道:“這。”血魔道:“怎麼?你不會以為我不願意吧,如果單靠我來支撐的話,他破開封印是遲早的事情,現在有了新的希望,我有何不願意。” 蕭玉竹道:“既然這樣,那就太好。”血魔道:“先別著急,咱們漏了一步,重鑄他的身體,還需要殺神之淚。” “殺神之淚,那是什麼東西?”血魔回答道:“傳說中上古殺神的神器,失血殺神斧上的一個能量晶元,現在流落人間他的外表形似一滴眼淚但是卻透著紅光給人一種寒冷刺骨的感覺。” 蕭玉竹突然想到了什麼,從兜裡掏出了那個人給他的一瓶掏出了那個人給他的紅色眼淚。 “對,這就是殺神之淚你從哪裡拿到的?”玄月寒道:“這你就無需多問了,快告訴我們怎麼用?” “跟我來”兩人跟上了血魔的腳步,來到了血魔禁地深處映入眼簾的是。無數根鐵鏈鎖在中間的一副鎧甲鎧甲透著紅光。 玄月寒道:“這是”“映入眼簾的就是曾經守衛國都的將軍死後卻已變成了這個樣子,被他的國家拋棄我將他帶到了這裡就是為了等待丁竹暮的到來。” 蕭玉竹道:“所以我們怎麼復活他?”“把他放到地上,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了。”蕭玉竹將丁竹暮放到了地上。 血魔一個箭步來到了鎧甲上方,嘴裡念念有詞的說道:“百年已到,恭迎宿主歸來,吾願以生命為代價,重鑄殺神之榮光。” 突然,大地開始顫抖,鎖著鎧甲的鐵鏈也慢慢掉落,丁竹暮的身體來到了鎧甲正上方,隻見血魔逐漸消失,幻化成紅色的能量,重鑄著丁竹暮的心臟。 就在這個時候,血池裡麵沖出無數惡靈,向著丁竹暮沖去。 血魔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快攔住他們,你們想要破壞這場重生儀式如果被打斷,他可就真的沒救了。” 說罷,兩人抽出武器,向著惡靈殺去,蕭玉竹首當其沖,一槍貫穿了一個惡靈的身體玄月寒緊隨其後,一道寒光之箭射出,貫穿了四五個惡靈。 兩人與這幫惡靈纏鬥了很久才發現,這些家夥好像有不死之身,根本殺不完。 在兩人體力支撐到極限的時候,封印著鎧甲的鐵鏈徹底脫落,上方的丁竹暮身軀也重塑完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隻見殺神之淚,順著心臟點入丁竹暮站了起來,身邊散發著重重殺氣。 丁竹暮睜開眼睛的一瞬間,肅殺之氣在他身邊,向著周圍散開,兩人感受到這股力量後,同時向著丁竹暮的方向看去。 直接鎧甲開始在丁竹暮的身上慢慢重新組建,那副鎧甲變得比之前更加威猛,同時散發著紅色的殺氣,讓人不禁感到後怕。 丁竹暮看了看前方的惡靈,隨後將手伸向了血魂刃,間變成了一堆碎片,重新組成了兩把紅色雙刃。刀刃上麵散發著紅光,似乎能把世間萬物撕裂開。 丁竹暮手持兩把萬刃,向著惡靈群中殺去,導人所到之處,無不見血,這是兩把完刃,極其鋒利,戰鬥的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封印之鎧甲的鐵鏈,鐵鏈瞬間被切成兩段。 丁竹暮在看到,麵前的惡靈根本屠殺不完的時候,雙手急劇中間殺神之淚顯現出來,凝聚出一把透露紅色的斧頭。 丁竹暮雙手持斧身後幻化出巨大的幻影,一夫落下,解決了所有的惡靈,整個血魔禁地也因此差點被全部毀滅。 丁竹暮收起斧頭後拿著雙刀走到兩人麵前,蕭玉竹道:“暮兄,你終於活過來了,太好了”丁竹暮微笑道:“多虧了你們才給了我重生的機會。” 玄月寒道:“暮兄,你的血魂刃怎麼會變成兩把雙刀?”“這是殺神之鎧的附帶武器殺神雙刃!!!” 蕭玉竹道:“可能是一把神器咱們先回去找師傅再說吧,他估計很擔心你。”丁竹暮道:“好,咱們走吧。”說罷,三人便踏上了回金鼎山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