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秦娟才禦劍飛來,潔白的小腳光潔秀美,纖細腰肢盈盈一握,白皙右手身前掐訣,左手負後,宛如天仙下凡。 淺綠衣裙露出白皙手臂,均稱小腿,麵色微微泛紅,白裡透紅更顯粉嫩,五官精致,一股清香飄來,沁人心脾。 “師姐好!” 陳長安噌的一聲立了~,啊不站了起來,露出陽光開朗的笑容,朗聲說道。 心中想著: 見色,啊不,一見鐘情啊。 這麼美的仙子,名字怎麼這麼一般啊。 一旁的嶽丘山不免心生鄙夷:果然是個禍害。 “剛收的弟子,是你小師弟。”嶽丘山對上秦娟疑惑的目光。 “小師弟好啊,長得真是俊朗。”秦娟溫和空靈的聲音更是讓人心情愉悅。 “我娘親生得好,師姐很漂亮,所以才有了這俊朗的笑容。”陳長安笑容不改,依舊陽光開朗。 秦娟嬌羞一笑,一笑傾人國。 嶽丘山心裡咯噔一下。 糟了,傻丫頭被禍害給迷著了! 一定是護山法陣隔絕了陳長安身上的血腥味,一定是這樣的。 嶽丘山心中正焦急要入宗,恰好聽到: “師父,你的令牌。” 嶽丘山接過令牌,急忙用靈力催動,護山法陣露出一個通道,可容一人過。 若是秦娟不在,陳長安肯定搶先進去,氣嶽丘山一下。 但秦娟在,那便等師父先進嘍。 嶽丘山頓了片刻,才抬腿邁進法陣,陳長安緊隨其後。 嶽丘山回頭望去。 血衣陳長安進入了山門,身上血腥味濃重。 秦娟卻是愣愣的望著陳長安白凈臉龐。 “秦娟,聞到什麼味道了嗎?”嶽丘山不死心,想最後拉一把自己唯一的一個女第子。 秦娟聞言,俏臉愈紅,怯聲說道:“弟子今天用了些香蘭,下次不會用靈草做香水了。” 嶽丘山無言,隻得快些領著一兩人回青雲山,讓秦娟早些脫離陳長安,冷靜冷靜。 陳長安站在木舟上,隻覺景物倒飛更快,腿不自覺地發抖,卻不想表現出來,隻得劍杵船邊上,挺拔身形。 秦娟在一旁耐心地給陳長安介紹青雲山,本要事無巨細的介紹呢,卻隻介紹了去青雲山的路線,便到達青雲山了。 陳長安聽得很是安分。 之所以這麼快,自然是嶽丘山全力催動靈力的結果。 三人來到青雲山後。 陳長安向左邊隨意一瞥,發現左手邊的山峰滿是禿樹,與凡俗地界一般,毫無仙宗氣韻,便向秦娟問道:“師姐,左邊那座山怎麼是禿的?” “那是梨花山,花開花落皆由山主影響。 山主是李明月。 李師叔若是心情好,那便是漫山梨花開,若是心情不好,便是滿山梨花調零,梨花山上花開花落,皆由李師叔一念所致。”秦娟看向梨花山,似在回憶。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陳長安開始顯擺穿越者的“文采”了。 秦娟眼前一亮,激動說道:“小師弟會寫詩啊,剛才兩句詩十分優美呢。” 陳長安忽地有了危機感,但話已經脫口而出:“不是,是我在山下做吳王世子時,花錢買的。” 秦娟笑容一滯,佯怒道:“那些買詩的紈絝子弟,不過是為討花魁歡心,事後便忘得一乾二凈,怎會記得這般好詩?還有小師弟若真是買詩的話,是討哪位花魁歡心呢?” 秦娟笑靨如花,氣機流轉。 陳長安頭皮發麻,喉節滾動。 “嘿嘿,秦師姐真聰慧,教我儒學的老師不準我作詩,說我是無病呻吟,隻會堆砌詞藻,毫無深意,剛才違背了師命,就想快點揭過,所以才誆騙師姐的。” “姑且信你吧。” 嘖~不能抄詩討仙子聖女芳心了。 修真界即將出現的“詩仙”,就這麼被扼殺在搖籃中。 一旁的嶽丘山卻是心急如焚,自己哼次哼次的在前麵走,身後的兩個弟子卻開始吟詩作對了,這傻丫頭還真往火坑跳啊。 “陳長安,後天,宗主出關,他要親自在五元殿為你測試靈根,之後我會收你做弟子,這幾天你就隨便轉轉吧。”嶽丘山適時插嘴道。 “到時候我能選別的山主嗎?”陳長安依舊欠揍。 “能,誰稀罕你這禍害似的。”嶽丘山滿臉黑線,但卻是口是心非,仙人讓他收的弟子,他若沒收成,都不敢想有什麼後果,也就看陳長安嬉皮笑臉的,不然,他還真不敢激陳長安。 行至山腰,人影幾乎絕跡,隻有幾個木屋,零零散散地圍著一個大院子,竟與凡俗的房舍一般無二。 “那個是你的木屋。”嶽丘山指了指最外側的木屋“對了,打掃的費用從你律貼裡扣。” “切,本世子是差錢的主嗎?”陳長安不屑道。 “小師弟,扣的是靈石,親傳弟子第一個月算內門弟子,內門弟子一月律貼三顆靈石,打掃費用是三顆。”秦娟好心提醒道。 “乾什麼玩笑?挨千刀的,這讓我這一個月怎麼修煉。”陳長安沖著院子大喊。 嶽丘山站在一旁,麵無表情。 “小師弟,我可以借你的,我最近已經不需要靈石了,就等一年後,寶船秘境開啟後,我就可以築基了。”秦娟說著便解下腰間布袋遞給陳長安。 “太好了,謝謝師姐,師姐不僅人美,還心地善良,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師姐。”陳長安接過布袋,狡黠一笑。 嶽丘山徹底絕望,徑直走進院子,走到院門前,停了一下,丟出山主令牌道: “去辦手續,領些衣物,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陳長安接過山主令牌,正要別到腰間時。 “把令牌給我,我去幫你辦手續,取衣物。你去洗澡,把身上的血腥味洗了吧。”秦娟伸出白嫩小手,剛平復的臉頰,又有些泛紅了。 陳長安拿下山主令牌,遞給秦娟。 “有勞好師姐了,小師弟去洗香香的等你。” 文字真奇妙,隻是省了幾個字,意境卻變了。 陳長安壞笑著。 秦娟俏臉更紅了,嬌聲輕罵道:“壞胚!”急忙轉身離去。 木屋呈“一”字型,東西走向,有三間房間,西屋是睡覺洗漱的房間,中間是客廳,東屋是應該修煉的房間。 與尋常人家無異。 陳長安觀察完木屋後,有了大致了解。 木屋確實被打掃了,很乾凈,一塵不染。 陳長安放好熱水後。 褪去血衣,進入木盆沐浴,摩挲著手中的長命鎖,眼眸深邃,再無動作。 這長命鎖是陳長安的爺爺——陳霸州送給他的。 說是一個道友送的,可惜陳長安父親出生時,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陳霸州獨創武夫體係,為天道所不容,隻得自封一地,沒來得及送給陳長安父親。 便存到陳長安出生,才由五元宗秦長老送給陳長安。 不知何時起,長命鎖泛起銀光,傳來秦長老的聲音:“霸州~的孫子,找我何事?” 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陳長安一跳,手一滑,長命鎖沉入水中。 “咕嚕~咕嚕~” 秦長老皺眉,心中不免擔擾:這小子剛來就溺水了? 於是關切道:“陳長安,陳長安你怎麼了?” “秦長老,弟子沒事,剛才手滑長命鎖滑水裡了。”陳長安急忙撈出長命鎖,回應道。 “那你找我何事?”秦長老的聲音又變得蒼老莊嚴了。 “對不起,秦長老,弟子不知道這長命鎖能與你通迅,想事情時隨手拿著把玩了。”陳長安解釋著。 “以後記住,有事用長命鎖與我通迅,天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秦長老說完,陳長安手中的長命鎖也滅了銀光。 秦長老與爺爺關係不淺啊。 應該能算是戰友吧。 陳長安確定了秦長老與爺爺的關係不淺後,可以向秦長老尋求些許幫助了。 陳長安思索著,拇指不自覺地動了起來,嚇得陳長安一把丟了長命鎖。 這電話我隻會打,不會接不會掛啊,明天去找秦長老,讓他教我用這老年機。 陳長安確定了明日行程中的一事。 “小師弟,我現在能進去嗎?” 門外,秦娟清純悅耳的聲音響起。